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晚了,这一章本来应该是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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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庄子全都转上一圈,其余人玩儿得不错,苏礼却是累得要命,她既要招呼好众人,又要兼顾庄子里面的安排,竟是忙得一塌糊涂,连思小朵和严若双的针锋相对都有些顾不上劝解。
沈青昊好歹还能帮着分担和商议一下,但是其他几个人都是玩儿的乐不思蜀,恨不得在外面多住些日子才好。
这天沈家来人传信儿,说沈母病倒,结果一行人不敢再耽搁,忙拾掇东西回家。
刚一进城门,苏礼便嘱咐了哥哥将思小朵好生送回家,一行人便就地分开,沈青昊、苏礼和严若双匆忙赶回沈府。
刚迈步进门,就见管家一路小跑地过来道:“爷、奶奶、表姑娘,您几位可总算是回来了!”
沈青昊一听这话登时急了,还以为自己娘出了什么事情,撇开众人就朝内宅跑去。
苏礼忙问:“婆母怎么样了?”
“哦,大夫说是偶感风寒,再加上生了点儿气,已经开了方子,抓了药在吃,没什么大碍的。”管家躬身应道。
“哎呀,没什么大碍你说什么总算回来了,害得表哥急得要命就跑进去了。”严若双嗔怪道,“还不赶紧备轿,我去后头看姑母。”
待到后宅,沈母面色红润地坐在榻上,一手拉着儿子,另一只手抓着严若双,正听他们说庄子上的事儿,笑得合不拢嘴。
苏礼没个插嘴的地方,也不想上去逢迎,便去外间询问沈母最近吃得可好,都在吃哪些个药。
“回奶奶的话,太太最近吃饭倒是还好,跟往常没什么差别,只是睡眠一直不好,都睡得极浅,稍稍一有响动就立时惊醒,偶尔还会被梦魇缠住。”守着银吊子熬药的丫头回话道。
“可问过大夫?”苏礼随手拿起桌上的方子看看,都是些寻常的滋补药物,根本不是什么治疗风寒的方子,她心下了然,但面上还是关心地问。
“问倒是问过,大夫也给开了些个药,只是换着吃了几副药,都没什么效果罢了!”那丫头垂头看着银吊子里头的药,生怕熬过了头。
“怎么没听人去告诉一声儿?”苏礼纳闷地问,“之前爷不是嘱咐过,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去说的?”
“是太太不让告诉,说爷最近本就心情不好,好不容易能出去散散心,不要拿这些个事情去搅扰。”
苏礼才不信这番说辞,若真是如此,今天为何又巴巴地装病把人叫回来。不过跟个丫头也问不出旁的,又怕问多了沈母起疑,于是便坐在一旁等着药熬好,亲自用托盘端了送进屋去。
“哎呀,嫂子,你可真是好福气,儿子孝顺出息不说,儿媳也伺候汤水,真是让人羡慕!”随着声音,三太太一挑帘子从外头进来,笑得满面春风,似乎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喜事。
众人忙起身见礼,而后才又各自坐了。
严若双起身,一把从苏礼手中端走托盘内的药碗,凑到沈母身旁献殷勤道:“姑母,趁热将药赶紧喝了,不然效果就不好了。”
沈母一口喝掉碗中的药,拈了块蜜饯去除嘴里的苦味,这才扭头朝三太太问:“什么事儿值得这么高兴?”
“还不是我家青逸,最近课业学得越发好起来,先生说要举荐他参加明年的科举呢!”一说到这事儿,三太太立刻眉眼带笑。
“嗯,青逸是有些出息的孩子!”沈母不置可否地说。
“其实我这回来,还有些事情要劳烦嫂嫂!”三太太这才转入正题道,“去参加科举,肯定要打通些个关节,我寻思,这钱是不是该从公中出呢?”
“公中?公中如今哪里还有什么银子,不过就是维持日常的开支罢了,打通关节这种大笔的支出,公中可是拿不出的,要不弟妹直接去跟老太爷求?”沈母文哭穷道。
“哎呀,嫂嫂,这么点儿小事,哪里还只得去麻烦老太爷?”三太太不甘心地说,“好歹我家青逸也是沈家嫡亲的孙子,不过就不是长孙罢了,这钱公中也本就该出的吧!”三太太不甘心,也有些不满地说。
“昊儿的课业一应用物,都是从我自个儿的腰包里掏出来的,没用公中一文钱。”沈母的语气也开始不悦。
见沈青昊都不开口说什么,苏礼便也站在一旁由着她们争执,不过还是在背后悄悄捅了沈青昊一下,示意让他出面解决。
“青逸有出息我这个做哥哥的脸面上也有光彩,更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三婶儿,我和礼儿取来三十两银子,权当作给弟弟的开销如何?”沈青昊原本不想参与其中,但只觉得身后有个小手一捅自己,便开口圆场道。
三太太一听才三十两银子,觉得有些少但又寻思总好过没有,便眉开眼笑地道:“还是大爷和奶奶手脚大方,如后等到你们持家,那家里众人可就是有福了。”
原本因为儿子给了三太太银子,沈母的心里就有些别扭,这会儿见她得了便宜还出言挑拨,登时更觉心里别扭。之前根本就不难受,这会儿却觉得头疼胸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这银子原是昊儿疼他弟弟,不过弟妹也莫要太娇纵青逸,咱家的日子是还不错,但那也不过是因为老太爷在上面撑着屹立不倒,其实家里早就千疮百孔,日后怕也是给他们留不下什么庇佑,万事还是要靠他们自己的!”
“嫂子说的有理,所以我才让青逸去参加科举,咱家爷们儿都是带兵打仗的,可那刀剑无言,弄不好就甚至没了小命?我就青逸这一个儿子,我可不忍心让他去做武官,还是走仕途,托人在京中觅个差事,我也不求他多么出息,只要能养得起家,便也是不错得了!。”三太太的说辞看来是准备已久的,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地朝苏礼身上打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