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峰并没有仔细的研究过这房屋的结构,但是一进到高佳君他所住的这个地方,他就觉得别别扭扭的。
很快,朱华峰他便在高佳君的家里面发现了一个密室。
“你知道这个密室存在吗?”当听见朱华峰他这样问之后,安娜则是点了点头。
“平时有一些患者在完成手术之后还会和高佳君他进行进一步的交流,应该就是在这个密室当中。”
朱华峰猜到到了这件事情不简单。
很快他们就在这个密室当中所发现了一个摄像头。
“这不应该呀,自己的居住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安装摄像头。”
朱华峰他意识到了这个摄像头正对着放在他们面前的一把椅子,而这把椅子的形状更是非常的奇怪。
在这个密室当中除了椅子之外就是一个巨大的柜子,打开这个柜子,朱华峰经验来发现在柜子当中竟然有许多的光碟。
在这些光碟当中,则是高佳骏和这些女孩们所做的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这些女孩们有的是表现出一幅十分情愿的样子,有的就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这些女孩们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庞,这些人应该就是高佳君他之前所做过的那些手术的病例。
朱华峰他们回到巡查大队之后。
王天正在例行公事进行询问此事,他正在询问的是一个成功的女士。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兰心。
朱华峰已经是简单的看过了她的资料,在江城很多著名建筑都是出自于她的手,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女建筑师。
“我之前确实是在高佳君那里做过手术,不过在此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了。”
在王天询问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是朱华峰他们的重点怀疑对象。
这个人正是丽丽,并且根据监控录像显示丽丽在高佳君他死前的一天晚上就去过高佳君他所在的那个医院。
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离开,虽然全程戴着口罩,不过朱华峰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在监控摄像头当中的那个人就是丽丽。
“是你杀了高佳君。”
“我确实是想杀了他,但是我并没有杀他。”
现在这监控录像就摆在这里,你竟然还敢狡辩,此时王天的这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的严厉。
朱华峰和范雯雯两个人就是来到了这个询问室。
“由我们来询问他。”范雯雯拍了拍王天的肩膀,王天此时的怒气才算是消散了一些。
朱华峰他注意到,丽丽她是一直戴着口罩。
她应该就是高佳君他所做出来的一个失败的案例。
刚才在询问高佳君他的助理的时候,高佳君他的助理则是拿出来了一个女人的病历并且告诉他们。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高佳君他所做出来的一个唯一失败的病例。
“能不能够将你的口罩拿开。”当听见朱华峰他这样说之后这个原则是非常警惕的,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在他的眼神当中充满了自卑和担忧。
只不过是朱华峰和范雯雯两个人都向他投以打量的目光。
这女人犹豫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总算是将这个口罩摘了下来。
当看见摘下口罩的这个女人之后,朱华峰和范雯雯两个人也不由得一惊,她的下巴已经是完全的整容失败,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朱华峰很清楚他们的态度对于这个女人的影响很大,所以他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些。
“你之前是在高佳君那里做了手术。”
这女人就是点了点头。
“我恨死他了,如果说没有高佳君的话,我也根本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杀了高佳君,这简直是削出来我心头的一大困扰着。”
女人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朱华峰朝范雯雯她摇了摇头。
“应该并不是他做的。”紧接着他们两个人则是从在询问室当中离开。
“朱医生,你可不能够因为这人的一面之词就完全的相信他呀,现在事实就在眼前,这监控摄像当中拍到的,就是他前几天去到了高佳君的家里面。”
“除了她没别人了。。”
现在王天可以说是非常的笃定,就认为是这个女人杀了高佳君。
朱华峰就是摇了摇头。
他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回去之后朱华峰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个监控录下,觉得这个监控录像似乎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件事情还是得麻烦闪电。
将这一段录像交给闪电之后,闪电很快便告诉朱华峰,这一段视频是剪辑的。
原来并不在这一个监控录像当中,得知这样的一个消息之后,在朱华峰的心里面可以说是非常的惊讶。
要想在巡查大队的眼皮子底下就将这监控给调包,可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在这一天晚上,朱华峰则是再一次接到了范雯雯她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范雯雯告诉朱华峰,整容医院的保安和军死了。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朱华峰可以向他们保证这保安死因和高佳君他的死因是一模一样。
这也证明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被毁掉容的女人并不是伤害高佳君的凶手啊。
那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们在保安杯子里面发现了那下毒的物质。
这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化学物质。
一般人是没有办法触碰得到的。
一番思索之后,朱华峰他则是决定再一次的将之前的那些竟被整容过的女人进行询问。
“朱华峰你现在这样做可是有些不太和规范呀,虽然我在心里面也确实是非常的佩服你,可是如果还没有任何证据,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这些人叫到我们的询问时,很有可能是会被投诉的。”
这个时候范雯雯则是撇了王天他一眼,这个人说话还真是不过大脑。
“怎么如果说这件事情不调查,那自然不会有任何人投诉了。”
王天也是被范雯雯的这一句话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够是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