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经过莫问的一番治疗之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白崇禧终于在众人的关注下,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看到白崇禧醒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欣喜不已。
最为震惊的是那几位医生,而白家兄妹,马上站在病床前,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恭谨地对白崇禧问道:“爸爸!我是世亨!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您告诉我们,我让莫神医帮您看看。”
这时的莫问虽然也非常高兴,但是见惯这样场面的他并没有加入击掌庆祝的队伍当中,而是跟白家兄妹二人一起站在白世亨的病床前,看着白家的掌舵人,恭谨地对白世亨问道:“老爷子!您好!我是莫问,不知道您现在还有那里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请你告诉我,我再仔细帮你看看……”
病床上的白崇禧脸上苍白,非常虚弱,但是莫问的话他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布满了皱纹的脸孔慢慢的舒展开来,慈祥的看着莫问,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声,但是却充满了亲切:“你就是莫问,那就是于家的孩子了,听你爷爷提到你,但是却一直没机会见到你,没想到一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多年,孩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这件事可不能怪你爷爷呀,他也不想的,哎……没想到老了,是你救了我一命。”
莫问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老爷子!举手之劳,只是我作为医生,没有保住你的修为,很是惭愧啊……作为一个练武之人,我明白修为对您的重要性……”
白崇禧听到莫问的话,语气仍旧非常小声地回答道:“没事,人都快死了,活着就好,如果人死了,修为又有何用,虽然我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是你们说的话我却听的清清楚楚,我能够醒来多亏了你,否则我就要去见阎王爷了,至少,我还能多活几年,还能看到你和你爷爷团聚的一天。”
莫问听到白崇禧的话,笑着说道:“老爷子!如果你配合我的治疗,至少我保证你可以活20年,不过现在您很虚弱,我是医生,所以您必需听我的话,您好好的感觉一下,看看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崇禧没有答话,认真地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自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在十几秒后,白崇禧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现在我感觉很舒服,就是浑身没劲……”
“恩,这就对了!”莫问在白崇禧的话之中,已经可以断定病毒已经完全清除了,点点头,笑道:“老爷子,现在您的身体非常虚弱,配合医生治疗,把你的免疫力提高上去,不出7天,你就可以下地了……”
白家兄妹二人听到莫问的话,高兴坏了。
不过莫问在微微一顿后,脸色一沉,压低声音,问道:“老爷子,我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问吧,没有什么不该问的,都不是外人……”白崇禧并没有逃避莫问的问题,非常坦然地笑着应道。
“你的病,是不是几年前你就发现了?而且你用修为,将剧毒封锁在内丹之中?请问老爷子,晚辈猜的是不是正确的?”
“额……”白崇禧听到莫问的话,微微一愣,然后望着莫问,点点头说道:“你猜的没错,我们白家修炼的法决以精血为主,所以在修炼之中,必须配合五毒,所以在修炼之中,难免会感染剧毒,这是我无能啊,那么多年了,却无法克制这种剧毒,日积月累,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白崇禧说的情况莫问基本上是都猜到了,只不过莫问没想到,白家的武学,也和五毒有密切的关系,他想问白崇禧这是什么武功,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问,毕竟,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
白家能站在黑域盟主的位置上,不仅仅是白家的神器,更重要的还是白家的上等武学。
莫问笑着对白崇禧说道:“老爷子!因为我的专长是对付疑难杂症,算你运气好,我第一次就为您清除了剧毒,对您的这种病我了解的并不多,不过这段时间我会跟进的,确定一个完美的康复方案,不然剧毒残留,除了养好身体外,我还得给你指定一个清毒治疗方案,保证您的身体健康才行。”
白崇禧听到莫问的话,笑着回答道:“孩子!我相信你肯定能够找到办法,你在富州治病救人的事情,还有最近的所作所为我都听说了,面对可怕的力量你不但不怕,还深入去面对,这点是非常的难能可贵,对于这点是值得肯定的,我跟你爷爷都为你所取得的成就感到自豪,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让我重新站起来,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
莫问没想到白崇禧竟然对他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并没有在那么谦虚的回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是坦诚地回答道:“老爷子!其实我并没有想过要什么成就,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着,活出人样,同样是人,他们为何可以站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这样的人,就根本不配活着……”
