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任纵横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他冷哼一声道:“我干嘛要去外面找女人,你不就是现成的吗?”
“咯咯,你以为我傻吗?没有绝对脱身的把握,我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任纵横的银针并没有带在身上,不过即使带了,以他现在的状况又能做得了什么。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撕碎了自己的上衣。
苍井绯见状,直接说道:“不和你玩了,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就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别墅大门那边。这是苍井绯的能力——“目之所及”。以自己为中心半径50米范围内,只要她能看到的地方,就可以瞬间移动过去。
当然苍井绯的这个能力有一个弊端,就是前进的方向不能有障碍物。也就是说,她不能直接穿墙而出。
当她抓住门把手准备打开门离开的时候,“砰”的一声,一只大手摁在了门上。
苍井绯吓得花容失色,刚刚她明明看到任纵横离门口还有好远的,她不相信这世上有人的速度比她还要快。
可,现实又狠狠地打了她的脸,身上冒着粉色热气的任纵横现在就在她的身旁。
苍井绯知道不能接触那粉色气体,所以她赶紧瞬移,跟任纵横拉开距离。
当苍井绯看到任纵横那炽热目光的时候,已经心生惧意。
不过她可不想把自己搭在这里,目光瞄向二楼走廊,下一秒她直接出现在二楼。
苍井绯再看向二楼大门,想着等下从二楼阳台逃出去。当她发动能力出现在二楼大门处的时候,却是发现任纵横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
“啊!”一声惊呼,一不小心,苍井绯吸入了一点粉色气体。
苍井绯大感不妙,再次通过能力与任纵横拉开距离。她赶紧将手伸入单肩包包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这是解药。
慌乱中刚打开瓶塞,却是感觉脖颈处被人重重一击,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已经失去理智的任纵横,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碎。他看着面前那微微泛红的丰满身体,直接就扑了上去……
午夜12点,云之端1号别墅,玄武组的成员,正在处理着矗立在地面上的一座座人形冰雕。
牛甜蕊和白蒂亚来到四肢已经被废的菖蒲面前,牛甜蕊问道:“你们的樱花宫主呢?她人现在在哪里?”
菖蒲并没有回答牛甜蕊的问题,而是凄惨地笑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冰凰’居然在这里,算我们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再问你一遍,樱花宫主现在在哪里?”
“哈哈哈,你想知道?可我偏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叫任纵横的医生现在估计已经被弄残了。”
“你们把纵横哥哥怎么了?”白蒂亚焦急地问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任纵横今晚将会送我们宫主到东海的某家酒店。他会被宫主迷晕,然后会被几个男人爆菊。明早你们就会在网上看到有关新闻。居然敢插手我们组织的事情,他就等着身败名裂吧。想必,他以后的生活一定会生不如死吧,哈哈哈。”
“菖蒲,你个恶心的老妖婆,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白蒂亚都快急哭了。
“好了,蒂亚,别听她胡说八道,纵横哥哥的命硬得很,不会那么轻易中招的,相信他。等他那边解决了会联系我们的。”一旁的孙甜蕊安抚道。
家里的这些女人当中,要说最了解任纵横实力的就属牛甜蕊了。所以她对任纵横十分的信任,当然仅仅是指实力方面的信任,其他方面就另说了。
由于菖蒲死活不肯说出樱花宫主的下落,牛甜蕊也就直接将她冰封。
牛甜蕊不担心,不代表其他女人能放下心。
众女集中在二楼客厅,焦急地等待着。
她们是怎么都不会想到,此时的任纵横正和樱花宫主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互不相让,战
场已经从走廊转移到二楼主卧室里了。
凌晨4点,实在等我不了的林暮雪拿起手机拨打任纵横的号码。
任纵横和苍井绯的战斗已经结束,两人相拥在一起,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任纵横的手机却再刚才的“战斗”中,从二楼掉落到一楼地板上了,早就摔得七零八落。所以林暮雪是根本打不通的。
因任纵横失联,众女一夜没睡,林暮雪早上送完小灵儿去幼儿园后就和其他人分头到各大酒店寻找。
令大家奇怪的是,不但酒店没有任何消息,就连网络上也没有发现菖蒲昨晚所说的那种情况。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任纵横慢慢醒来,当他看到怀里女人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
只是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任纵横皱眉思索的时候,怀中不着片缕的苍井绯悠悠转醒。任纵横赶紧微闭双眼,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要干什么,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他不介意送对方最后一程。
苍井绯睁开双眼,看着身旁的男人,她多么希望昨晚只是一场梦啊!
可眼前的男人以及身下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让任纵横身败名裂的,可哪曾想到,把自己一生的清白都给搭进去了。
如果手中有把匕首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刺向身旁男人的心脏。不过以苍井绯目前的状态,就算有把匕首在旁边,估计也没有力气了。
苍井绯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复杂,想杀又杀不了这个男人,想逃又浑身无力。
休息了片刻后,苍井绯忍着身下的痛楚,艰难坐起身,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她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就来到卧室门口,当看到走廊上那些破碎衣物时,她的心一下凉了。
苍井绯弯腰捡起一块比较大的碎布,放在身上比划一下,显然是遮不了多少地方。她银牙紧要,转头羞愤地瞪着依旧躺在床上任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