射箭男人脸上,膝盖上,身上多处都受了伤,镇长派人去请了大夫过来医治。
大夫开了药离开后,镇长又让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射箭男人。
镇长一边吃饭一边对射箭男人说:“现在这件事情整个镇子上的百姓都在关注着,长期食用香克莱酒楼拌菜的那些人都已经去了药馆,请大夫检查身体。”
“我不得已呀,只好派人把香客来酒楼给查封了。”
香客来酒楼在饭菜里面下了药物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在镇上,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他身为一镇之长,就算他跟射箭男人有关系,可明面上他也必须得做做样子,不然的话他这个镇长的好名声就没有了。
射箭男人点头,表示理解镇长的行为。
他脸色难看,愤怒的在桌子上拍了几下:“现在事情已经彻底暴露了,只怕是不好向老爷那边交代。”
老爷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很生气的!
镇长叹了口气,看向射箭男人,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镇长不明白这件事情做的这么隐秘,时间也经过了这么久,好端端的却被人发现了,实在是令人费解。
射箭男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暴露的。”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镇长又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你的身手怎么还会....”被人打败?
剩下的话镇长没有说出口,但是射箭男人却听明白了。
一提起昨天的事情,射箭男人脑海里就忍不住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枉他自以为高手,可到头来却栽在了两个年轻人的手里,尤其是自己还被那个年轻的人给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射箭男人
他就气的咬牙切齿,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发出了骨节错位的声音。。
如此奇耻大辱,不报非君子!
等他回去禀告老爷后,非得带人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人给找出来,等着两人落到了他的手里。
哼哼!
射箭男人露出阴谋,阴狠的笑容,他要这两人生不如死!
射箭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简略的提及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自己昨天晚上被人侮辱的事情。
他又说:“镇长。这件事情还得麻烦你派人去禀告老爷。”
他受伤行动不便。
射箭男子口中的老爷,就是香客来掌柜口中所说的明老爷。
............
香客来酒楼的掌勺大厨,昨天有事回了趟家,今天来到酒楼门口,就发现酒楼门上贴了两张白条,他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酒楼怎么会被封掉了?
掌勺大厨又听到了路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才知道是香料包里面下了令人上瘾药物被暴露了。
他是明老爷的人,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必须得回去禀告老爷。
他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明府,急急忙忙的大喊着:“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明老爷正在大堂里喝着茶,远远的就听到了喧哗声,等到人走进了面前训斥道:“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掌勺大厨说:“老爷,是发生大事了。”
明老爷面上一派风清云淡,喝了口茶,又动作优雅的把茶杯放回桌面:“说吧,发生了何事?”
“香料包里有令人上瘾的药物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明老爷淡淡的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掌上大厨,那目光虽然很淡,却闪烁着冷意:“暴露了?怎么暴露的?”
掌勺大厨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这.....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暴露的。”
明老爷冷哼一声:“ 废物!”
见老爷生气了,掌上大厨立刻跪下:“老爷息怒,是属下无能。”
“你的确是无能。”明老爷站了起来,朝外面的人吩咐道:“被车,本老爷要亲自去一趟镇长府。”
...............
到了饭点后,裴微微从酒楼出来,去了摆摊的街道,找周氏和褚亦尘。
小吃摊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她怕娘亲一个人会忙不过来,便让褚亦尘帮着娘亲。
裴微微过来后,周氏便收起了摊子,三人去了一家面馆吃面。
一进去面馆就听到有人在讨论香客来酒楼的事情。
讨论这事的人就坐在他们旁边一桌,想不听见都难,。
裴薇薇和褚亦尘两人不动声色地听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而周氏听完了以后感慨道:“咱们做生意最讲究的便是诚信二字,像香客来久了使用这种邪门歪道那是万万不行的。”
“娘说的有道理。”裴微微赞同周氏的话。
坏事做多了一定会遭到报应。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吃完了面以后,裴薇薇三人便准备回酒楼去休息,但在回酒楼的路上,经过了镇上最大的药馆,便听到了药馆里面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周氏听着这惨烈的叫喊声,感觉毛骨悚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搓了搓手臂:“这叫的也太惨了。”
而且发出惨叫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这谁听了能不害怕?
三人越走越近,听到了药馆里面有人愤怒的说:“这香客来酒楼真真是作孽哟!”
裴微微听到了这话,脚步微顿,抬起眸子看向药馆里面。
只见药馆里面有一大群人正在自残。
有的人难受的额头冒出冷汗,脸色苍白,在地上撒泼打滚。
有的人无法忍受那种难以言论的痛苦,牙齿死死的咬住手腕,鲜血直流。
有的人痛苦的不断的用头撞在柱子上,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那咚咚咚的声音就像击鼓声一下一下的朝代,裴微微的心口上。
她没有忘记一个医者的本分,就是救死扶伤。
她抬起脚走进了要药馆,拉住了药馆里的一个伙计,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