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谁不认账谁是小狗。”信誓旦旦的男人,竖起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脑袋边上,满脸认真的神情,顿时引来身上小女人一阵娇笑。
羞红脸蛋的小女人,盯住眼前的俊脸,笑盈盈的说道:“以前不是总说,要给奖励就让你捏,捏……现在,都已经被你看光,抱住了,怎么不敢捏了?”
“谁说不敢的?只是……”嘿嘿笑着的男人,干脆双臂又抱进了几分,凝视俏丽的脸蛋,满是正色的说道:“只是,可以抱住一辈子,可以捏住一辈子,用得着猴急吗?”
“大色狼!”微微扭动娇躯,让自己的身体更向上一些,双手抱住俊脸,将他放在自己的眼前,漂亮的小女人盯住那双星目说道:“你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很认真的点点头,一脸暖笑的男人,沉声说道:“我更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是总喜欢装傻充愣吗?现在不装了?”小女人步步紧逼,似乎想要逼出自己想听的话。
“现在还怎么装?”大手在小女人的后背上一阵游走,赵永齐苦兮兮的说道:“如果你是个不认识的女人,那么我立刻就翻身下床,让你穿上衣服滚蛋。可问题是,你是我认识,而且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再怎么混蛋,再怎么喜欢装,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犯傻,对吧?木木,我没办法给你太多的承诺,但我只想对你说几句,我此刻能说的话。”
“你说,我听着。”杨木的俏脸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大气的说着。
“影影我一定会让她恢复正常,在她恢复正常之后,我会告诉她,我心里也有了你。如果她能原谅,那么我会把你们两个都娶了,如果她不愿意,那么我一个都不会娶,就还是做我的花花公子。木木,我给不了你单独的承诺,但是我可以承诺,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伤心难过。我现在能给的承诺,只有这么多,你愿意吗?”紧紧盯住眼前的俏脸,此刻的男人真心实意。
凝视眼前的俊脸,瞬间俏脸上的潮红退去,水汽一再集结到美眸中,很快就化为一阵珍珠雨,点点低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木木,你哭什么呀?我这不是,这不是……”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甚至还没来得及抬手擦去俏脸上泪珠,小女人已经将温软的红唇贴到他的嘴角,良久之后才哽咽着说道:“我等了你五年,终于等到你的承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站在你身后,你累了的时候,可以来我身边靠着,我只要看着你,等着你,想着你,爱着你,就足够了。齐,谢谢你,有你的承诺,我就值得了。”
“傻丫头,怎么都那么傻。”心疼的男人,抬手轻轻擦掉眼前俏脸上的泪珠,捏了捏脸颊,这才说道:“好吧,现在该告诉我,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了?”
“那么聪明干什么?”抬手胡乱擦掉脸上的泪珠,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也不管自己那对凶器在眼前男人眼前晃悠,侧身伸手到另一侧的枕头下面,抓出红色液体的小小塑封袋,提在赵永齐面前晃悠,“那,本来人家准备用这个来让你负责的。”
“嘶……凶残!”倒吸一口冷气的赵永齐,随手接过那塑料袋,一脸惊恐的说道:“你要是把这个倒在床上,那我还不是被你搓圆捏扁,随便处置了?”
“嘻嘻,混蛋!”抬手轻轻捶了下赵永齐的胸口,小女人的笑脸更甜蜜了几分。
随手将那个塑料袋丢开,再度环抱住小女人的赵永齐,嬉皮笑脸,眨巴几下眼睛说道:“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要是你真倒在床上,我也就认定是那么回事了。所以,我肯定会无所顾忌的醒来后,再来一发加强记忆。那么,你会不会真的流一次血呢?”
“臭色狼!也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万一,万一要是没有呢?那我忍忍不让你发现很……很疼,不就行了嘛。”娇羞到极点的小女人,轻轻捶着眼前的男人的胸口,连俏脸都不敢抬起来。
“有道理呀!”摸摸自己的下巴,眨巴几下星目,赵永齐乐呵呵的说道:“不如,我们试试,看到底有没有血,你觉得如何?”
“试什么呀!你个混蛋,你个色狼!放开人家!”浑身扭动起来的小女人,欲拒还迎的姿态,差点让男神大人的魂魄都被勾飞。
双臂一紧,将整个娇躯搂入怀中,星目中满是温柔的男人,悄声说道:“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真的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昂起螓首,柳眉一昂,小女人很强硬的说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臭色狼!”
“是吗?”双手插入小女人的腋下,微微用力就将整个娇躯托起,拉到自己的眼前,赵永齐笑眯眯的说道:“那行,那我现在就先尝尝,看看到底是谁吃谁。”
“啊,臭色狼,你咬……咬哪里呢!”
娇声中,沉迷在爱河中的小女人,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再无反抗的余地。
……
“你就准备这么黏糊一辈子?”
即将走进餐厅的时候,赵永齐一脑门黑线的看着死死抱住自己虎腰,似乎连半分都不肯放开的小女人。
“哼,虽然最后一步你临阵退缩了,但是人家也被你看光,也被你欺负够了,你想不认账?”娇美可人的小女人抬起头,怒视眼前的占完便宜,似乎准备逃跑的无胆匪类。
“大美人,女神,你搞搞清楚,我念了一百多万遍清心咒,这才勉强让你逃生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认账?说我临阵退缩?要不然我们回去,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奋勇杀敌。”满脸黑线的赵永齐,此刻俊脸皱的像团苦瓜。
“嘻嘻,你做梦吧,人家才不会给你占便宜的机会。”再度低头,依旧抱紧身侧的虎腰,似乎想将身体都融入其中的小女人,根本无视那些从身边走过的人。似乎,在她的眼里,世界中指剩下被其抱住的男人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