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就在林岩沉思的时候,郭煌突然走了进来。
“什么事?”林岩问道。
郭煌道:“夏静溪她,一个人离开了山海宗,回云雾城去了!”
林岩眼睛下意识的一眯,不过他之前就说,虽然夏静溪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却不会限制其行为。
她想回云雾城,也没有必要将她囚禁在山海宗,随她的愿好了。毕竟,在林岩心中,夏静溪以已是他的女人,而不是囚徒。
林岩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郭煌道:“夏静溪回云雾城,你便也跟着过去吧。本座知道你放心不下云雾城,回去之后,其余之事本座不管,你照顾好夏静溪便可。”
林岩的话,让郭煌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可不是小安这种年轻人,阅历城府都不低,明显看出了林岩对夏静溪有了很大的不同。
隐隐的,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却很明智的什么都没有说。
郭煌道:“那我离去,山海宗?”
在郭煌看来,山海宗除了林岩,就只剩下自己这么一个无极修士,如此轻易的让自己离去,山海宗如果有事怎么办?
林岩平静道:“你放心去,山海宗有本座在,一切都无妨。”
“是!”郭煌一想也对,有林岩在,自己还需要担心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静了许多。
这一日,林岩突然想到自己的弟子,准备指导其修炼。可是小安却告诉林岩,杨北不在山海宗内。
“不在山海宗内?他去了哪里?”林岩问道。
小安道:“少爷,这个我倒不知道。之前我们进入魔仙宗遗址,然后其余长老都在忙碌。杨北又是您的亲传弟子,自然没有人敢为难他,他要离开山门,很容易。”
林岩眉头一挑,道:“他离开山海宗多久了?”
小安道:“我查了一下,具体时间不可查,但应该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一个月的时间!
林岩眉头皱的更深,这小子无亲无故,唯一一个亲人妹妹,也在山海宗。并且他修为也还低下,怎么会离开山海宗这么久?
“杨馨是否还在山海宗?”
杨馨,便是杨北的妹妹,不过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
小安点头道:“杨馨倒是正常,平日里都在修炼,基本没有离开过山海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根据杨馨所说,加入山海宗后,杨北一开始还经常去看望她,可是后来便很少看她了,她感觉杨北的变化很大。”
林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示意小安下去。
等到小安走后,林岩一个人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杨北时候的画面,这个小子哪怕自己累死都不愿放弃妹妹,那种哥哥对妹妹的关爱,打动了林岩。
并且林岩很清楚,那种关爱不是做作,不是虚假。
可为什么杨馨会说,杨北很少去看望她,而且变化很大?她能够说出这种话,肯定不是无稽之谈。
“之前山海宗有弟子被害,我就曾怀疑过杨北,不过那时候他刚入门没几天,并且修为实在低下。”
“再者,他乃是我的亲传弟子,没有真正的证据,再加上凶手已经伏诛,我便没有再深究,准备日后认真观察这小子。”
“如今这小子又莫名其妙的失踪,还有杨馨的说法,看样子的确有不小的秘密!”
林岩叹了一口气,他不希望杨北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
毕竟,这是他此生收的第一个弟子。虽然不能说有多深的感情,但至少也有些许感情。
山海殿外的后院中,有一个小池塘,林岩每日都会来看上一看。
因为之前在魔仙宗遗址里面得到的那条鲤鱼,便被林岩放在了这个小水池之中。
这条鲤鱼从林岩第一眼看其,便认定其不凡。
这段时间过去,在普通人看来鲤鱼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林岩却清楚的感知到鲤鱼头上的那两个小凸点,微微变大了一些。
虽然这种细微很小,几乎不可察觉,但是以林岩的神识强度却感知的很敏锐。
而且这鲤鱼身上的鳞片,似乎也更有光彩了些许。
林岩的心中,一直有一个隐隐的想法,所以才会如此关注鲤鱼,这个想法便是前世听说过的传说,鲤鱼化龙。
当然,林岩也很清楚,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聊胜于无,反正放在这里也没影响,地方都不占。
这段时间,林岩的修为也有了些许精进,不过依旧没有达到无极境界中期。无极境界的累积,的确是比之前难了很多。
不过剑意倒是有不少进步,虽然距离剑意圆满还有不少的差距,可这剑意每进一步都对实力有直观影响。
这段时间,因为宗门内无事,林岩静心潜修,虽然修为没有什么进展,可是其它方面却收获颇丰。
例如玄天剑典中记载的剑阵,林岩已很长时间没有修炼,以他如今剑意的强度,一口气直接修炼出三门剑阵。
六脉神行剑阵、道音须弥剑阵,以及七杀雷火剑阵。
这六脉神行剑阵,顾名思义,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是一种特异的剑阵,不是攻击法门,而是一种用来移动的剑阵。
一旦操控六脉神行剑阵,再加上林岩一直认真修炼风神腿,让他的速度快到了极限。
施展六脉神行剑阵,可以直接让林岩的速度飙升四倍到五倍。
再加上林岩体内剑元力本就比旁人雄厚,以及风神腿修炼的底蕴,所以一旦催动剑阵,林岩的速度简直堪比化神境界。
至于道音须弥剑阵,这是一门比六脉神行剑阵更加偏门的剑阵。
此阵一出,剑鸣声不断,宛如道音弥漫,令人沉醉其中。说白了,这便是一个幻阵,能够使人迷失,同样不凡。
最后一个七杀雷火剑阵,这是正统的攻击剑阵,剑阵一出,简直勾动天雷地火,威力无穷。
林岩曾找郭煌试过,对方根本接不下这七杀雷火剑阵,仅仅是气势都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