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午饭,我也就从奥托龙法官那里告辞了。夏琳也跟着一起离开,下午虽然没有巡逻的任务,不过夏琳还是想好好的在佐铠城好好的逛一下街:“在门口等着我,敢自己提前跑了,你就等着挨揍吧!”你这样子会嫁不出去的!一般来说,异世界的话从出生开始就可以订婚之类的了,尤其是贵族,一般来说,两家贵族为了很多原因,都会相互为自己家的孩子订婚,想一想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出生之前,你就有对象了,甚至说,都不需要有你,你都可以有对象了!“我那个不靠谱的白痴老爹,不是把大庆丰的事情交给你了吗?准备的怎么样了?”你这样子说自己的父亲真的没问题?毕竟也是佐铠城的法官呢,是不是应该多给人家留一点面子啊?不过夏琳的回答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我下次注意之类的台词,我点点头,没有否认的说道:“基本上,内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等着到节日之前的布置了。”夏琳点点头,然后就好像是在向我抱怨一样的说道:“最近这家伙越来越懒了,之前还和我说什么想要申请退休,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打算的。”这种事情我也有听到法官和我说过,从佐铠城出现命案之后,法官就经常和我们提到想要再找收一个学徒,然后,把自己能教授的知识全部都教授过去,然后自己就退休,回到卡缇丹自己的那个别墅,每天钓鱼喝茶看书,偶尔把一些老朋友请过来吃一顿饭之类的。不过这种事情这种要求城主这边当然是不会答应的,所以退休隐退,就变成了奥托龙法官最近经常提及的事情。不过想一想好像也不难理解这种情况的发生,毕竟,奥托龙在法官这个位置上已经有快十年的时间了,原本啊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只不过遇见了夏琳的母亲,才学会了享受安逸稳定的生活,像他这样子在法官位置上工作这么久的,虽不是没有但也是很少见的情况了,大概是感觉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奥托龙法官好像有一种快点卸下包袱的感觉。而且,根据柏桑的观察还有我个人感觉,奥托龙大人似乎也选好了自己要栽培的对象,没错,就是我!除了没有直接把我收成徒弟之外,奥托龙法官基本上把一个师傅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法官大人他,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你也不用想的太多了。下午有什么打算?”我决定转一下下话题,夏琳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约了安一起出去逛街!就是上一次,我请你去看比赛,不是有一个同样过来给我打气的女生嘛!他可是杜赛法官的女儿哦!那个杜赛法官,性格简直和我那个老爹一样,接触之后让人感觉很无语!”我想起来了,那天夏琳请我去科伽厄竞技场看比赛了之后有一个看起来很文静乖巧的女生,很高兴的跟夏琳聊天,没想到是杜赛法官家的女儿。我和杜赛法官说不上是多么的熟悉,也就是见过面而已,关于这个杜赛法官,我听奥托龙法官和我说过有关于她的事情,好像是奥托龙法官当初一起从学校毕业的同学,两个人很聊得来,尤其是在对于夸奖自己女儿事情上,简直是默契到让人发指。脑补一下对话场面就有一种两个老绅士相互比拼谁更变态的感觉,唔,不行,再脑补下去,奥托龙法官在我这里就没有什么形象或者威严之类的词语可言了,夏琳说的不错,这样子的两个人是怎么当上佐铠城的法官的?“我要去见一下我的朋友,回头我请你吃饭!走喽!”夏琳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嗯?难得哦,你这个生活节俭到简直自虐的家伙竟然会提出来请客吃饭这样子的话?我是不是听错了?”喂,扎心了!为什么你说的我好像是,那种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拜金主义者啊!我之前那是生活所迫好吧!这个叫做节俭!很优良的传统
美德:“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就只邀请安小姐一起吃饭好了……”夏琳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超凶恶的样子:“你敢!”“开玩笑……别激动……”和夏琳小姐说完再见,我快步去往刘峰那里。经过炼金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梓天!”“有什么事情吗?”叫住我的人是我的炼金老师,名字叫布尔博,虽说是老师,但是炼金课,我都还没有开始上。“你是要去安文那里找你的朋友吧?”布尔博老师已经五十多岁了,长期从事炼金工作,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苍老老人,身体状态看起来也不是很健康的样子。“嗯,我正准备过去呢。”其实也没有,不过过去顺路看看刘峰,也是可以的。“能麻烦那你帮我把这个带过去吗?就说是上一次借债的还款。”“没问题,交给我吧!”刘峰现在工作的铁匠铺位于城东地区,老板在这一带还是很有名的,因为他有着一个东方的名字,叫安文,似乎是一个东方的一个侠客在他刚出生的时候,给他起的名字,佐铠城这个地方总是有一点来往的游侠或者冒险家,但是来自东方的侠客,也就只有几十年前的那一位。安文这里的东西的确是对新手佣兵十分友好,物美价廉是一方面,关键问题是,安文,他会镶嵌术,就是把魔晶还有符石镶嵌到武器盔甲里,达到附魔的效果,但是确实可以长久持续的附魔。这是当初那个东方的侠客教会他的东西,当然了,一开始是交给了安文的父亲的,后来安文的父亲就把这门手艺交给了他,安文就成了城里边为数不多会镶嵌的人了,这也自然而让得让他变得很出名了。“哟,忙着呢啊!”
