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余建端着酒杯,咬牙切齿看着陈怡与莫问亲·密的样子。
看着这一切,余建就好像自己的什么宝贝被人染指了似的。
“气死我了,这个家伙真的是陈怡的男朋友么?这种人她也喜欢?不知道这个臭娘们在哪找来的民·工……滥竽充数也找个像样点的嘛!”
“嘿嘿,余少,为了这么点小事生气,至于吗?”
“对啊,陈怡早晚是你的,既然你知道这家伙是滥竽充数的,那就好办了,最起码,你证实了一个事实……陈怡还没有男朋友,这是好事呀!”
“有什么好办法么?”
“余少可是要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一个青年眼睛提溜一转,坏主意来了。
“当然,要是孬主意,我问你做什么?”余建当下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余少糊涂了,世界上还有我们搞不定的女人么?”
“嗯?”余建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就回过味来:“你是说……用·药?”
“哈哈!”青年哈哈一笑,道:“余少,这种事,咱们干的还少吗?女人特么的都一个德行,表面装纯,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等你在床·上把她搞爽了,下面的事情还不是随你如何就如何了?”
“哈哈……好主意……”余建似乎也赞同这个青年说的话,在他玩过的许多女人之中,不知道多少与他发·生·关·系以后,就变成了一只顺从的小绵羊。
不过,余建想了想,有些慌张地问道:“这么做……合适吗?陈怡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怎么?也有你余少爷害怕的时候?”
“怕?我余建的字典里,还没有怕这个字!”余建冷笑道。
这话就说的有些言不由衷了,其实在余建的心里,还是害怕失去陈怡的,如陈怡这种尤物,余建有的不仅仅是一种发·泄的欲·望,还有一种长期霸占这个尤物的征服欲,他绝对不甘心让别的男人染指他心目中的女神。
“余少,女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现在这个美·女就在你这里,下面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嘿嘿!”余建咧嘴一笑,露·出·凶光,咬牙切齿地盯着不远处的陈怡,冷冷道:“放心……我一定会让她爽的叫娘的!”
说完,余建就端着一个酒吧,快步朝莫问、陈怡的方向走了过去。
陈怡坐在莫问身边,看到余建朝自己走来过来,小声在莫问的耳边提醒道:“蚊子,那家伙又来了,咱们说话小心点,别穿帮了!”
“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啊,可能他早就看出来了!”莫问淡淡道。
“你说什么?不会吧?”陈怡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如果现在你和我接·吻,那这个家伙就不会怀疑我是假冒的了!”
“滚……又想占我的便宜,哼……”陈怡脸色一红,娇羞地拍了莫问一下,这幅摸样,与一对恋人没什么区别。
“哈哈……”莫问哈哈大笑的时候,余建已经靠近了。
只见余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举起酒杯,然后说道:“二位,我介绍几位朋友给你们认识,大家都是来这里玩的,玩的开心点,不要两个人躲在角落里亲·热嘛,呵呵……”
“如果你想彻底拜托这个家伙,一切都要听我的。”莫问在陈怡的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陈怡一愣。
莫问皱了皱眉,这女人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
余建领着二人,走进人群,一个接着一个介绍着,当然一杯杯酒也被送进了肚子。
几杯酒下肚,陈怡的脸蛋,也开始微微有些泛红了,看到这个女人泛红的小·脸,莫问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逞能是没有好处的。
莫问与陈怡根本不知道,在刚才喝下去的酒里,早就被余建下了药了。
在没有防备之下,谁也没想到,陈怡带着男朋友来,还会有人在她的酒里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谁都不会把眼前这些有身份的人联·系在一起,再说了,她陈怡的身份背景在那里摆着,谁敢欺负她,除非是不要命了!
不过还真的有不怕死的人,这个人就是余建,余建为了女人,他可谓是不择手段,因为家世背景的缘故,难免有些目中无人,而且受了身边这些垃·圾朋友的影响,对陈怡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余建一直都认为女人就是床·上索取的动物,只要把陈怡搞爽了,那么,这个女人就会乖乖地任由摆·布了。
玩过女人无数,学·生、少·妇、名模、明星、护·士、就连美·女警·察也玩过几个,对征服女人方面,余建很有自信,他知道怎么样可以满足一个女人的索取,当然他这是借助药物的前提下,如果没有药物的辅助,恐怕这个家伙也就是一个快枪·手。
酒过三巡,陈怡不胜酒力,酒劲上来了,她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就毫无忌讳地靠在了莫问的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陈怡感觉从来没有的无力,而且伴随着一股热流,让她全身发烫。
就在陈怡昏呼呼靠在莫问身上的时候,莫问感觉到了陈怡体温,查看之下,这次明白过来:被下·药了。
对于这种药物,莫问只是听爷爷说起过,这种强烈的催·情药物,如果扩散开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可用解了,那就是与她XXOO了。
陈怡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热……好热……”
这是催·情药物的初期表现,莫问的手指搭在陈怡的脉搏上,好像他还在找解·开这种催·情药物的办法。
在暗处盯着陈怡的余建,看到陈怡药效发作了,心中一喜。
只要把莫问调开,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
陈怡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热,眼睛根本就睁不开,浑身无力,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陈怡很清楚是什么,她并不是对男人特别排斥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没有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她也很失落,三十好几了,还带着一个孩子,难道要这样孤独一辈子么?
在莫问的怀里,陈怡扭·动着身躯,还有一丝意识的她,努力使自己不往那个方面去想,但是越是不想,就越是想,陈怡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双·唇,情不自禁的左右交替着自己的双·腿。
余建觉得时机成熟了,快步走了过来,蹲下·身,看了看陈怡那红透的小·脸,然后望了莫问一眼,问道:“莫先生,小怡喝醉了么?这样吧,我这里房间多的是,既然他喝醉了,今·晚就别回去了,你放心,我会安排下人照顾她的……”
莫问冷冷一笑,他怎么会不知道余建的心思,推开余建,道:“谢谢你的好意,房间在哪,我送小怡上去……”
余建微微一愣,又不好说什么,就用手指了指别墅的二楼,说道:“就在二楼左边的第二间!”
莫问一把抱起呼吸越来越急促的陈怡,快步跑上了余建所指的房间。
余建看的有些呆了,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
陈怡少说也有一百一十斤左右吧?抱着一个人,还健步如飞?
眼看莫问就要进房间了,余建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如果不调开莫问,那么前面花的心思,就变成了为莫问做了嫁衣,余建咬了咬牙,赶忙追了上去。
打开房门,莫问抱着陈怡直接进了房间,这个时候的余建,才上楼梯,还没等他靠近房间,房门就已经被·关上了。
‘啪!’
这一声关门的声音,就好像打碎余建心脏一般,令他难受。
余建一百个不愿意,他不甘心,等他靠近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陈怡那诱人的呻·吟声。
“莫先生,需要帮忙吗?要不要我请医生过来?”
“不必了,我就是医生……”
屋内传来莫问的声音,还有陈怡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是不甘心,一边是欲·望嫉妒膨·胀下的诱·惑声,余建恨不得劈·开房门,马上将陈怡就地正·法。
房间里。
陈怡体·内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如果不解决,她就感觉自己马上要死掉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陈怡抱紧了莫问,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撕扯起来,莫问惊呆了,他虽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说一点都不紧张,那是谎·话,莫问纠结的是,他的第一次,是和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发生的。
这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些遗憾,莫问真的不希望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有一丝不愿意。
然而,陈怡在药力的推助下,早已不顾一切了,即便她与莫问认识不见,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与这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让这个男人占据她的身·体,充实她的心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