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只是一个各家族的代言人,但如果有铁金库站台就不一样,和布拉佛斯一样古老组织的站台让社会再一次稳定下来。
布拉佛斯的舰队举世无双,没有一支强大的舰队怎么能保卫公民外贸?
在决意发动战争议会命令下一艘艘商船进入兵工厂,一支支改造的军舰从船厂驶出停泊在布拉佛斯海岸港口处,大量铁硬币进入征召水手、船长的口袋,铁金库出使各城邦国王宫廷、银行,用昔日声望和金子换取无数船只提供远程武器、船只的原材料、成品,所有有关于维斯特洛的消息汇向布拉佛斯。
有句话说的好,世界第一综合实力远超世界第二,因为除了世界第二之外其余国家、城邦都是第一的盟友。
不再出海的船队聚集起来很快就引起了首脑注意,“有多少?”
得知布拉佛斯正在准备战争消息的杨政问道,“五千以上,”首脑给出令杨政沉默的数字,而且因为布拉佛斯的动作导致其余城邦也开始将战舰召回港口,以待局势发展。
“好像是有点多嗷,”杨政摸着鼻子讪讪道,算上盖伦船的数量目前维斯特洛舰队也就只有三百艘左右还分散在东西世界各地,好消息是还有时间准备,布拉佛斯人目前还未声明发动战争,坏消息也有,那就是暴露在布拉佛斯攻击范围的航线太多了。
因为石阶列岛已经被拿下,不用再担心附近海盗让船队聚拢一齐前往目的地,大多在列岛补给完后各自分散前往目标海港,现在的情况就是狭海、夏日之海到处都是维斯特洛的商船,幸好有列岛在手只需要注意狭海,但狭海又有从谷地出发,君临为始点,“我们必须要将战斗的范围压缩在狭海北部。”杨政望着投影上的形势图说。
“那要将舰队挪至谷地,”地图上的舰队标志向北移动,“将港口设在符石城、海鸥镇和五指半岛上。”
“对,”杨政赞同,“他们不可能一齐出动,势必会将舰队分散袭击商船,我们舰队的任务就是打时间差,在局域战场上以多打少,一支支消灭他们。”
国王手敲着桌子哒哒响,“我们还有多少留港战船。”
“两百七十八艘。”
“让他们出发和石阶列岛的舰队互换一下,将原先是军舰后面作贸易商船的召回,石阶列岛的军舰返回破船湾补给,然后北上准备投入对布拉佛斯舰队作战。”杨政说完最后低声道,“我们还需要时间。”
...
“我们还需要时间!”布拉佛斯的舰队指挥官托利科面对出兵的催促,对靠在躺椅上已经病入膏肓的海王如是说道,“我们虽然数量庞大可有八成的船只没有经过改装,没有远程攻击的能力,如果要作战只能接近敌舰水手用弓弩刀剑进行接舷战,用这样的模式去进攻维斯特洛的海军就是让他们找死!”
“等不及了指挥官,你难道没有发现布拉佛斯所有港口几乎快停满了吗?”没等海王开口,议事厅其中一位褐色外衣腰间挂有古朴钥匙的中年男性说,“如果要等所有船都改造好,那估计要到下半年去了,短短时间铁金库已经投入百万金子,一旦战争动员要熬到半年之后,恐怕就连铁金库都要破产,哪怕舰队全部改装完又如何,能短时间内结束战争吗?我们等待的越久,战争的消息也就越容易暴露。”
“我认为杨政早就已经知道了,”另一位女性看匙人说,大厅内这样的人足足有二十三名,全部铁金库的组建家族后代都到了,“据说那位国王有魔法,会预言术。”
“魔法...”金发中年人皱眉,这神秘领域的东西太令人讨厌了,“黑白院院怎么说的,卡尔?”
“大师认为不太乐观,”一提到另一位兄弟组织厅内气氛一滞,被点名的年轻人给出回答,“他们有一位无面者在维斯特洛的任务失败了,根据回报杨政对他领地的掌控力到达极为变态的程度,而且他还有傀儡保护,所有前往维斯特洛的船只无法靠岸,只能从潘托斯、密尔搭船,要行动的话至少要半年乃至一年才会有消息,除非出现机会。”
“要这么久,”金发男人有些不满,“就算我们利用我们在君临的关系提供掩护都不行吗?”
