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门前,那个中年人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玉牌,对着大门发出一道炫光。
大门一丈处顿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墙壁,在炫光照射下,从中洞开,一条道路显露出来。
范逸等人都知道,那条透明的墙壁是护派大阵。如果没有与之对应的玉牌,那么要想进入只有强攻一途。
众人沿着那条小路进入虚竹观中,护派大阵又合拢起来,消失不见了。但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中年人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一间颇为宽敞的客厅之中。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身穿道袍,手持一根拂尘,正坐在主坐上一脸期待的望着众人。
“这位就是我们许观主。”中年人向众人介绍老者。
众人齐齐向老者拱手施礼,老者也起身回礼。
分宾主坐下之后,几个小道童分别奉上香茗给众人,又悄然退下。
许观主叹了口气,说道:“诸位道友,最近本观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所以才聘请各位前来当客卿,想必诸位道友都已经知晓了吧。”
众人微微点头,当然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
罗头陀性格急躁,大声说道:“许观主,贵观遇到了什么麻烦?莫非是仇家来寻仇吗?”
许观主苦笑一声,说道:“本观一向清静无为,哪有什么仇家?”
罗头陀好奇的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那我可就纳闷了。既然不是仇家,你找我们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许观主叹道:“也许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隐隐约约觉得那人前来是为了夺取我们关中的紫竹笋。”
此言一出,众人露出恍然的表情。
紫竹笋的功效在白玉京一带人人皆知,但是也没人胆敢公然强抢啊。
罗头陀继续问道:“来着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许观主叹道:“只有一个。”
“一个人!?”众人失声叫道。
一个年轻人冷笑一声,对许观主说道:“许观主,你不会是在戏耍我们吧?”
一个美艳少妇“嗤”的掩口浅笑,说道:“你们虚竹观虽然已炼制丹药入道,但也不至于连一个人也打不过吧?”
但董老者却面色阴沉,说道:“一个人就敢攻打你们虚竹观?难道此人是结丹期?”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沉默起来。
他们都是筑基期,就算是一百个筑基期也打不过一个结丹期修真人。听到董老者这么一说,众人脸上顿时露出恼怒之色。
让他们这十个人去打一个结丹期修真人,那不是送死吗?
许观主摇摇头,说道:“不是结丹期。如果是结丹期,他早就轻而易举的击破我们的护派大阵了。”
众人听了这才放下心。
如果不是结丹期那就好说了,十几个人料想对于一个人还是稳操胜券的。
想到这里,众人顿时信心倍增起来,一个个擦拳磨掌。
见众人如此,许观主笑道:“那就麻烦诸位道友在本观多住些日子了。”
范逸却开口说道:“许观主,范某有个不情之请。”
许观主一讶,说道:“范道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