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斥巨资雇佣的这个“炎帝”是个厉害角色,能帮助自己废掉武大和任纵横,可是事情还没干呢,仅仅在慕雪集团那放了一把火就这样歇菜了。
李飞扬心里苦啊,你特么的叫什么不好,叫“炎帝”,取了个这么逼格满满的名字,实际却是个弱鸡。
“哎,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呢?”李飞扬叹息一声。
“李总,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快签了吧,这事如果捅出去,到时候,你不仅仅要赔偿慕雪集团的损失,而且还免不了牢狱之灾,等个十几二十几年后你再出来的话,到时你觉得你的人生还有意义吗?”性感女人进一步诱劝道。
李飞扬认命了,颤抖的手在这份转让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瘫软在沙发上像一个泄了气了皮球。
“既然你已经签下了这份协议,就免费告诉你一个信息,那个躺在地上的火男,其实不是个等闲之辈,只不过跟我的这位比差距有点大而已。
但如果对付武大和任纵横这种货色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再使点小手段,没准林慕雪也会是你的。”性感女人收起合同说道。
“真的?”李飞扬有点不相信。
“自然。而且如果你吃了这个药丸,我还会让你加入我们组织,到时候钱与女人一样少不了你的。”说着性感女人站起身将那个精致木盒拿起,走到李飞扬身边,将盒子放到他的手上。
“这个药真的如你之前所说,能让我获得力量?”李飞扬看看手上的木盒,再看看面前的性感女人问道。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欺骗你的必要吗?”性感女人反问。说完,她就和中年男人离开了。
李飞扬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黄色药丸。这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李炎,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但肿胀的左脸还是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炎站起身,看着正在发呆的李飞扬问道:“他们人呢?”
李飞扬没有抬头看他,回答道:“走了。”
“特么的,敢偷袭老子,下次遇见,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李炎显得十分地气愤。
“算了,我不想招惹他们。”他抬头看看左侧脸颊已经肿得老高的李炎说道。其实如果不是那个性感女人明确说过李炎本身还是挺厉害的话,他早就让这家伙退钱滚蛋了。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李炎问道。
“下午,我收到消息,林慕雪找到了资金,现在正准备翻新厂房和仓库了。”
“你的意思是,等她翻新好了再去烧一次?”李炎问道。
李飞扬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说道:“‘火灾意外’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你先去帮我办另外一件事情。”
……
这天早晨,任纵横直到听到楼下的卷帘门拉起的响声后才醒过来。他知道这是苏柔来上班了,于是赶紧起来穿衣洗漱。
刚洗完脸,苏柔就上来了,看到任纵横有些憔悴的脸庞,关心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嗯,昨晚睡觉前看了个恐怖电影,然后晚上就做噩梦了。”任纵横谎话张嘴就来,不过在他看来这只是善意的谎言。
“哦,这样啊,那下次晚上不要看恐怖片了,实在想看的话可以找一个人一起看,这样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其实,这丫头想说的是,她晚上很空闲,可以过来陪她一起看的。
“嗯,好的。”任纵横随口回应,然后下楼。
苏柔见任纵横还没吃过早饭,就下了一碗鸡蛋面,端到楼下给他,当然是放了两个鸡蛋,他认为男人需要补补。
任纵横的确需要补补,昨晚梦里不光是和苏柔缠绵了一次,洗完澡换过内裤后,在梦里又被林慕雪和苏月一起弄得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还有数条被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
梦中受尽折磨的他很想醒过来,可就是醒不过来。直到能量释放出来后才醒。于是在清晨的时候又到卫生间洗了一次澡,自然也是再次换了一条内裤。
在任纵横吃面的时候,苏柔就到二楼卫生间去帮男人洗衣服,拿起衣篓里面的衣服,却是发现有两条内裤。她心想:昨天上午记得洗过一条地啊。怎么今天会有两条呢。
