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到各大家族的高手,郭嘉的心异常的波动,他没想到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在面对这些大家族中的老一辈人物还是显得不够看。
而且遇到罗征这种金丹后期的魔功高手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他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这次能够死里逃生他一定更加勤奋的修炼精进自己的修为,这样才能够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罗家大长老的到来,让郭嘉本就紧张的心更加雪上加霜。本以为三大家族利用上古残阵能够对付罗征,自己只要恢复灵力,防止罗征逃跑就可以了。
可罗大长老的到来让郭嘉的心陷入了谷底,罗长老乃是成名已久的金丹后期高手,而自己只有爆发才能到达金丹后期的修为。
看罗家大长老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并不把自己这个灵力消耗殆尽的人放在眼里。而罗征虽然被阵法困住但也没有慌乱。再对比刚才罗家所说的要把三大家族一网打尽,郭嘉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郭嘉暗自想到,难道罗征被上古残阵所困是故意为之。罗家大长老虽然出现却并没有急于帮助罗征,而是在这里闲谈当年往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郭嘉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大长老要在这里闲谈而不是一出现就偷袭三大家族的人。郭嘉内心不安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可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算了,静观其变吧!如果大长老出手,那么自己就是拼的重伤也要全力爆发阻拦罗大长老。”郭嘉暗自想着。
天空的云越来越淡,雷电也在缓慢的减弱,而三大家族的高手正全力运功维持阵法。罗全力的在阵法中运功抵挡着天地玄雷的进攻。
这时大长老突然转过身看着郭嘉,并不怀好意的冷笑一声说道:“道兄那几个老不死的你先应付着,我先收拾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罗征抬起头瞄了一眼郭嘉,语气阴沉的说道:“大长老还是先别管那小子了,他被我的魔功侵蚀,灵力消耗殆尽,不足为虑。”
罗征顿了顿又道:“这几个老东西才是关键,如今他们为了维持阵法无法抽身。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你小心戒备别让他们跑了。”
“道兄多虑了,这上古残阵我也研究过,施法之人必须全力维持阵法。除非道兄身殒否则他们是无法离开的。而这周围被我早就布下了结界,那些小辈是来不了的”罗家大长老得意的说道。
大长老转身看着郭嘉冷笑着说道: “小子竟然敢杀我罗家的人,真是胆大,现在你把身上的宝贝都交出来,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若让我亲自来取那就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嘉眼含愤怒的盯着大长老说道:“想要就自己来取,何必废话。”
“小子不知好歹,那我就让你尝尝我阴魂术的厉害。”罗长老说完就要动手。
“长老且慢,这小子身上的异宝已经和他血脉相连了,如若杀了他异宝也会有所损坏。方才我不杀他只是消耗他的灵力为的就是让他与秘宝之间的联系降到最小。然后我再以血融之法炼化他的肉身,这样就能完好无损的得到那就宝物。”罗征似乎有些急切的说道。
“能被道兄如此看重看来这宝贝非比寻常,小子就让你多活一会。哈哈”罗大长说完就走到郭嘉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郭嘉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他看了看罗征发现那奇异的黑雾似乎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开始变浓了。
转而再看三大家族的几个高手却已是灵力消耗严重,每个人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们的额头。
郭嘉脑海中灵光一现,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他运转灵力大声的说道:“各位前辈,罗老魔头这是打算以他那诡异的魔功耗尽你们的灵力,然后罗家大长老就能够轻易的击败你们。”
“哈哈,你们发现了又能如何,如果是当年也许我会被你们用阵法困死。可我的功法如今已经大成,具有嗜灵的效用。你们的阵法我与长老早就研究过了,虽然能困住使我受点内伤但我的魔功也能极大的消耗你们的灵力。到时我们两败俱伤,我相信大长老一定会好好伺候你们的。”罗征阴笑着说道。
“道兄别和他们废话了,还是用你的绝招吧!我怕迟则有变。”罗长老看了一眼各族高手,发现他们虽然有消耗但还不是特别严重便对罗征说道。
“好,我这就运转功法”话音刚落只见罗征突然手捏诡异的诀印,眼睛闭上,口中念着诡异莫名的口诀。
三大家族的各高手突然感到阵法似乎有些不稳,而他们的压力也更加的大了,持续的灵力输出让们变得开始虚弱,修为稍弱一点的嘴角已经出现了血迹。
看到这一幕,金家老者奋力的开口说道:“诸位我们不能这样耗下去了,不然今天我们都要交代在这。大家都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秘法都使出来,拼尽全力镇压这魔头。这样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这个时候罗大长老他就是想插手怕是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三大家族的高手们互相看了看,便都开始运转本族秘法全力的发动攻势。只见阵盘上那闪电更加的密集的向罗征飞去,黑雾被压制越来越淡。
罗长老见状担忧的看着罗征说道:“道兄没想到他们还留有后手,看来我还是要帮你一把。”
“长老莫慌,就算他们运用秘法强行崔动法阵,也只是能让我重创而已。一旦你强行介入干扰他们,你也会受到阵法的反制到时我们所有人都被重创,后面的局势就不好掌控了。”罗征咬牙说道。
“那就只能辛苦道兄了,事成之后我定帮道兄前往三大家族抓取足够 的血食,让道兄早日恢复。”罗长老阴沉着脸说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三大家族的高手脸更加的难看了,他们现在是又急又怒,可却又无法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