“这是布尔博要我朋友送给你的!”刘峰把我来的时候布尔博委托给我的东西交给了铁匠铺老板,“他说是还账的!一共一百四十六隆币说是上一次维修用品的资金!我点了点,不多不少,你再点一下?”“这家伙,我都说了这笔账不用急,甚至都不用他还了,这家伙,唉,算了!”安文今年也已经有快四十岁了,是个身体健魄的健壮大叔,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火炭还有金属皮革混杂的味道,“对了,刘峰,你今天再把护具保养一下,然后把墙角还没有打磨的武器打磨好,按照桌子上记录的要求,给定值委托的武器进行一下镶嵌,就可以回去了!”刘峰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安文又在说道:“哦,对了,这个,你今天的工资,拿好了!”刘峰接过来安文早就已经分配好的钱币,两枚二十隆规格的硬币!刘峰愣了一下指着手上两枚规格二十隆币的钱币说:“额,这个,给多了吧?四十隆啊!我在实习学徒时期的工资不是二十五隆币吗?多给了十五隆啊。”
“拿着吧,二十五隆币那是实习期的学徒能够得到的工资!你的实习期从今天就结束了!以后才是真正该忙起来的时候,工作会比以前要多得多,也繁杂得多,自己注意不要受伤了,也不要因为过度的劳累让自己病倒了。”安文说完,就会到了自己的工作室潜心钻研者更好的镶嵌法,刘丰站在原地打闹还有一点发蒙,准确来说,是事情发生的有一点太突然了,刘峰有一点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但是有一点刘峰还是很清晰的认识到了,那就是,自己,通过实习了……我去,这是不是有一点太容易了啊?不是说这个很难很不容易的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是不是在考验我啊?刘峰很少有的有点心虚,因为就这样子简单地通过了实习期实在是有一点出乎他的预料,根本就没有十分的出力,还没辛苦就通过了?
如果让其他的学徒听到刘峰这样子的想法,一群人绝对会抱怨刘峰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和刘峰熟悉一点的,就会很
受不了同时也很伤自尊的用手捂一下自己的脸,吐槽一句,可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变态的好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挥舞着十几斤重的锤子每天这样子毫无顾忌的一直捶打还没有任何感觉的好吧?你以为谁都可以像你一样,拿着那么重的玩意,就像是那玩具一样的说锤就锤,挥舞得那么游刃有余啊!你这真的是初中毕业生可以拥有的体质吗!是不是太可怕了一点啊!
算了,无所谓了,反正咋么样都差不多了,刘峰是不在乎钱的多少了,反正,只是梓天的钱就足够他们几个平日的吃穿用度等一系列的开销了,嗯……刘峰同学,虽然你这样子说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良心不会痛吗?有手有脚,让我养着你们两个长膘还不值钱的家伙吗?收起来自己的工资,刘峰按着要求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工作,打磨武器,这是一份并不怎么简单的繁杂工作,有耐心和细心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足够的耐力,以及足够的技巧,刘峰就这样子心无杂念,无比专注的一点一点仔细的打磨着武器,开刃,抛光,好像,眼前的工作就是他生活的全部,这就是世界上最为重要的事情,任何的外界因素都无法打断他的行为一般,刘峰就这样子一点一点处理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这让人有一种时间还有别的东西对于刘峰而言似乎已经完全不重要一样的错觉。而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刘峰本人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以前我对于刘峰的这种先天性高的让人发指的专注度就很有体会,也十分的佩服,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刘峰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家里不知疲倦的沉迷学习无法自拔,或者,刘峰还可以安安静静的玩游戏搬砖,一口气七十二小时不休息,这个家伙如果说对什么东西来了兴致或者投入了精力,那么他能够做出来的行为,绝对不仅仅是专注,那个叫疯狂!
刘峰就这样子毫无顾虑的专心结束了自己打磨武器的工作,长长的呼了口气,刘峰把打磨好的武器放到指定的地方,一把又一把的武器发福在这个时候获得了新生一样,透出这逼人的寒芒,向着周边警告着自己的锋锐,刘峰清点了一下数目,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又开始根据自己在这里所学习的,收拾起了护具,然后再进行镶嵌,整个过程全部都一丝不苟,全部都是专注而且投入全身心的内容。以至于,刘峰都没有注意到,安文是什么时候出去和其他同行如何讨论他的。
“老安,你这回是真的赚到了啊!这个小子,你从哪里找来的宝贝徒弟?”安文很是得意的笑了笑,除了自己做出来完美的镶嵌之外,安文是很少在其他地方展现出来这样子的笑容的:“这个,你自己猜去吧!你这家伙是肯定找不来的,我跟你说啊,这个小子现在才十六岁你敢相信吗?你见过几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这种耐力的?你那些徒弟里边,有几个能够像这个小子这样子这么踏实的?”听到安文这样子说,一般的老师傅立刻摆了摆手,一副很忒不成钢的表情:“行了你就别再给我提起来那几个好高骛远的小子了,专注?一个两个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当成自己的职业,整天都是想着怎么又一个精彩的冒险好让其他人都铭记他,都敬佩他,还有得一心经商,这个铁匠,就是简单的一个跳板,迟早这几个人都跑得干干净净的见都见不到人影!”安文又在得意的笑了笑:“哎呀,我才没有你这样子挑剔的要求,我那个笨儿子,整天就混在宪兵队里边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升官发财,天天做梦,我现在就想把我这门手艺传下去,有人会,就可以了!当初,就住我们家的那个老干爹他就委托了我们家这么一件事情,我当然是不敢有什么怠慢的!”安文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