“我们在维斯特洛哪还有关系,”服色单调的女人摇摇头,“杨政将所有和我们有联系的商队从上到下全部换了一遍,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些情报。”
最先开口的看匙人看向沉默不语舰队指挥官,“托利科,我想你也看到了,布拉佛斯现在急需要你的舰队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其余城邦也在等我们的动作,我们绝不能独自面对维斯特洛,可要想那些狡猾家伙出兵只有我们占据上风,舰队呆在港口里永远不会胜利。”
‘同样也不会出现无故战损!’重担压在舰队司令的肩上,托利科看向本该下达命令的统帅海王,执政官昏昏欲睡身患重病的他能参与这个会议都已是极为少见,总司令艰难开口道,“好吧诸位,既然你们如此急迫要求发动战争,我将在一周后率领舰队出港,直接对维斯特洛人发动进攻吗?”
“直接发动进攻,”全体看匙人都点头赞同,“杨政未宣便派兵悍然入侵泰洛西,他不讲文明礼仪那我们也大可不必多费周折。”
这是一场注定栽入世界史册的战争,后起之秀维斯特洛对厄斯索斯大陆布拉佛斯城邦挑战,就如同当年吉斯卡利帝国对瓦雷利亚一般,布拉佛斯为捍卫海上地位决意发动战争,它还号召自由贸易城邦其余邦员加入对抗挑战者的战争中,可是诸邦总督、议会十分谨慎只派遣少量快速船只观望等待传回第一手消息后再做决定。
伊耿历300年五月初,包括武装商船,布拉佛斯战舰共计一千三百艘离开母港,放出快船分成十几支船队沿着布拉佛斯海岸向谷地、君临外贸航线逼近,这一刻,舰队内的水手们都明白,他们战争开始了。
...
受维斯特洛长冬影响,狭海上温度也降了一些,不过没有往年那么冷,三层甲板的布拉佛斯战舰桅杆上的岗哨披着毛毯闲得无聊到处张望,他们这支十七艘船组成的舰队正处于白港前往潘托斯的航线上,往日本该是大量大小不一船只的海路如今竟空无一船(只有潘托斯和南方密尔等城邦的船)。
值最后一班的杰克紧了紧毛毯,咒骂一句鬼天气和排班人后却突然发现远处天际间出现一条由船帆组成的白线,好似有一双大手握住他的心脏,岗哨小心地拿出装在盒子中的密尔眼,单筒望远镜对准数里外的船队,虽然模糊但还是能辨别黄色的旗帜,黑鹰!
“敌船接近!”凄厉的叫声划破清晨,当当当小钟声音在这艘三层甲板巨舰响起,不一会周围下锚的友军船上尽是象征警报的钟声。
密集脚步在船上响起,水手们从吊床下来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在各自军官命令下进入岗位,一边干活一遍骂维斯特洛人找死在清晨开船。
布拉佛斯水手将锚升起后在各自船长命令下转向想要掉头逃离,没错,船队附近有十几支友军,为什么要硬拼,集结后群殴不好吗?
这是总司令官给出的要求,碍于维斯特洛人那传言的大炮所有人都选择寻找友军暂时退避,可是有些时候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从发现敌军到起锚,最后到升帆准备掉头,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最快的四五级军舰已经靠近舰队一公里的距离。
妈呀,这是什么速度,望着走之字形驶来的军舰把布拉佛斯船员的魂差点都给吓没,双方越来越近,其余小型一点的划桨帆船都已经掉头开溜了,可是作为布拉佛斯战舰的主力几艘战船才刚刚掉完头,最快的五级舰距离它已经三百米。
双方虽然未宣战但已是默认对方为敌人,布拉佛斯人手忙脚乱操控船上弩炮、投石机准备射击,可是对面却保持在两百米外的距离,“咚咚咚”十几门大炮依次点燃,铁弹呼啸砸入海中捡起浪花,破开木壳钻入船体将舱内打个粉碎。
军舰两侧交替开火攻击布拉佛斯船,然后继续前进也不多留追击逃亡的船只,做好正面接舷迎战的布拉佛斯人面面相觑,船体较大受到的轰击也就几枚铁球造成杀伤并没有吓到他们,反而因对面的‘调戏’之举激起心中怒火,“靠过去,干死他们!”
