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拿了一个梨,刚咬了一口,你就过来抢,说我拿大了,要吃我的,可是你爸说梨分不开,让我们一个一个吃,你不愿意,最后吃了我的三口。”
乔文翰的证据是确凿的。
小时候安绾叶甜美可爱,唱歌跳舞什么都会,是大家手心里的宝贝,还有一个肆意宠她的哥哥,她成了骄傲的公主,她可以拥有任何她想要的东西。
从第一眼看到安绾叶可爱的泡泡公主裙开始,乔文翰就失去了自我。
20多年来,虽然每次都被欺负,但他一直不敢做欺负安绾叶的那个人。
当他说起童年的时候,安绾叶的眼里满是回忆,也想起了小时候那些快乐的时光。
眉宇和眼角都被美丽和幸福所感染,如水的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像薄薄的翅膀一样轻轻拍打着,那美丽可爱的脸庞让乔文翰忘记了呼吸。
他看着她,双手捧着果盘和苹果,发呆两秒,忍不住俯下身:“文翰!”
安绾叶的心怦怦直跳,当乔文翰薄唇准备吻她的唇时,她惊慌失措地躲开了。
红唇溢出的声音发颤,她的手只是本能地推了他一下。
乔文翰没有防备,他重心不稳地转回来,绊了一下,把椅子翻了个身,整个人笨拙地摔倒在地上,手里的水果刀也刺穿了手掌。
他一声闷哼,俊眉因为疼痛紧紧皱起,一脸痛苦的看着安绾叶,嘴里抱怨着:“阿叶,你至于这样吗?我都没亲你。”
安绾叶睁着眼睛,惊愕地看着乔文翰脆弱地倒在地上,看到血从他的掌心流出,她的脸色变了,眼里闪过一丝抱歉,急忙蹲下帮他清理,没好气地说:
“谁叫你这样的?我刚刚是推了你,伤了手也不关我的事。”
乔文翰的屁股和手都弄伤了,他痛苦地盯着安绾叶,强词夺理地争辩道:
“即使我忍不住想吻你,你也不用我推得这么远吧。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让我吻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安绾叶听得一脸不可思议,气得原本扶了的半只手又松开了。
乔文翰咚一声,他的屁股又掉在了地上,他叫道:
“安绾叶,你想谋杀吗?我的屁股也一分为二了。”
安绾叶笑着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你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如果你不想起来,就坐在地上。我会打电话给护士帮你止血。”
“啊,安绾叶,你这个死丫头……”
见她转身出了病房,乔文翰嘴里悲愤的骂着,不甘心的爬起来,一会儿护士看看他还坐在地上,这会损害他乔少的形象。
还好手掌只是划破了皮肤,伤的不重。
然而,年轻的护士被乔文翰的外表所迷惑,导致他被一遍又一遍地告知不能碰水,走的时候护士还让他过两天来医院找她换药。
安绾叶把血淋淋的水果刀擦干净,一边看剧一边闲坐着削苹果。
乔文翰这样一张冰冷的脸,小护士敢于表达她的爱,真的很勇敢。
"乔少,这两天别碰水。我会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如果伤口疼,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安绾叶终于看到小护士对病人的关心,这显然是钓凯子的一个好机会。
小护士走后她捏捏鼻子想到刚才护士说的话,忍不住笑了。
乔文翰的脸从红变成了黑色,像调色板一样。颜色变化的样子让安绾叶觉得很开心:
"文翰,你应该高兴。别这么黑脸了。你看那个小护士被你迷住了。我有点好奇。如果你晚上打电话给她说她手疼,她会怎么帮你?哈哈……”
“安绾叶,你再笑,我就把你扔出这个窗户!”
乔大师生气了。安绾叶强忍着笑,不是怕被扔出去,而是怕他被激怒,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没有讨厌的人,即使是在医院也会过得很开心。
中午,安绾叶和乔文翰去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吃午饭。
送她回来后,乔文翰就回家了。
安绾叶和安以泽通了一会电话。从安以泽懂事的话语中,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受到了照顾。
得知儿子一切安好,安绾叶安心的睡了个午觉,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却被一个难听的声音吵醒。
当她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子,神情大变,眉宇间感染了三分冷漠,问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你了。听说因为你勾引我哥,被开水烫到。让我看看你的脚是不是烫瘸了。”
白修月的文字犀利刻薄,浓妆艳抹的脸因为那一声冷笑而狰狞三分。
安绾叶微微蹙眉,认为白修月是疯子,没事就来医院看她笑话。
她真的为白修月感到难过,多无聊的生活,还不如一头撞死。
“那么,我要感谢你来看我吗?你有什么礼物带来吗?”
安绾叶慢慢坐起来,唇边扬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白修月变了脸色,鄙夷地看着安绾叶:
“安绾叶,你真的认为你很了不起吗,还想要礼物?有一天你死了,我可能回给你烧点纸钱。”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你的季柏林了解你的心吗?
安绾叶只是心里在想,没说出来,免得不必要的麻烦,白修月和安娜玉都是同一级别的疯子。她昨天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激怒安娜玉的,但今天她不想再无缘无故地受伤。
“嗯,先谢谢你了。你要是你比我先死,我就给你烧点纸钱。”
安绾叶表示不想欠她什么。
她越冷静白修月越生气,怒火越烧得旺盛。
她眼中的怒火无法化为利刃,不然倒是真想把安绾叶化成尸体。
安绾叶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和白修月聊天很无聊,只想让她快点出去。
但是白修月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怎么可能滚?
她盯着安绾叶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厉声问道:"安绾叶,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安绾叶心里微微一怔,声音轻轻溢出她的唇:
“明天是你爸爸的忌日。来看我是假的,想让我偿命才是真的,是不是?”
安绾叶很冷漠的想我不在乎你父亲的死。即使你父亲的死和我母亲有关,你也应该让我母亲去。
再说了,当年谁对谁错都说不清楚了。
为什么何晴说是她妈妈的错?
后来,安绾叶问她的父安永益。
虽然安永益没有告诉她所有的故事,但他肯定地告诉了她,她妈妈不是何晴说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和白沉舟的关系也不是何晴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