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
看到素问拿出来的一叠数据,纵然以苏则的自负,也不得不赞一声。
赌花魁是苏则的创意,也是他在大明朝崛起的一个关键点。如今的素问吃透了苏则的手段之后,立即能够举一反三,动用手下掌控的**,将这个赌局延伸到了全国。
有人的地方就有**,有**的地方就不缺有钱人,有钱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素问以**为渠道,将这个赌局的规模做大做强。
这一次赌局的规模、参赌的人数、涉案的金额也都远远超过了去年,即便是对苏则来说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个大的金额,这么大的赌局,素问一个人就吃下来了,而且还能有条不紊的处理好了各方面的关系。
人才!
苏则再次点了点头。
捞偏的讲究天分,素问天生就是捞偏的料子,如果给她充分的发展,将来的成就当真是不可估量。
不过……
苏则的心中也闪过一阵警惕,成功的同时伴随着野心的膨胀,如果不加以制约的话,素问早晚也会走上自己的老路,被自己的野心所吞噬。
想到这里,他忽然拦住了素问的纤腰,柔声道:“这段时间,你的身子养的怎么样,要不要留下了陪我?”
啊!
素问脸上立即闪过一阵喜色,她自然知道苏则的意思,要是放在平素她自然毫不犹豫的留下了陪苏则。
毕竟能够顺利给苏则生个儿子是她迫切需要做的事情。
这两天是赌花魁的关键时候,她不去盯着也有些不放心,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她的这番心血可算是白费了。
这也算是她一统风月届的第一战,绝对不能输的。
只是苏则发话了,她自然不能拒绝。
再说苏则这段时间也很忙,所以二人也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一旦错过了今天又不知要推到什么时候了。
权衡了良久,素问还是点了点头,决定留下来。
“既然如此,奴家就什么都不做,专心伺候我家苏郎!”
她妩媚的说道。
苏则哈哈一笑道:“你家男人岂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放心的去吧,我就在这里喝点酒,以后有的是机会。过了这几天,你可要在家里洗的香喷喷的等着我来。”
说着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
其实他并不是真想把素问留下了,只是想看看素问的选择而已。
素问的表现没有让苏则失望,关键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留下了。
苏郎!
素问这才知道苏则是故意的试探她,当下娇嗔了一声,用力的保住了他腰肢,道:“你骗人,你骗人,人家不依,人家不依。”
苏则伸手在她的俏鼻刮了几下,柔声道:“去吧,一定要小心,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有需要,立即派人告诉我!”
素问心中一暖,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话要算话,过了这几天,奴家一定会好好陪你几天。”
临走前,她不忘提醒苏则。
放心吧!
苏则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素问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这场赌局关乎着金凤楼的未来,她也不敢大意。
……
素问离开了以后,苏则也很快离开了,虽然素问临走的时候有也有安排,但是这厮对嫖自家姑娘自然没什么兴趣。
这个时候,关岳和李越自然没有回去,大家一起出来嫖,如果苏则此刻回去的话,二人脸上未免有些不好看,所以苏则并没有打算立即回去。
此刻的秦淮河已经是比肩接踵,十分的热闹。
毕竟是江南第一大风月届第一大盛事,又有金凤楼暗中推波助澜,吸引了大量的游人。
苏则忽然心血来潮,想去凑凑热闹,于是乎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粘上了两撇胡子,拿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的向秦淮河走去。
随行的古月封苦劝不听,也只好换上了一身便服,带着几名机灵的手下跟在他的后面,保证他的安全。
不得不说,这次参赛的姑娘都才貌双全,尤其是小四艳,跟四大名妓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琴箫歌舞,琵琶管弦,各有各的特点。
苏则跟着熙熙攘攘人群在秦淮岸边游荡,欣赏打擂台的美女,兴致所在的时候也会赞美几句,赏点银两。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小擂台的面前,这里比较偏僻,擂台的规模也比较小。
不过令苏则惊讶的是,面前的擂台上面居然站在一个洋妞,穿着短衣短裙,在上面跳着肚皮舞。
这里的擂台大部分都是来自异族的美女。
火辣的身材、新颖的舞姿立即吸引了不少游人驻步,众人纷纷对这个波斯妞儿投来惊艳的目光。
相对于大明朝的妓女,这些异族美女的表演更加激情更加的露骨一些。
表演的过程中,这些美女也大胆的给台下抛媚眼飞吻,更有甚者将贴身的衣物丢了出去,引发了众人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这个素问!
苏则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手笔了,她果然能够举一反三,居然将金凤楼四夷馆的风情搬到这里来了。
在这封建礼教很严重的时代,居然有这种风骚的舞蹈,当真是十分另类了。
可是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缺少什么,他们越希望什么。
大明朝的妓女十分的含蓄,他们更喜欢这种夷女的火辣奔放。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的。
不远处,一群儒生对着夷女指指点点一脸气愤。
“袒胸露肉,成何体统!”
“外国蛮夷果然是外国蛮夷,不识羞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咱们还是走吧!”
“我等这就上书当地官府,好好的治理一下这种不正之风。”
话虽如此,但是他们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这些夷女的身子。
这时一个声音洪亮的声音响起。
“张公子赏银三千两!”
三千两!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到了台前的一个中年人的身上。
此人约莫三十多岁,衣着甚是华丽,双目紧盯着那个波斯舞姬,露出热切的神色。
“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原来是吏部侍郎张奎。”
有人小声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