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则险些昏倒在地。
这种后果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啊!
特么的!
这混蛋好阴险,居然处心积虑的弄出这么个断子绝孙的功法来。
要是大明朝的皇帝真的练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完蛋大吉,皇位都要旁落了。
想到这里,苏则忽然打了个一个冷颤,想起一件事情来。
话说大明朝的皇帝还真有几位是无子无孙的,莫非当真是中了招?
这样一来,正中文谦之的下怀。
他们最恨的可就是朱棣的后代了。
自己这是被误中副车了。
“你究竟想怎样?”
苏则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之所以要将众人打发走,目的就是想跟文谦之讨价还价,人多了有些不方便。
再说,这厮对大明朝的江山没有什么兴趣,谁当皇帝的都不关他的事情,他又何必为这件事牺牲自己呢?
这厮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性福的。
文谦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很简单,过来帮我,咱们甥舅联手打下江山,恢复朱家的正统地位。或许以后你就是我的乘龙快婿了。”
乘龙快婿!
苏则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一下。
一个视女儿为草芥的枭雄,又怎么会将女婿看在眼中?
他是不会跟这种人合作的,不过眼下为了小命和幸福,也只得虚以伪蛇。
“可以,但是你要先传我解脱的办法?”
苏则低声道。
成交!
文谦之嘴角露出了笑容,伸手在他肩头拍了一下,一股极为精纯的真气灌输到他的体内。
这才是正统的长生真气吗?
苏则立即意识到了奇妙之处,跟文谦之的比起来,他的真气只能算是勉强成型罢了。
“你现在也只是出入门径,受害不算太深,只需要按照我传得正统口诀配合我的真气才能够痊愈,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回来传功一次,不出半年,你的长生真气就能够步入正轨,做到真真正正的长生。”
文谦之斯条慢理的说道。
当年他的祖上创造这功夫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就像是慢性毒药一般一点一点的控制对手,从而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想不到朱棣的后裔并没有用上,第一次实践居然在一个外人的身上?而这个人又是误打误撞练成的。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讽刺。
原来如此!
接受了文谦之的真气和口诀之后,苏则长处了口气,他已经感受到正统真气的精纯,从白莲教得来的确定无疑是盗版的。
不过苏则也清楚文谦之的险恶用心,一旦被他控制之后,就不得不成为他的傀儡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
外面,众人翘首以待,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阵,文谦之斯条慢理的走了出来。
放人!
苏则一脸无奈的对手下说道。
很好!
文谦之带走了自己的手下,不过把四大名妓抛下了,因为他觉得四个人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师兄!”
见到苏则无恙,孟都立即跑了上来,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
苏则一脸尴尬!
原本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的,但是文谦之这么一来,挑破了二人的身份。
原来二人居然是表兄妹,这就有些尴尬了。
好在孟都并不以为意,因为当初她已经被朱瑞抛弃过一次,那一次她都挺了过来,这一次的伤害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师兄,你快看看可可去吧,我担心这丫头……”
孟都欲言又止。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苏则肯定在里面跟文谦之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所以也不追问了,立即转移了话题,将目光定在可可的身上。
如果文谦之说的不错的话,她跟可可还有那个田姿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今可可似乎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一头扎进了营帐里,躲着也不肯出来。
孟都虽然规劝了一阵,但仍然没有什么效果,这个时候她希望苏则能够出马。
可可!
苏则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了,急忙来到了可可的营帐里。
这丫头今天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可就不妙了。
再说她可是苏则的心头肉,后者又怎能坐视不理?
“可可!”
走进了营帐,苏则发现可可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膝盖里痛哭。
他心中微微一痛,缓缓的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
可可忽然抬起头来,抽抽提提道:“你走开,我是大恶人的女儿。”
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孤儿,所以也没有想过父母的事情。
但是日子久了,看到其他人的父母,又让她不得不想念这份亲情。
这丫头也曾经幻想过,父母出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将她送走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父母自然还是很善良的。
但是……
如今忽然得知父亲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喜悦,就被文谦之的冷血给刺激到了。
原来她就是一个弃子,为了那个男人所谓的野心而牺牲的炮灰。
她就是一个悲哀的孩子!
早知道如此的话,她宁愿躲在自己编织的故事里。
苏则淡淡一笑,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柔声道:“不用自寻烦恼。个人出身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再说文谦之未必说的是实话?”
他也不过是安慰可可而已,事实上他自己都相信了文谦之的话。
真的吗?
可可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阵希望之色。
苏则用力的点了点头。
虽然欺骗人不是什么好品德,但是有些善意的谎言还是很温馨的。
“他有没有伤害你?”
得到了苏则的宽慰,可可微微有些定了神,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
貌似那个大恶人是苏则的对头呢。
不会!
苏则笑了笑。
在他的心目中,可可跟朱紫怡都是一样的可爱,就像一张白纸,舍不得去沾染。
他要保护两个人。
真的吗?
可可有些不信了。
苏则淡淡一笑,道:“他不是说是我舅舅吗,舅舅又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外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