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卑鄙的蛆虫,只会偷袭的蠢货!这次霍克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被嘲讽的霍克瞬间双眼通红,他记得这个人类给自己带来的耻辱,挥舞着战锤就要朝着夏勒冲去,可惜他还没有付诸行动,一双蓝色的大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闭嘴,丢人的东西,我才是首领,我没有说话之前谁让你动手的!”
霍克不甘心的望着夏勒,缺没有敢反抗自己的兄长,只是在低头的时候闪过一缕凶光。
“听好了人类,我是霍德,'美食家'霍德!血手的首领,伟大的食人魔霍德!”
蓝色的胖子霍德大声咆哮着。
“而你!一个弱小的人类,尽然敢挑衅我们,偷袭我那个废物弟弟,不可饶恕,他虽然是个废物,但是!只有我能揍他你懂吗?只有我!我可以打烂他的下巴,咬碎他的骨头,你不能!只有霍德可以!”
“现在,你就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我要把你和那个美味的精灵一起炖汤。”
蓝胖子看见了一旁脱得只剩裤衩的尼尔巴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精灵在食人魔的食谱上一只都是绝顶的美味,特别是年幼的精灵,细腻带有甘甜的香味。但是这群长耳朵滑不溜秋,而且精灵的弓箭可不是摆设。
吃掉一个精灵,把他的头骨挂在身上,这对于每一个食人魔来说都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霍德也不例外,他露出的贪婪的目光。
这群家伙可没告诉自己还有一个精灵。
“你们,去抓住那个精灵,我去宰了这个人类。”
蓝胖子指着尼尔巴斯,但是只有霍克冲了上去。
盗贼们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有偶尔蹿过得黑影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强大的霍德,我们是盗贼,永远在阴影里的盗贼。战斗这种事情不适合我们,真的。”
带着单片眼镜的马尔修笑着没有丝毫诚意的敷衍道,一个快要死了的食人魔是没有价值的。
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昨晚的会议已经全部安排完毕,只要霍德被重创,占满毒液的匕首就会刺入他的心脏,将会带走他的生命。
“我们会巡视好周围,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您。”
霍德感到愤怒,是谁给的他胆量?这群卑微的老鼠,这是公然的叛变吗?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们难道忘记了霍德的火焰了?他感到了蹊跷,但是已经无路可退了,盗贼们只会臣服于那些强大的人,逃跑的懦夫将会被他们遗弃。
况且如果自己逃跑了,他不认为盗贼们会放过他,追杀永远是最轻松的,霍德很强,但是也无法面对如此多的盗贼。
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家伙给吃了,在解决了这个黑发小子之后,他要向盗贼们证明他的力量。
食人魔咆哮着冲向了夏勒,挥舞着他那根黝黑的棒子。
夏勒有些疑惑,这群盗贼就是看戏的?看来这群家伙出现了内讧啊,不过不能放松警惕,鬼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
霍克冲向了尼尔巴斯,但是夏勒毫不担心。
他面对的是如同一辆战车般冲过来的“美食家”,夏勒轻松的闪开,棒子在地面上砸了一个大坑。金色念气包裹着右脚,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踢向蓝胖子,夏勒不是连脑子都充满肌肉的野蛮人,哪怕有念的存在,他也不想和一个食人魔比拼力量。
在念的加持下,蓝胖子被踹了出去,砸在了拉尔曼蘑菇上,这次又惊起了成群的灰斑雀,不过这些欺软怕硬的小家伙闻到食人魔的味道就一哄而散。
“混蛋!”
显然一记瞬踢并不能给食人魔带来什么损伤,厚厚的脂肪层是最好的缓冲带,而且食人魔对于疼痛的感觉远远没有人类这么敏感,他们的神经系统和人类相比差的多,豺狼人等怪物也是如此。
食人魔双眼充血,被击中的地方一片青紫,看来也不是完全无效。
他再次冲向了夏勒,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无脑的挥舞棒子,而是想要用双手抓住夏勒。
夏勒皱了皱眉头,真是耐打,他再次跳起来,拔出左轮,子弹炸开在身上之上,这一次厚厚的脂肪没有减缓,念使得子弹旋转着钻进了食人魔的皮肤,带出猩红血液。
“嗷!”哪怕再迟钝的神经也会感受到子弹钻入身体的痛苦,霍德挥舞着木棒,一团火焰凝聚在他面前,巨大的火球散发着灼热的气息,空气在这里都被扭曲,别忘了,他是一个食人魔术士。
火球在瞬间形成,射向枪手,轰的一声炸裂开来,热浪点燃了蘑菇和苔藓,浓厚的黑烟熏得人直流眼泪。
这个人死定了,霍德才是最强的!
霍德是血脉高度接近食人魔的怪物,是依靠着那个双头食人魔留下的东西觉醒了血脉。
但是他终究不是真正的食人魔术士,和他们相比,霍德能够使用的法术相比少的可怜,只有一种,那就是火球术。
于此相对的就是,虽然他只能使用者一种法术,但是威力缺远远超过一般都火球术,已经完全可以称之为爆裂火球了。
千万不要小瞧这些火焰,要知道只有黄金阶位以上的法师或者术士才能够释放爆裂火球,这在艾姆已经能过被称为大师。
他就是凭借着这个力量才毁灭了盗贼工会,建立起“血手”,他看的很清楚,那个黑发的小子被火球直接命中,他绝对已经变成一截烧焦的黑炭了。
“眼镜”马尔修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自己的情报错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个冒险家?虽然他看不起野蛮的霍德兄弟,但是却绝不轻视食人魔的力量。
几年前他亲眼看见自己的首领被一发火球烧成了灰烬,当人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盗贼之间没有友谊,只有利益,他可不会为了那可笑的理由朝着霍德挥舞匕首,他是为了自己。
真是个废物,马尔修用着最恶毒的话语问候着夏勒,包括他所有的亲属,看着燃烧的丛林,名叫懊悔的情绪蔓延在他的脑子里,随之而来的就是它的兄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