举着密尔能三连发十字弓的水手高呼‘战斗!’,作为正规军的船长同样愤怒,同时也对维斯特洛军舰生起一股轻视之意,‘火炮,就这?开十几炮也就打中三四枚,和投石机差不多嘛,只要靠近打接舷战这些船分分钟被我们拿下’。
只要靠近,如果能这么轻松让你靠近,数百年工匠的智慧岂不是等同于儿童嬉闹,后面经过的四五级军舰利用各角帆、桅帆始终将距离把控在两百米之外的地方,任由布拉佛斯人怒斥叫骂维斯特洛人为‘不敢接舷战的懦夫’将一枚枚实心弹送入对面船上。
五级舰装有三十八门至于四十二门炮,四级有五十门至五十八门炮,挨一次轰击无所谓,两次,三次,直到留下的数艘重型战舰被打个稀巴烂,船上的远程武器被实心弹尽数摧毁,而三层甲板的三级二级军舰接近后,船上还幸存的成员这才明白维斯特洛军舰的威力,面对插着木屑碎片倒了一地呻吟的同僚,接任战死船长职务的大副打出白旗向维斯特洛人投降。
只要布拉佛斯的战舰不选择化整为零或是集结扎成一堆,那么他们所谓的袭击计划在卫星监控下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月里布拉佛斯先遣队的战绩是俘虏有维斯特洛二十三艘各式商船,价值数百金龙,损失七八十多艘重型战舰一百艘左右的划桨战船,得到的钱还不足被击毁船建造费用的零头。
任由布拉佛斯人用什么办法审讯,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谷地人一问三不知,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心里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要那么贪心,明明政府都声明狭海航线暂时不安全全部封闭航线,偏偏为了几枚银鹿出海最后落在布拉佛斯人手中,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布拉佛斯人同样无奈,无论怎么打骂威逼利诱想要知道维斯特洛舰队是怎么做到在狭海上避开搜寻的大批船舰袭击小股船队,是有内奸还是什么原因,但这些俘虏都表示不清楚甚至有的被打怕了还编造说可能是杨政国王的魔法,信誓旦旦表示国王真的会魔法!
魔法你个头,那杨政现在在君临呢!面对这些瞎编的口供布拉佛斯人只能认命,这些俘虏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恐怕知道事情真相的水手在军舰上,然而布拉佛斯抓不到维斯特洛舰队啊!
第一波的试探宣告失败,布拉佛斯人拖着战利品灰溜溜返回城邦海岸,而这个消息自然被的其他城邦船长传达给所属的总督和执政官,维斯特洛人的海上如此强大竟然能逼退布拉佛斯,其余城邦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两头做生意爽得很,巴不得这样的对抗一直持续下去。
可战争打的是钱,饶是铁金库也难以支撑城邦内战舰改装费用和人员工资,而前线又传来进攻失败的消息,“怎么可能!”消息传回国内没人相信这个事实,布拉佛斯战舰举世无双,五战五胜潘托斯,三姐妹王国更是在暗中操控中解体,如今怎么会战败?怎么可能战败!怎么可以战败!
高傲的布拉佛斯人从上到下全部都不接受这个消息,出资最多掌权的铁金库看匙人当即顺应民意撤掉了托利科总司令的职务,换上另一位更加强硬的指挥官斯库提,他表示,“不管维斯特洛人如何袭击我们,他们的港口是固定的,我们就直奔他们港口去,将战火洒在维斯特洛土地上,让那里的人明白和布拉佛斯作战是永远不可能胜利!”
斯库提一上任先发放粮饷稳定人心,让撤回的水手上岸去妓院休息放松几日,期间整理第二批改装完的商船,给他们分队,轻舟在前,重型在后,无论前方遇到什么没有命令不得后撤,高大的三层甲板战舰就相当于上刺刀的宪兵队,敢退后就把刀子刺入懦夫身体。
舰队休整七天后,气势正旺的第二批舰队在前,第一批尾随压阵,斯库提将军事命令下达给各个船只舰长船员,不用管舰队发生什么,直接冲向谷地,上岸杀向维斯特洛沿海港口,任由水手洗劫搜刮战利品,维斯特洛正值冬天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十分方便海军劫掠。
“勇敢的布拉佛斯人,冲吧!去谷地抢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