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皓!"
安绾叶尖叫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的,鼻子里充满了浓浓的男性气息,心跳越来越快。
“不许动。”白修皓低声斥责道。
她真的不敢再动了,身体僵在他怀里,双手无处安放。
白修皓抱着她,快步走到车前,弯下腰把她放进车里。
“妈妈,你又肚子疼了?”
小泽焦急地看着妈妈。刚才他就看到妈妈捂着肚子。现在又看到爸爸把妈妈抱过来,就更担心了。
“我没事,小泽别担心。”
安绾叶的脸有点红,但她藏在昏暗的光线里,谁也看不见。
刚才那个人怀里的感觉,像穿越时空一般感觉很清晰。
她抱住小泽,试图利用他来驱逐她心中的恐慌和一阵阵的腹痛。
安绾叶的情绪被短短几秒钟的怀抱给扰乱了。除了腹痛的原因,她不仅没听到白修皓中间的电话,甚至忘了问要去哪里。
白修皓一路开车到他的别墅,从头到尾没有征求安绾叶的意见。
直到车子驶进郊区的别墅车库,她才真正恢复过来。
“这是哪里?”
话一出口,她觉得自己有点傻逼,白修皓下车,为小泽开门,随口解释道:
“小泽和我已经在这里已经住了两天。”
安绾叶立刻急了:
“白修皓,小泽和你住了两天了,我想带他回家。”
安以泽正要下车,这时听到了安绾叶的话,立刻转过头来看着她:
“妈妈,我能和你一起回家吗?”
“不可以哦!你妈妈肚子疼,小泽,扶着你妈妈进屋,而且这个时间段没车。”
后半句是对安绾叶说的。此时暮色浓浓,世界一片黑暗。
安绾叶没有注意车往哪里开,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突然凉了。
小泽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迷失在白修皓严肃的目光中,轻声说道:
“妈妈,你肚子疼。我们要不要进屋去?”
安绾叶看到车外男子挺拔的身影,腹部剧痛。她没有力气和白修皓争辩,只能点头,给小泽一个艰难的微笑:
“好。”
安绾叶想着以后找机会和白修皓聊聊,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暮色中,白修皓性感的薄唇微微弯成了一个弧度。
“安小姐,这红糖水你趁热喝,那包卫生巾是刚买的,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粥马上就要煮好了……”
白修皓直接让保姆带安绾叶去二楼的房间。保姆先走到沙发前,拿起准备好的红糖水给她。
床前的小桌子上,新买的卫生巾还没打开。
安绾叶怔怔地站着,看着保姆的眼神充满了迷惑。这些安排和白修皓有关吗?
他那么恨她,怎么会在乎她?
事实证明白修皓并不在乎她,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抢走了她的小泽。
半小时后,白修皓亲自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间。
安绾叶纤细的身体缩在沙发里,一只手捂着腹部。虽然还有一些轻微的疼痛,但还是不舒服,脸色差的不行。
“好点了吗?”
白修皓把粥放在木茶几上,在她身边坐下。
安绾叶立即坐直并点头:
“好多了。”
白修皓看着她,目光停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平静地问道:
“你不是说生完孩子不会痛经吗?”
嗯?
安绾叶茫然地眨眨眼睛,想起他买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热了。很多年前,她每次痛经,他们好像都讨论过。好像她说结婚生孩子后不会痛经。他还记得!
他记得他们共同的过去!
“小泽呢?”
在他深沉的注视下,她惊慌地把目光移开,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在房间里做作业。”
白修皓微微侧身,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阿叶!”
安绾叶正在伸手去拿碗,这时他低沉的呼唤引起了她手的颤抖和满眼的恐慌。
“吃完粥,签协议。我不想跟你打官司。”
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挣扎,俊眉微蹙了一下,眼睛带着淡淡的情绪。
仅仅过了几天,他对她的态度就不自觉地改变了。
安绾叶脸色一变,断然拒绝:
“我不签。”
前一秒的暧昧被打破,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她的回答其实是白修皓期待的。他们之间都知道没有一个人会先屈服。
因为,那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当他们不能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孩子就成了唯一的念想。
安绾叶不吃粥了,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一起来就被白修皓拉了回去。
白修皓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从他薄薄的嘴唇溢出的声音又低又哑:
"阿叶,答应我,签署协议,我会让你见到小泽的。”
安绾叶摇摇头,又急又怒。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不签,我不会把小泽让给你的。”
她挣扎着抽出他握着的手,见他阴沉着脸冷冷地盯着自己。安绾叶的心里闪过恐慌、痛苦和不安,她放软了声音说:
“修皓,你把小泽还给我,就当永远不知道他的存在,你还有陆霜,她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们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只有小泽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白修皓眼睛里有一种叫做疼痛的东西刺痛了她,她的心脏突然快不能呼吸了。
他放开安绾叶的手,站起来,平静地说:
“这是最后一晚,明天,我会让律师走法律程序。”
安绾叶脸色变得苍白。
白修皓骄傲地离开了,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身来,用温柔的看向安绾叶:
“今晚可以和小泽睡。”
安绾叶噘起嘴唇,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仿佛他曾经也这样做过,然后温柔地看了她一眼。
但是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是陌路了!
遇到白修皓的时候,安绾叶才十七岁,白修皓比她大三岁,从十七岁到十九岁,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
他们的相遇美好而浪漫,可以写成一部的梦幻般的童话故事。
白修皓帅气有才,喜欢他的女生数不清,但他就是一见钟情爱上安绾叶,认同她,宠爱她。
他说会对她好一辈子。可能是他的温柔在那两年被消耗掉了,所以不可能一辈子。
他们在感情最强烈的时候分手了,他恨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