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山田局长再次发声的时刻了。
端拿依然摆出绝对温顺的恭听状态。
甚至于,他为了显示虔诚的听讲姿态,刻意弯曲身体。
就是说,他将身体稍稍前倾,尽可能靠向山田局长的方向。
当然是,端拿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显得很是警惕。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山田局长产生另种的想法。
就是说,他向山田局长的位置倾斜身体,万一,山田局长不是这般理解思维,却要想到刺客暗杀之类。
端拿的一片苦心,便付诸东流水了。
甚至于,这样的举动,会带来许多想不到的恶行后果。
要知道,生活在瓦国情报系统里的人口,因为工作性质,大家总是害怕,外面被伤害玩弄的人口,会报复他们。
所以说,瓦国情报系统里的特工们,一面使劲地伤害着外面的人口,一面深深警惕着身外的一切动静。
以至于,特工之间,稍稍做出一些含蓄的言行动作,都会招致对方的猜疑。
毕竟是,做过很多杀人放火的恶事,大家的内心深处,便是极度的虚伪脆弱呀!
端拿深知大家的共同心声。
所以说,他要做出溜须的动作,却要注意一点,不要引起山田局长的情绪反弹。
就是警惕之类了。
实际上,瓦国情报系统里,一众特工们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成分。
只有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的本能说法了。
原本就是,暗黑世界里,没有人性之说。
何来真正的友谊之类?
山田局长正在兴奋的情绪点上,对于端拿的任何举动,他绝不会怀疑点什么。
只能是,端拿的弯腰动作,连带着一脸笑笑的温顺表情,彻底蒙瞎他的眼睛。
直到蒙混住他的一切判断力。
以至于,他想到端拿,便是一种绝对奴才的奴才状态。
自然是,他喜欢这种下属的姿态,万般喜欢上端拿了。
甚至于,他在心里悄悄升起一股子说不清的想法。
就是说,他想提拔端拿到瓦城市情报分局里上班。
干脆就是,让端拿顶替脑窥监控科的科长可斯维尔。
那个家伙虽说工作业务能力不错,不过,发自心里,山田局长不喜欢他。
仅仅是,隐隐觉得,可斯维尔科长不像自己的手下,倒像一个平起平坐的合作伙伴之类。
甚至于,可斯维尔科长就是山田局长的对手之说。
当然是,这种说法这种想法,只能是想法,永远不能说说出口的内涵。
要知道,瓦国情报系统太大了,内部的纠结太多了,以至于,任何一个特工都无法纠结出自己的特色。
于是乎,一众特工们除了抱团,以此获得安全感,简直没有太多的选择了。
无论如何,目前的情报形势下,大家团结在一起,为了对付外面的权力人口。
毕竟是,公开的说法,外面的权力人口依然显得强势。
以至于,瓦国情报系统的所有特工们,不得不团结起来。
不然,无法击溃他们,一众特工们始终处于绝对危险的境地中。
所以说,瓦国情报系统里,特工之间的矛盾,只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于是乎,端拿稍稍倾斜一点身体,并不敢做出较大幅度的倾斜动作。
甚至是,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来,端拿的身体向前倾斜着。
当然是,端拿轻微地动作一番,心里清楚,山田局长一定会感受到他的姿态变化。
大家都是玩玩心机的情报高手,任谁也不会随便犯傻。
就这样,山田局长继续说说故事了。
“你知道,那辆摩托车的速度很快,到了岔路口,依然保持着高速前进的姿态。”
又是惯例,山田局长继续打住说说,不再故事下去。
依然是,他马上注意看看前方的车辆。
连带着心里,默默观察彼此间的车距。
就是说,前后行驶的车辆之间,不能间隔太短的距离。
一旦前车刹车,后车很难及时做出反应。
山田局长暗暗计划着前后车距,不能近,也不能远。
毕竟是,时间紧急,他不想耽误时间。
尤其是,想到乌达与高飞等情报大佬们,大家都在等待贵宾驾到,山田局长越发不敢耽误一点时间。
甚至于,耽误一秒钟,也会觉出浪费。
无论如何,他要在最短时间内,送人到位。
并且是,他要讲完那个故事。
就是说,他炫耀车技的故事。
现在是,他正讲到绝对核心的环节上,越发显得,欲罢不能了。
就是说,他不讲完这个故事,心里便会纠结成一团。
就这么稍稍看看车况路况,山田局长的思绪又回到车技故事上面。
并且是,他的情绪不错,显得开心极了。
大约是,他感受到一股强烈被崇拜的滋味了。
实际上,仅仅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已。
干脆就是他的个人臆想状态。
因为,压根没有任何人会崇拜他,崇拜他的车技。
即便是身后的端拿,也是做作般关注着他。
仅仅是,端拿想满足心里那份固有的好奇心。
无论如何,端拿想知道,山田局长所讲故事的结尾结局结果。
总之是,端拿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这种状态,压根谈不上崇拜之类。
甚至于,端拿已经恨死他了。
仅仅是,端拿善于伪装自己的一切言行表情而已。
端拿耐心地听山田局长继续讲故事。
依然是,他继续在心里狠啐山田局长。
猪头!我知道你的头,知道你的皮皮,哪里会知道故事的答案呀?
端拿恨不能挥舞起一只手,手掌作势成巴掌状。
只管凌空飞下来,直到击打在山田局长的腮帮子上。
让你啰嗦,掌嘴!掌掉你的牙齿!
最好是,一边打,一边恶声骂过去。
依然是,端拿只能在想象中啐骂山田局长。
公开处,他依然保持着笑笑状。
依然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依然是,温顺恭维的状态。
依然是,山田局长觉得,被他万般地崇拜着。
“摩托车直直地冲将过来,完全就是一副不讲道理的姿态。”
依然是,山田局长讲到这里,便打住话语,不再说说下去。
依然是,又到他的惯例时刻了。
无论如何,行车状态下,山田局长说话时,就会遵照这种惯例。
稍稍说上一句话,或者,一小段字眼,他便会打住话题,只管看看车况和路况。
接下来,他又是看看车况和路况。
端拿很平静,大约,急躁的情绪已经被山田局长折磨到空空的状态中。
以至于,端拿无法急躁下去了。
浑身上下,只有一股子说不清的恨意,缠绕在他的情绪里。
哼哼!讲理?要求别人讲道理,你何时道理过呀?
依然是,端拿继续啐啐他。
依然是暗啐之类。
有趣的是,这一次暗啐的内涵,却要显得丰富多彩了。
就是说,山田局长说到别人不讲道理,刚好给端拿另种发泄的理由。
于是乎,端拿便要啐啐山田局长。
实际上,山田局长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家伙。
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口,要求别人讲道理。
明显是,不讲道理的说法。
于是乎,端拿便要借此狠狠地暗啐于山田局长。
不过,端拿啐啐山田局长的时候,却忘记一个内容。
就是说,端拿也是不讲道理的家伙。
于是乎,他没有资格啐啐山田局长了。
按照这种逻辑,这种说法,整个瓦国情报系统里,几乎是,所有的特工们,都没有指责别人的资格。
平日里,大家都是沉浸在没有道理的逻辑中去伤害别人。
自然,大家便没有一丝一毫指责别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