莫问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老爷子!您刚醒过来,身体还非常虚弱,不能讲太多的话,您先好好休息一会,待会等药配好,我会让人喂您喝进去。”
莫问一直在白崇禧的病房待到晚上十点,直到白崇禧的病情稳定下来后,才跟刘国轩离开了白崇禧的病房,返回到自己的病房。
当莫问离开的时候,莫问交代好了一切,将白崇禧注意的事项,还有药物配合,都交给了白家兄妹。
而与此同时,为白崇禧治病的专家组医生,也立刻了医院。
那位治疗血液病的专家是最早离开的,这个家伙是华夏的名人,他叫徐浩。
今天在这里的所见所闻让徐浩明白了自己地不足,更是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地真实含义,同时也对徐浩未来取到关键地作用,徐浩从医院回酒店的路上,一直都在回想今天发生地一切,回想莫问施针时的所有动作,琢磨着莫问开的那副药方,因为他非常清楚白崇禧之所以能够那么快醒来跟莫问的针灸之术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同时在心里暗暗自问,如果让他来开那副药方时,他是否能够开出一副像莫问开的那副药方。
徐浩回到酒店,匆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莫问开的那副药方原原本本的写了下来,然后走到隔壁一个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轻声问道:“爸!你在里面吗?”
听到回应,徐浩推门走了进去,见到他父亲正坐在窗户前看医书,就走到他父亲的身边,恭谨地说道:“爸!白崇禧已经醒过来了,不过目前好像很虚弱,浑身无力。”
老人听到徐浩的话,放下手上的医书,抬起头看着徐浩,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笑着问道:“你跟我好好说说今天救治白崇禧的过程,同时也说说你在这过程中都做了什么,有什么感受?”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随即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然后详细一字不漏的跟他父亲介绍了起来,而整个过程他父亲一句话都没插,直到他提到莫问的那副药方时,他父亲那红润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讶,插话问道:“什么药方,你赶紧默写出来给我看看。”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随即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他按照莫问那副药方默写出来的药方递给他的父亲,恭谨地说道:“爸!这就是那副药方。”
老人接过徐浩递给他的药方,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高兴地自言自语道:“妙!实在是太妙了,能够写出这副药方的人绝对是高人,他对中医的认识很可能比我还精湛。”
徐老爷子说到这里,看着徐浩问道:“你说开这副药方的真的是一个年轻人吗?”
徐浩想到莫问,心里升起一股雄心,心想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想到这里他很肯定的对他父亲回答道:“爸!开这副药方的确实是一个年轻人,而且年龄只不过20多少,而今天白崇禧之所以能够醒过来,全是这个年轻人的功劳,虽然我也把过脉,但是,我根本没有把握治好他的病,应该说此病非常难,那个年轻人的针灸之术非常的精妙,我学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针灸之术……”
“哦!那个年轻人还会针灸,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你赶紧跟我说说年轻人帮白崇禧针灸用的是什么针,他的第一针下的是什么位置?”徐老爷子听到徐浩的话,对徐浩口中的那位年轻人的兴趣是越来越浓,随即又对徐浩问道。
徐浩听到他父亲的话,认真的回忆了一会,说道:“爸!他采用了9根银针一次,九根银针一次眨眼睛完成扎针,速度之快,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第一针下在哪,而且数百根银针同时扎入病人的身体里,他的手法我从没见过,这九根银针分别是白崇禧的九个不同穴位上,他的手法非常快,数百根针只是瞬间就施完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拔针以后,白崇禧的嘴里就喷出了黑血,好像在排毒。”
说到这里,徐浩抬头看着他的父亲,却发现他的父亲竟然是两眼放光,满脸激动,好像得到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于是就好奇的问道:“爸!您是怎么了?”
“鬼门九针法,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会遇到拥有这套针法的传入,可惜今天我没有亲眼见到对方施针,否则我就算死也瞑目了。”徐老爷子听到徐浩的话,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往事,心里是汹涌澎湃,激动不已,用自己的灵感回味徐浩诉说莫问施针时的过程,感慨的轻叹道。
徐浩看到父亲的表情,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十几年没见到父亲有像现在这么激动了,心里更加的疑惑,好奇地问道:“爸!什么是鬼门九针法,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