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雁汐还在争辩,我掏了掏耳朵,不管他们有意,无心,这无非告诉我,从我魂穿开始,这就是一场阴谋,和大离皇室有关,不对,可能跟大离开国皇上有关。
还和世世相传的秘闻有关,看我的小脾气,我就不信了,这个写秘闻的人,还真是一个人穿懂得所有历史的人?
一路顺着不太清楚的路线,往回走,总觉有人在身后瞧着我,扭头又空无一人,难道我魔障了?
算了,还是回去睡一觉,明天回京城,然后做皇后,权倾天下,做个祸国殃民的苏旦己,杀尽天下忠良之士。
脑补总是让人心生愉悦,不过远处来的,“小姐,小姐!”叫喊声,让我点头痛,我真的只想一个人成点大事。
白落花找我干嘛?我招手,白落花气喘吁吁跑来说道:“小姐,皇上醒了!正四处找你呢!”
找我干嘛?不是才离开一会么?我很是不解的问道:“我又没离开,他找我做什么?”
白落花惊吓地说道:“小姐哎,你赶紧去看看吧,皇上好像疯了一样!”
我一愣,收起自己的不径意,加快了步子:“怎么回事?”疯了一样?司空翊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来,除了我的事,帝王气度,他一向做得很好。
白落花拉着我就走,“小姐,快点吧,夜弦歌控制不住的!”
听白落花这样一说,我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司空翊怎么了?之前我并没有觉得不妥。
我着急忙慌的往跑去,屋内狼藉一片,我还没踏入屋内,颜寒寒一把拉住我道:“不能去,很危险,他谁也不认识!”
谁也不认识?我心中震惊,推开颜寒寒的手,“我要去,我找他来的,他是我孩子的父亲!”
“他会伤着你的!”颜寒寒挡在我前面,不让我进。
“颜寒寒!”我厉声道:“不要阻止我,他是我的责任。”我自私,但我做的事,我总要负责,我答应嫁给他,和他总是一体的,哪怕我嫁他是利用为前提的。
颜寒寒松开手,我踏进屋内,司空翊双眼通红,成疯狂状态,手中拿着剑和白流年对峙,夜弦歌在一旁拿着银针,无从下手。
真不让人省心,我敛了心神,站在中间,凝望着司空翊,司空翊眼神空洞,声音嘶哑:“你是谁?”
握艹,狗血了撸文苦逼作者啊,别读者给你评论惜字如金,你就虐我,有点职业道得好么,不是说好还有85000字结束么,你让司空翊失忆,这一狗血一出,850000字你也完不了啊!再撸下去真成流水账了,会被人骂死的。
又扯淡了!
司空翊不太确定地,对着我叫道:“九九?”
我微笑道,“是我,你怎么拿着剑对我,是想杀了我吗?”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得温柔,我对司空翊极其的有人耐心。
司空翊听到我的话,眼睛移动剑上,“咣当”一下司空翊把剑扔在地上,好似那柄剑是毒蛇猛兽。
我摆了摆手,白流年慢慢退了出去,我笑着对司空翊道,“你想起什么了?怎么刚刚连我都不认识?”
夜弦歌小心的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司空翊望着我的眼睛,双手有些抖擞,“九九,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死了,我活着,活了不知多久,看了很多人,经历了很多时代变迁,才没有你的世界,再也寻不到同样的你!”
这是什么梦?梦见前世今生?忽然觉得本文有点诡异的向幻想言情发展了,扯淡!
司空翊抱头坐在地上,仿佛陷入遥远的梦中,“梦很真,我在睡去的那一刹那,仿佛过了另一个人生,没有你,我试了很多方法,找你,找不见,我是那么爱你,怎么能把你弄丢了呢?”
面对突如其来不经意的表白,觉得老脸一热,席地而坐,“然后呢!你看起来很不好!”
司空翊自说自话,从未有过的脆弱:“有些不甘心,便去找寻,寻了千年,我依然没有见到你。”
我挪了挪屁股,夜弦歌抬脚无声的往这边移了移,“你看,我在这里不是吗?梦都是相反的!”在大天朝人们常说,内心怕什么,晚上便能梦见什么?司空翊当真爱我,连做梦都害怕失去吗?
真不知道在大天朝身为小透明的我,魂穿之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感觉故事走向愈发诡异不懂了,难道撸文作者思想在升华?我想也是,撸文作者,最近在严重的怀疑人生,总是莫名其妙的问着刘先生,人死了会去哪里?刘先生,当他神经病。
司空翊侧身一把把我抱住,紧紧的不留喘息的抱住,“九九,江山于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忘记过去,好好的在一起,求你!”
