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啥事儿啊,你小子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像是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马洛一这时候喝到。
马庸瞪了他一眼,他才住口,便没有继续说了,平静下来了。
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才安心了不少。
“你看上面的,这是最新的仪器,上面显得的内容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震动频率也越来越高了,这种情况,要么是地震,要么就是……血鲲!”马庸分析道。
这里并非是一个地震带,所以,地下强烈的活动表明,将会有一个大东西要钻出来。
血鲲的出现,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而最初表现的就是地面的振幅。
所以马庸一直在检测,派出去的马家人和王萌家族的都在频繁和自己联系,但是到了刚才半个小时前,这种联系已经彻底断了。马庸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像是火盆一样的东西。
之前,火很旺盛,这会儿已经完全熄灭了,可再无论怎么点燃,都无济于事。
“你的意思,他们会有危险?”
余航心里不由得担心了,无论是徐庆之还是张老爷子以及马家或者王家的人,他们都是为了镇压血鲲而不惜丧命。
“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了吗?”
张庆很慌张,一脸着急。
马庸点点头,面色很平静,点了点头。
“会不会是……”余航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下去了,“我来试试!”
所有人听他说完这句话,都盯着他。
余航自然知道怎么联系徐庆之,他走到马庸面前,拿出一摞纸,点燃之后,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中指,滴了一滴血在地上,随后脑海里浮现出了河神令咒语的文字。
像是无数的碎片一样,他慢慢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很快,余航睁开眼睛,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半圆形的圈。一团若隐若现的火苗几乎是贴了上去。所有人都看得莫名其妙,但是一个个都没有开口,屏息凝神盯着他。
“轰!”
墙壁上猛然间出现一张人脸。
可是余航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那人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巨响,顿时天翻地覆。
墙壁上出现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这怎么回事儿?”
马庸不解,就盯着余航。
余航告诉他,这是他和师父徐庆之之间特殊的联系方式,几乎都能够联系上,可是这会儿他根本就感应不到。
“别着急。”
马庸安慰道,“看来碧心湖那边出事儿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余航越想越不对劲儿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去探明缘由。
可是余航一说出口,马庸果断就拒绝了,“你必须要留在这里,因为他们现在的目标就在你身上,如果你被他们带走了,恐怕一切都晚了,记住,你是我们最后的筹码。”
说着,马庸叫马洛一无论如何都要看住余航,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马洛一点点头,随后马庸说道,“碧心湖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说完之后,马庸从地下室拿出了一个箱子,和之前来钱塘的箱子一模一样,余航看得整个人都有些心酸了。
“你保重!”
余航淡淡地冲着马庸点点头。
“放心,哥们儿,别生离死别的,怎么,你还以为我回不来?”马庸却故作轻松,“你也太小看我的本事了吧?”
余航只是苦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等马庸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有些不舍,等他严肃地回头一看,这时候所有人都很奇怪。
“怎么了?”
张庆看到他那张脸,显得有些惊慌,四处扫视,像是遗忘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我差点儿忘了!”
突然,马庸好像看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直接跑过去,从一旁的坑里刨出来一个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几个人一看,差点儿晕死了,不是别的,而是一瓶红酒!
马庸走出了门后,这时候马洛一赶紧将地窖的门给关了,几乎投不进任何的光线,里面一片漆黑。
“你这是干什么?”
余航不解,马洛一却笑道,说我这是遵守吩咐,怕你出去啊。
“你还真把我们当做囚犯了?”张庆有些不以为然。
“上去吧。”马洛一这时候走到一旁,冷言冷语,“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点儿,上去了,可就下不来了。”
张庆这时候赶紧缩回手,“我……就想透透气。”
“哧!”
很快,马洛一点燃了蜡烛,重新照亮了整个地窖下面,不过就在余航还以为这下面只有这间屋子,他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下面还有一个狭长型的通道,里面很宽敞,随着马洛一拿着蜡烛往前走,这才发现,出了藏酒之外,这下面还算是一个避暑胜地。
却见到处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石头,假山奇石。
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个景区,看来这个别墅的主人可算是耗费了一番心血。
“别乱动,有机关!”
马洛一提醒道。
余航就很好奇,说着别墅的主人是谁,马洛一却不加犹豫回了一句,是马庸的。这小子藏得很隐蔽,一直待在这里,都没有出门。
难怪对这里了如指掌。
穿过长廊是收藏室,里面大多都是一些古玩字画,保存很好,并不显得潮湿。更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下面还养了一些小动物,全都是一些皮毛动物,有的甚至叫不出名字。
看得让人瞠目结舌。
“好了,这是你们休息的地方。”
打开门之后,没想到屋子里面一应齐全,不过这会儿没有电,只好用蜡烛。
倒是里面的一些娱乐设施都用不了了。
马洛一说有事叫他,就在隔壁的屋子。余航和张庆在一间大屋子里,足足有几十个平方,好像是石头堆砌的,而这里有一个窗户,应该是透气的,往外面延伸,也不知道尽头在哪个草从灌木当中。
余航正好感觉有些累了,不知不觉都睡了过去。
脑海里却仍旧浮现出河神令的咒语,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只只虫子在身上蠕动,他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