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汉民就这么一步步的退出了营部大门,而白有强也愣是追出了大门,继续在方汉民的威压之下,疯狂的向着方汉民挥出拳头。
当他们二人都出了营部的门后,在外面等着看热闹的众人都静了下来,他们没想到方汉民把曹友德给踹出来之后,怎么会被白有强给逼了出来,而且猛的一看,方汉民是处于守势,而白有强是处于攻势,有点方汉民落於下风的样子。
直到这个时候,方汉民忽然大声说道:“姓白的,你别欺人太甚!我已经让了你十几拳了,该够了吧?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白有强听罢之后,差点被当场气死,他也不笨,立即就想明白,方汉民这是逼他出手,给他挖坑呀!他用威逼的办法,逼着自己出手,又把他给引出营部,到了大庭广众的眼前之后,却给他扣了个屎盆子,说他攻击方汉民,现在所有在场的人都成了他的证人。
白有强气的脸色铁青,大吼道:“你放屁!是你逼我的!”
“姓白的!你喝了点猫尿,就不知道你姓什么了吗?目无长官,连我都敢动手?”方汉民再一次厉声大喝道。
白有强带着酒气回来,是很多人都闻到的,这一下白有强算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把白有强给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到白有强被气的发晕,停止了挥拳,方汉民终于出手了,猛地右拳一个刺拳,捣在了白有强的肚子上,白有强肚子一吃疼,立即就感觉肠子仿佛扭在了一起一般,疼的他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
方汉民眼中寒光一闪,左手随即就右下至上一个凶猛的勾拳,重重的就打在了白有强的下巴上,白有强下巴砰的挨了一记重拳,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人当时就被打蒙了,仰面朝天的就摔了过去,被打的是眼前发黑,眼前金星乱舞。
方汉民根本没让他倒下去,右手一伸,立即就抓住了白有强的手腕,一个侧身,左胳膊肘就捣在了他的肋骨上,打的白有强又弓起了腰,仅仅这三下,白有强的所有战斗力就被彻彻底底的瓦解了,接下来方汉民对着白有强就跟打沙包一般,乒乒乓乓的便打了起来。
白有强连倒下去的机会都没有,被方汉民拉着胳膊左一拳右一拳打的他东摇西晃,只能连声发出惨嚎,终于方汉民打够了,又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个侧身,背对着白有强,抓住他的胳膊拉起来用肩膀一顶,白有强的整个身子就被甩了起来。
再看白有强就如同一个棉花包一般,被方汉民一个过顶背摔,狠狠的甩飞了出去,白有强愣是被他甩出去了两米远,才一个平沙落雁式咣的一下摔在了地上,还贴着地面又出溜出去了好远才停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白有强已经被方汉民打成了猪头一般,整张脸都乌紫麻青黑红啦紫,几乎快没人型了,这会儿就算是白有强他妈过来,恐怕都认不出他这个儿子了。
而白有强被摔得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了,要是能晕过去的话,他早晕过去了,可是偏偏他这会儿却没能晕过去,只觉得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挣扎着翻身过来,趴在地上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今儿晚上他喝的酒和吃下去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这一下就全都呕了出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腥臭难闻的酒臭气。
白有强哇哇的接连吐了好几口,彻底把胃里面的东西给吐光了,这才痛苦的抬起头,指着方汉民叫到:“姓方的!你够狠!老子……老子跟你没完……有种你今儿个就打死我吧!”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所有人都仿佛牙疼一般的一个劲的倒吸着凉气,本来他们以为曹友德已经够惨了,被方汉民愣是一脚从屋子里踹飞出来,可是现在看来,白有强比曹友德还要惨,整个成了方汉民的人肉沙包,被打的是高潮迭起,真是看着都疼。
方汉民打够了之后,还坏笑着说道:“看看,我早就说了,别动手,别动手,你打不过我的!你非要动手!现在服了吗?”
白有强疼的这会儿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脸在哪儿了,捂着肚子恶狠狠的抬头盯着方汉民道:“你这是挟私报复!我要告你!”
方汉民走到白有强的面前,蹲下盯着白有强道:“挟私报复?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我凭什么要报复你?”
“你……你……你卑鄙无耻!”
“错!我比起你的无耻,要差十万八千里!我只是揍了你一顿而已,但是你却向着我们自己兄弟开枪!我呸!我卑鄙无耻?”方汉民的脸又冷了一下来,对着白有强那张跟猪头一般的脸就啐了一口唾沫。
白有强这会儿连侧脸躲开的能力都没有,直接就被方汉民啐了一脸唾沫,顺着眼皮朝下流,看上去真是恶心。
这时候已经回去的孔权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着白有强和曹友德的惨相,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对方汉民说道:“营长!够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副营长,你也下手太狠了!”
方汉民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孔权,对他吼道:“我狠?我能比你们狠?你们自己做的什么事儿,你们不清楚吗?是谁都李军他们开的枪?是谁让陈保全打断了秦山的腿?我狠?
今天所有人都亲眼看着呢,是他白有强先动的手!酗酒试图殴打长官!难道老子连自卫的权力都没有吗?大家说是不是?”
“是……”营地里立即响起了一片附和的声音,当然也有一些倾向于白有强的人没有说话。
孔权脸色铁青着看着方汉民,嘴唇哆嗦了几下之后,说道:“营长,李军他们的事情也有我一份,你把我也揍一顿吧!”
方汉民看了看孔权,冷冷的问道:“你真的要我揍你?”
孔权咬着牙把脖子一梗大声说道:“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