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一分零花钱都没有了!”叶初妆凶了起来。
秦小小一直听叶初妆的,因为叶初妆给她买的好吃的好玩的最多,无奈之下,她看向叶初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呜呜呜~她说我哥没她哥厉害,凭什么啊,这不是欺负人嘛,哇~~~”
霎时间,秦小小泪如决堤,哭得是撕心裂肺,吸引了上百看客。
莫小乔看秦小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动了恻隐之心,“额~罢了罢了,手表让给你了,我去别的店买好了!”
莫小乔甩开双腿,离开了。
叶初妆刚从包里掏出纸巾准备给秦小小擦眼泪,然后打算哄哄对方。
结果一抬头,发现秦小小不但不哭了,还面带微笑站在售货员面前,“嘿嘿,手表归我了,刷卡!”
叶初妆:“额……和秦淮真是亲兄妹,这性格一模一样……”
秦小小如愿以偿买到了手表,举着礼盒开开心心走出了店面。
这时候,叶初妆给秦淮打了电话。
“喂,妆妆,今天逛街逛的怎么样了,开不开心?!”
“别废话了,快来王府井商业街,我们需要免费的搬运工!”
秦淮的笑容逐渐消失,“喳!”
下午四点,夕阳西下,秦淮来到了星巴克。
星巴克一张桌前,坐满了大美女。
秦淮走过来,就被秦小小抱住了大腿!
“小小,你搞什么?”
“二哥,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我擦,秦小小,十多年了,你居然良心发现了,还会给我送礼物!”
秦淮满脸震惊和欣慰,接过了秦小小的小礼盒。
叶初妆瞪了秦淮一眼,她忍不住替秦小小说话了,“淮,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她为了给你准备这个礼物,还被别人挤兑哭了,你就不能安慰她一下!”
“哭了?!!”
秦淮这才注意到秦小小的眼眶是红肿的。
秦淮顿时双目充血,“小妹,谁把你惹哭的,老子废了他!”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反正她说他哥在京城很厉害,还说比你厉害,这我忍不了,我就和她打了口水战!”秦小小委屈巴巴地说。
秦淮搂住秦小小,摸了摸秦小小的头,“嘿,居然有人拿哥哥压我,在京城也敢有人如此嚣张,反了天了!”
“行了行了,你戴上手表试试,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一家之主上官清秋发话了。
秦淮打开礼盒,手表的价格和款式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秦小小的心意!
“小妹,哥哥感谢你,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客气,嘿嘿,你亲我一下,就当回礼了!”
秦小小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秦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周围都是女孩子。
但秦小小是自己的亲妹妹,亲个脸蛋啥的无伤大雅,毕竟小时候还穿着开裆裤睡在一张床上。
但白画扇突然推开了秦小小,秦小小直接怒了,“姓白的,你想看干嘛?!”
白画扇冷冷道:“男女有别,亲兄妹也不可以!”
“哥,你看她,呜呜呜……”
秦小小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所有女生一起哄了半天才哄好!
秦淮感觉很心累,身边女人多了,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夜里,一行人来到了酒店。
最近住酒店有点频繁,秦淮偷偷把买好的套套放在了白画扇的床下,今晚他就打算把白画扇就地正法。
但秦淮刚洗完澡,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谁呀!”
“臭小子,你不是大善人么,如果你不想今天你救的那个老太婆家破人亡,那就来紫石口的胡同里,二十分钟如果老娘还没看到你的身影,别怪我心狠手辣!”
电话被挂断了,秦淮捏紧了新买的手机,一脸怒气。
这个阮晓丽果然不是善茬,居然能查到他的手机号。
见秦淮穿上了衣服,上官清秋问道:“你要去哪?”
“出去走走,吹吹风。”
叶初妆站了起来,“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放心,很快回来。”
秦淮出了门,叶初妆因为担忧想要追出去,却被上官清秋拦住,“男人不要看得太紧,随他去吧。”
叶初妆愣了愣,随后点头。
——
京城的夜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秦淮乘坐出租车,辗转车水马龙的街道,最后来到了偏僻的紫石口胡同。
紫石头胡同附近,都是一些小混混,一般的人根本不敢走这条街,走一次,钱包就变得比脸干净了。
所以这条胡同里,人迹罕至,灯光微弱。
下了车,秦淮扭头就看到出租车司机一溜烟跑了,显然是忌惮这条胡同。
秦淮绷着脸,走进了胡同,胡同深处,有明亮的光源。
秦淮走到胡同尽头,立刻被一群手持甩棍和小刀的壮汉围住!
而小太妹打扮的王晓丽,正叼着女士香烟,坐在一辆新保时捷的引擎盖上,渔网袜搭配破洞裤牛仔短裤,上身一件低胸吊带,烟熏妆,一看就不是什么干净女孩。
而车还开着远光灯,一个青年被两个大汉摁在车前,还被扒着眼皮,眼睛已经被远光灯照瞎了,他嘴里嘶吼着,“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另一边,是哭得嗓子哑了的大娘,她被一个大汉控制着,显然是青年的母亲,此时她是多么的无助无奈。
秦淮气得神色铁青,拳头握的骨节作响。
“臭小子,你果然来了,不愧是电视上的名人医生,心地善良啊~”阮晓丽拎着钢铁棒球棒从保时捷引擎上跳了下来,走到了秦淮面前。
秦淮冷漠道:“有什么冲我来,放开这对母女。”
“哟~秦神医还真是心系他人安危的好医生啊,但这对母女,家破人亡都会拜你所赐!”
阮晓丽露出猥琐的笑容,“把人带上来!”
“是!”
随后,两个大汉把一个肚子鼓鼓的孕妇从保时捷车里拉了出来。
显然,孕妇是大娘的儿媳妇,瞎眼青年的老婆。
阮晓丽用手轻轻摸了摸孕妇的肚皮,孕妇已经吓得浑身发软。
“秦神医,四条人命,四根手指,你不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医生么!”
“啪~”
阮晓丽把一个地下恶势力最常用的惩罚工具断指钳扔到了秦淮脚下。
“咱们的恩怨可以过会儿聊,你先自断四根手指,我就把这四条命放了。”阮晓丽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