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爆炸而死,因为轮回者逆袭而死,因为其他掌控者毁灭而死,因为和主角敌对而死。
无数种死法所凝聚的死亡在主神的子体身上凝聚着,主神的主体身上开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
看到了面前桔白色光球什么的那几道裂痕,尼禄松了一口气之后继续绽放着自身所领悟的那种意,试图召唤而来更多的死亡。
黑云压城,狂风四起,尼禄召唤死亡的同时,主神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动用了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主神尝试着如何去击杀尼禄。
骤雨狂风,电闪雷鸣,数以千计的闪电同时间内轰到了尼禄身上。
感受到自己身后已经失去知觉的后背,尼禄咬了咬牙,继续加快了凝聚死亡的速度。
尼禄虽然有一些疑惑为什么主神只用了这一点攻击手段,不过现在现在还是加速凝聚死亡吧。
事实上在白色光球里面的主神也很无奈,也很绝望啊,自己试图动用的所有大规模杀伤能力,都已经被不知道什么原因给暂停了。
在三秒之前,主神拼尽全力的搞事情,海水上涨大陆相撞也只能算是开胃菜而已,利用着自身的能力,主神开始试图把地球往太阳那里带。
不过一切都违背了主神原本的意愿,自己所做的所有东西全部失败了。
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有99%的掌控力还是没有办法执行,主神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这种杀伤力比较小的方式。
嗯,主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并没有探查这个世界的底细,只是看上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比较简陋而已。
规则简陋的世界往往更容易掌控权限,主神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潜藏在地底下5000米左右的地方。
因为从来没有主动探查过消息的原因,主神也不清楚这个世界里面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收容物。
死亡的概念越积越多,主神身上裂缝也越来越多了,但是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尼禄谨慎的向后方退去。
凝聚于前方的死亡概念突然爆涨,一瞬间覆盖了整个主神的子体,与此同时,无数世界的死亡掌控者们感觉好像流失了什么。
某个平行世界里面,海面之上有人一脸惊愕地望着远方。
如果没有感应错的话,这附近所有世界的死亡概念,全部都在向着一个世界涌了过去。
黑色蔓延了此世神域的全部地方,不同于此世之恶,这是一种极度纯粹的黑。
夜幕笼罩了大地,但是在夜幕之上,无穷无尽的死亡概念彻彻底底的笼罩了另外一个界面里这颗星球。
大地开始被侵,天空之上见不到一点折射的阳光,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
黑暗吞噬了整个世界,某个不知名的世界之中,主神本体,发现他的某个子体被毁灭了。
数不清的死亡概念涌现到了主神光球之中,原本洁白的光球开始被污染。
看了一眼面前和杀戮都市里面那个黑球有点相似的光球,尼禄此时有点慌。
这个世界里面现在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尼禄,至于说原点,看到召唤出来的死亡之后,马上就跑的没影了。
虽然说死亡对自己的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但是万一这个死亡和自己理解的不一样呢。
当时想到了这一点后,原点直接撕开空间向着自己本体所在地逃了过去。
黑暗在这个空间里面成为了唯一的主调,死亡蔓延了整个世界,一片寂静之中似乎世间万物都已经被凝固了。
从时间空间到因果轮回,一切有形或者无形的东西都已经被凝固了,周围的死亡成为了唯一的主调。
死亡不属于尼禄所知道的任何形态,它是独立于各种物质之上的。
在无穷无尽的死亡海洋之中,尼禄开始沉沦,双目微微闭上,周围的一切都是各种各样的死亡。
无数死亡淹没了尼禄,此时的尼禄神体开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平地起惊雷,突然耳旁一阵雷鸣让尼禄再一次燃起了思想,本来已经枯竭的思维之海,开始逐渐又一次的充沛了起来。
"啧啧啧,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估计已经成了这一天死亡海洋中的一员了。"
刚刚醒来的下一秒,系统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死亡海洋中的一员是什么?"
试着呼吸了一口空气,尼禄咳嗽了两下之后开口问到。
"或许说你现在已经有一部分的特性了,如果当你真正的沉沦进去的话,你的意识会被消磨,等待着下一次召唤死亡的人。"
听到了系统说了之后,尼禄打了一个寒颤,强撑着自己睁开了有些疲惫的双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仿佛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尼禄发现自己存在于一个没有任何颜色的海洋之中。
试探性的呼吸了两下之后,尼禄只能感觉到自己喝了一堆液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窒息。
好吧,尼禄估计是忘记了一点,今天的尼禄绝对不是以前的可以相比的。
为什么不会窒息这个问题完全就和笑话一样,尼禄灵体化以后,貌似就没有呼吸这个概念了吧?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周围的黑色液体瞬间向着尼禄涌了过来。
在这个与现实世界差别甚远的空间之中,尼禄感觉自己如鱼得水,掌控全局。
似乎只要心念一动,这个空间就会化作自己的助手,任何东西只要自己想都可以弄出来。
不过尼禄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其实这么厉害,下意识的认为是这些死亡带给自己的特殊感觉吧。
从这个空间进入到现实空间之后,尼禄睁开眼睛向着四周看了看,周围的地面还是完好无损。
主神的攻击似乎并没有波及到这里,这对尼禄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好消息。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尼禄突然发现自己的穿着有些奇怪,原本身上穿的安布雷拉研究服,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长袍。
长袍的里面则是一身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换上去的衣服,漆黑的袖口反而将双手衬托的更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