于是,苏柔一手一条拿起来疑惑地看了下,一条前面部位硬邦邦的,另一条则还有一些湿湿滑滑的。凑近看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此时,楼下的正在吃面的任纵横想起了卫生间的两条夜里换下来的内裤。赶紧放下筷子,身形原地消失,然后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正好看到苏柔凑近内裤的情形。
正羞红脸的苏柔猛地发现任纵横站在门口,在男人还没进来之际猛地将门关上。
这反应速度,让任纵横都佩服几分。
不佩服不行啊,因为刚想进去的他鼻子直接撞上了被苏柔关起来的门。
结果可以预料,任纵横捂着流血的鼻子痛苦地叫着。苏柔听到男人的哀嚎声,便忍着羞涩打开门,见到男人满手的鲜血,她急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纵横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柔连声道歉,赶紧让男人进卫生间清洗一下。
任纵横摆摆手表示没事,但他心中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心忖: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宝宝心中的苦你们这些女人又有谁能懂。我也想一生好好只爱一个女人,可缘分这种事情,谁又能阻挡得了。
清洗完毕,万幸的是鼻梁骨没有问题,虽然他的恢复能力很快,但苏柔还是坚持让男人到床上躺着休息。
任纵横无奈,拗不过女人,只好乖乖听话。
而苏柔则像一个妻子照顾自己受伤的丈夫一般,给任纵横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这丫头心里愧疚,一上午眼睛都是红红的。
任纵横看不下去了,便安慰几句,可,越是安慰苏柔就越是难过,哭得就越凶。
他心想: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好在这里没有人,如果
有,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的。
“任哥、苏医生,有人在吗?有人吗?我进来了啊。”
一听这大嗓门就知道是金刚,这货一大早来做什么?任纵横想起身下去看看,却被苏柔阻止。
“还是我下去看看吧?”苏柔擦干眼泪说道。
任纵横也没在坚持,点点头。
苏柔下来后就看到金刚右手上提着一个网袋,里面有一只大甲鱼。
“苏医生,你在啊。那个任哥在吗?”金刚看到苏柔下来,笑着上前几步问道。
“哦,他在的,不过还在楼上休息。”苏柔不善于撒谎。
“那我能上去看看他吗?”走近的金刚看到苏柔一双美目红红的,就不禁疑惑起来。
“他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苏柔站在金刚面前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那好吧,这是我乡下亲戚送过来的野生甲鱼,正好给任哥补补。”说完就将甲鱼递到苏柔手里,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离开的金刚,回想着办公桌上的那一大碗只吃了一点的面条,以及苏柔那红红的双眼,断定这两人一定有故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难免会日久生情。看来不久的将来要改口叫“大嫂”了。
看着网袋里的甲鱼,苏柔这下犯难了,以前在菜市场买鱼或者鸡鸭的时候,都是卖家杀好的,现在这活的该怎么办。
她只好提着网袋来到二楼,来到任纵横的房间里说道:“纵横哥,这是金刚送过来的。说是野生的,给你补补。”
“其实我健康得很,不用的。你晚上拿回去和你姐姐一起炖汤喝。”任纵横坐起身说到,现在他的鼻血已经不流了。
“不用,早上我看你精神憔悴,昨晚那么‘劳累’,刚才因为我的过失又流了那么多血,你才该要补补。”说道“劳累”二字的时候,苏柔的脸又红了。
“那……那好吧。”看到苏柔那娇羞可人的模样,任纵横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纵横哥,这个甲鱼我不会杀,也不敢杀。你看……”苏柔的意思很明显。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任纵横起身接过苏柔手中的网袋,拎着这约莫3斤重的大家伙就朝着厨房走去。
走进厨房后,任纵横就把门关上了,并交代苏柔一会儿就好。苏柔忍着好奇心只好在门口等着。
“啊!”不多时,厨房内传来了任纵横的一声惨叫。
苏柔知道情况不妙,赶紧开门进去,只看到那只大甲鱼悬在半空,约有20公分的甲鱼头露在外面,再往上那甲鱼的嘴里正咬着任纵横的左手食指。
鲜血从它的嘴里溢出。
一向柔弱的苏柔心里只想着任纵横的安慰,这次并没有害怕,她快速拿起砧板上的菜刀。
目光犀利,一个大斜线自上而下,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瞬间那只大甲鱼就成了苏柔刀下亡魂。
甲鱼身体落地,头部还在空中晃动,表达着自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