一声,求你,让我心中震荡不已,我到底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让狂霸拽高冷地帝王,跌落凡尘,儿女情长。
虽然喘不过气,他的脆弱却让我心疼,回抱司空翊,对夜弦歌使着眼色,“可以,可以和你在一起忘记过去,但是……”
司空翊一阵紧张等待我的下文,深呼一口气,觉得胸口的空气,都快被压榨干了:“但是,如果你不介意我心中还有景色的话……”
司空翊猛摇头,“九九,我不介意,其实我就是……”话语未完,夜弦歌拿着银针,刺向司空翊,司空翊软倒在我怀中。
我接住司空翊,让他枕在我的腿上,寒声问着夜弦歌道:“怎么回事?之前他来此,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夜弦歌边替司空翊把脉边道:“我也不知道,只听见这边有一声巨响,跑过来便见到司空翊举剑自杀,白流年怕他伤到自己,便去阻止!”
我心里一惊,司空翊举剑自杀,若换成以前,我肯定嗤之以鼻的笑了,现在我笑不出来,不知为什么!
夜弦歌见我沉默,瞄了我一眼,缓缓的收回手,拿过针包:“梦魇,司空翊好像陷入某中梦魇,他体内的毒好像有伤于他的心智,让他陷入梦魇,而且毒好像解掉过,不知刚刚我替他把脉的时候,毒又重新侵入他的身体。”
我忙不迭地问道,“在我刚刚离开的时候,有人对他下了毒?”
夜弦歌点头,“是这么回事,不过这毒的解药在你身上!”
我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在我身上?”我身上装的东西一目了然,会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呢!
银针插入司空翊的脑袋上,夜弦歌瞅了我一眼,“幽兰荷香,便是解药!”
我愣在当场,夜弦歌又道,“你曾说司空翊失忆过,压制他记忆的毒药,有些令人躁动不安的成分,然而幽兰荷香是镇静它,唯一的解药!”
我有些没明白,夜弦歌好像也看见了我的不明白,又说道:“换句话说,不是所有幽兰荷香都是解药,恰好你用得那一款参杂了解药,成分很少,很少,但它是解药。”
剧情趋近复杂话,我问道:“你的意思,司空翊失忆是针对我,因为我他会恢复记忆,也会因为我,他永远不会恢复记忆?”
夜弦歌收起银针,“可以这么说,不过因为解药成分很少,他必须和你有亲密接触,长期和你在一起才行,不过我敢肯定,有段时间他曾长期点过幽兰荷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紫宁宫大火时,他当你死了,曾燃过。”
解药是幽兰荷香,幽兰荷香从我一岁起便燃了,流浪五国中断,待我手脚经断掉回京城景帅府养伤,因每日多梦无觉,夜弦歌的父亲夜陌墨点了幽兰荷香,安神助眠。
我脱口道:“夜弦歌,我的幽兰荷香是夜陌墨配的!”
夜弦歌答道:“我知道,在我爹随手笔记中有记录。”说着掏出那本,每页都能撕开的随身笔记:“我把每页都撕开了,第二页就记了这个。”
我诧异的夺过来就看,果然,夜弦歌说的没错,可是愈往后看,我愈心惊。
翻过最后一页时,我望向夜弦歌,夜弦歌望着我道:“这像定制!”
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这是私人定制,按在我喜欢类型,私人定制的脸!”
只觉周身透过冰冷之气,就连四周的空气也凝固,笔记中,把我在大天朝时很个性分析的很透彻,喜欢的男人类型也分析的很透彻。
夜弦歌也一脸凝重,“可,我爹算错一点,就算脸能定制,个性,司空翊的个性是败笔!”
我望着夜弦歌轻轻摇头:“司空翊的个性,不是败笔,你看,我爱上他了,就不是败笔。”
夜弦歌低头望了一眼司空翊,“太可怕了,我本来不确定,你刚刚一说,我确定了,可是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回道,“不是夜陌墨,夜陌墨不过是换脸操作者,不是幕后者!”
能把我的个性分析的如此透彻,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一是暮青衿她有撕裂时空的本事,二是景温柔,她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夜弦歌反问:“那是谁?谁有这么大本事,让我爹唯命是从?还不惜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
【作者题外话】:和情人今天去玩,提前上喽,宝贝们,祝你们2016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