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是什么意思？”
听完赵铭贤讲述当日发生的场景，赵羽却有些糊涂，没有听明白当中的关窍。
只见赵铭贤目光低垂，沉声道：“意思就是老夫想多的太多了，有时候的糊涂一点，这样才像个正常人，别人才觉得正常，才会觉得你没问题。这个以后你慢慢就懂了。”
“哦！”赵羽回了一个字，看似是懂了，其实心里还一团浆糊，不过看爷爷已经没心思说下去，他也就没有追着问。
“羽儿，有空你可以多去林家走一走，跟林素接触接触，混个脸熟，或许将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赵铭贤淡淡的嘱咐了一句，说的不清不楚。
“孙儿知道了，孙儿跟林兄也算相识，便听爷爷的话。”
“嗯，去吧！有事再来问问爷爷，尤其是林素那边有什么看不懂的可以来问。”赵铭贤又解释了一句。
“是！”赵羽点点头，退了下去。
......
深夜，城备军大营。
林崇虎喝花酒还没回来，朱天德和张然两人赶到了城备军大营，准备审一审黑袍人。
牢房内，黑袍人全身上下被打满了钢钉，这是大周官方特质的破法钉，任你法力滔天被打了这个东西也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一身修为不能动用分毫。
他身上的黑袍已经被褪去，露出一张普通的脸，放在人堆里都没什么显眼的那种，现在正被绑在柱子上，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
“他招了没有？”
“回公子，嘴巴很严，什么也没招。”
朱天德点点头，他猜也是这样……敢打自己注意，这次要不把幕后黑手挖出来，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打算怎么办？这家伙是化元境的，普通的逼供手段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张然在一旁问道。
朱天德再帐篷内一扫，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皮鞭、粗盐、辣椒水、奇形怪状的刀和钩子，看起来都是刑具。
他想了想，说道：“身体上的折磨没用的话，就给他来点精神上的折磨吧。”
接下来，他让人找来把椅子放倒，然后再让人把黑袍人弄成趴着的姿势，绑到了椅子上，整个人成了撅着屁股的姿势。
“额…….这是做什么？”张然脸色古怪的问道，这姿势属实有些怪异，还有点羞耻。
“嘿嘿……”朱天德阴笑两声，吩咐道：“张叔，去伙灶营帮我弄几头公猪过来，要身强体壮的那种。”
“公猪？还要身强体壮？”张然脸色古怪起来，他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外边传来了猪叫声，然后三头膘肥体壮的二师兄被牵了进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要从他嘴里弄情报吗？找猪干嘛？”
朱天德没有回话，而是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十几个瓶瓶罐罐，看起来像药品。
“烈妇贞吟散、金枪不倒丸、春风化仙粉……艹，你小子整这么多春药干什么？”张然脸色都不自然了，虽然携带这么多春药，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咳咳咳……张叔别误会，这是上次在拍卖会上从那些人的储物戒指里缴来的。”朱天德解释了一句。
“所以呢？你想拿这些春药对付他？”
“嘿嘿……不错。我看咱们营里的大肥猪正值壮年，估计也欲求不满，我正好帮帮它们。待会给这家伙和这些猪喂上春药，然后……”
“靠！你别说！老子现在有点不舒服，要回去静静。你自己看着搞吧。”
张然心底生出一股恶寒，不由的打了几个冷颤，就要开溜，那画面太美，他连想都不敢想。
“张叔，等等。先帮我把药喂了！”
“滚！！！你自己弄，老子不干这种缺德事。有什么结果你告诉我就行了……算了，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呜呜呜……”
黑袍人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被塞着一团破布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朱天德踢了他一脚骂道：“别叫，叫了也没用。早干什么去了，早点招了省得我费这么多心思。”
张然走了，朱天德看着桌上放着的十几个药品，犯了难……这种缺德带冒烟，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事自然不能自己干。
于是，他把门口的小兵叫了进来。
“公子有何吩咐？”小兵没听到刚刚二人的对话，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
“咳，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王大锤。”
“哦，大锤啊！这里有十金，你替我做件事，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王大锤见钱眼开，顿时嘴都咧到了耳后根，一把将钱抓了过去，连声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小人做的，只管吩咐就是。”
“好！”朱天德很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
这是真的勇士啊。
说罢，他将计划讲了一遍，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给几头公猪和黑袍人弄点春药，然后关在屋里边，自然而然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咳咳……这个留影石你拿着，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你就把他录进去。”
“公子放心，小人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王大锤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加油！我看好你。”朱天德微笑着拍了拍他。
“呜呜呜呜呜……”黑袍人动静更大了，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叫个球！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现在晚了。”朱天德采了两脚骂道。
“公子，反正一会儿喂药要拿掉塞口的布，不如先听听他想说什么吧？”王大锤提议道。
朱天德一想也是，便让他上前把布团拿掉。
“你他妈要问什么……你倒是问啊！！光让老子说说说……说什么？”
黑袍人有些崩溃的怒吼道。
帐篷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朱天德看向了王大锤，王大锤也看向了他。
“你们没问吗？”
“问？问什么？没人让我问啊，也没人跟我说要问什么啊。”王大锤有些懵逼的道。
朱天德：“……”
尴尬！
朱天德挠了挠脑袋，这才想起来，好像没跟他们说过要问什么，只是把人送了过来。
“那个，大锤。你先出去。我问问他，要是不说的话你再继续。”他挥了挥手道。
“好的，公子！小人就在外边，有什么事只管叫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