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死寂,在京城,没有一个人敢跟阮木昂开玩笑,更别提用这种态度羞辱他了。
阮木昂站了起来,他比秦淮高一个头,也就是过,身高接近两米了。
“秦先生,你断我妹一根手指,凭什么?”阮木昂拍了拍秦淮肩膀。
秦淮笑笑,“你妹欺负普通老百姓,我替你管教一下。”
“好,说的好,听你的意思,我妹被你打,是活该咯?”阮木昂也笑了。
秦淮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对对对,阮公子真是聪明人啊,你妹就是活该啊,哈哈哈……”
秦淮不但笑得很大声,还伸手拍了拍阮木昂的肩膀,刚抠的鼻屎抹在阮木昂的白色西服上,是那么显眼。
阮木昂也没生气,反而邀请秦淮坐了下来。
“秦先生真是性情中人,来,请坐,咱们喝一杯!”
秦淮坐了下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碰杯,一杯威士忌下肚,秦淮面不改色。
一旁的阮晓丽看得一愣一愣,她偷偷拽了拽阮木昂的袖子,“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他废了我一根手指啊,你怎么能……”
阮木昂淡淡道:“你去换拳击服。”
“这……”
“按我说的做。”
“是!”
阮晓丽感觉莫名其妙,但她不敢忤逆阮木昂的意思。
阮晓丽离开后,阮木昂冲秦淮微笑,“秦先生,你知道圣格兰酒吧最有趣的是什么?”
秦淮摇摇头。
阮木昂抿了一口酒,而后懒洋洋道:“圣格兰酒吧,虽然美女如云,DJ也都是外国请来的红人,酒水种类齐全,调酒师也能满足你对买醉的一切需求……
但这家酒吧最有意思的,就是赌拳了。”
阮木昂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冲铁笼吼了一声,“干嘛呢,愣着干嘛,打啊,不想要奖金了么?!”
黑衣人的声音让铁笼里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反应过来,双双抡起拳头,缠斗在了一起!
拳拳到肉,打得观众们热血沸腾,呐喊助威声充斥了整个乌烟瘴气的房间。
“砰!”
红裤头的大汉一个左勾拳,打开了蓝裤头大汉的防御!
紧接着一波组合拳,打得蓝裤头大汉糊里糊涂。
“嘭!”
最终,蓝裤头大汉被一个上勾拳打飞了两颗门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场下一片欢呼雀跃,为红裤头男子喝彩。
红裤头男子拿到了讲台上的十万现金,愉快的离开了。
而蓝裤头男子在众人的一片唏嘘声和谩骂声中,连滚带爬来到了阮木昂的脚下。
秦淮知道周围地谩骂声所谓何故,因为骂他的人都花钱买了他赢。
蓝裤头男子抓住了阮木昂的裤腿,“阮少爷,求你了,我老婆还在医院,医生说二期费用再不到位,就要强制出院了,我求求你……”
阮木昂点点头,一脸悲痛道:“我也很同情你的妻子,但规矩就是规矩,你打输了,就是一分钱都没有,所谓成王败寇,你懂的。”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蓝裤头的男子满脸是血,因为门牙缺失,说话还漏风,说着急了听起来和鸟语一样,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阮木昂叹了口气,“抱歉,我不是做慈善的。”
“阮少爷,求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老婆了,求你了,只要你给我钱,我给你做牛做马,做任何事,都可以!”蓝裤头男直接抱住了阮木昂的大腿。
一旁的黑衣人本想直接一脚踢向蓝裤头男子,但阮木昂摆了摆手。
“这样吧,既然你要钱,那就要付出代价。”
说着,阮木昂跟身边的黑衣人耳语了一句。
黑衣人一脸茫然,但还是点点头。
下一秒,画面太美震惊全场,只见黑衣人拉开裤拉链,居然尿在了阮木昂的皮鞋上!
秦淮都看懵逼了,“卧槽,这尼玛什么煞笔操作!”
随后,黑衣人冷漠道:“我们阮少的皮鞋脏了,舔干净,就给你钱。”
蓝裤头男子的脸都绿了,这是奇耻羞辱,阮木昂明显是要把他的尊严放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如果卑微到失去人格尊严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那这个人和死了没有区别!
权贵的玩乐,有时候展露的就是人性的丑陋。
蓝裤头男子面如死灰,他渐渐松开了阮木昂的裤子,然后低下头,面对布满尿水的皮鞋。
毫无意义,这个男人,被生活杀了一次,而没有所谓的重生,有的只是往后余生的黑暗。
“等等!”
秦淮突然喊停,蓝裤头男用空洞的眼神看了看秦淮,秦淮道:“钱我出了,卡里有十二万,密码六个零,你走吧。”
秦淮把一张卡拍在桌上。
蓝裤头男子愣住了,他也不敢去拿那张卡,因为,这里是阮木昂的场子。
但阮木昂突然笑了,笑容还跟和和气气。
“快快快,还不写写秦先生的赏赐~”
“谢谢,谢谢秦先生,谢谢!!!”
蓝裤头男子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而就在男子要拿卡的时候,阮木昂突然把酒杯压在了银行卡上。
蓝裤头男子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阮木昂笑道:“既然秦先生对你如此慷慨,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啪嗒~”
伴随阮木昂话音落地的,是那个酒杯。
酒杯的酒水洒在了秦淮的鞋面上。
蓝裤头男子愣住了,神色又恢复了木讷,立刻像狗一样爬到秦淮脚边,伸出了舌头……
“够了,让他走!”秦淮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银针,抵在了阮木昂的太阳穴上。
下一秒,房门外涌进来上百个黑衣人。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阮木昂眉头紧皱,秦淮的速度太快了,这让他对秦淮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
但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
“怎么能让秦先生破费呢,猴子,拿十万块给他。”
“谢谢阮少,谢谢!!!”
蓝裤头男子给阮木昂磕了几个头,头皮都出血了,然后拿着十万块钱火速离开了酒吧。
秦淮放下了针,但脸色依旧阴沉。
阮木昂笑笑,他搂住秦淮的肩膀。
“哈哈哈,秦先生不愧是新一代中医泰斗,对待蝼蚁也是如此关系,社会人像你一样善良的人,已经不多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对了,既然今天你来了,也有点仓促,哥就请你看几场有趣的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