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没想到这么有缘分啊,这也能见面。”
刘恩言吞咽了口口水,对闻雁山说着,闻雁山也是没了刚刚严肃,一脸笑意,只觉得自己今天算是帮对了人,刘恩言忍不住好奇的问着:“那个我能问问,你们为什么救我吗?”
不是言知楷,那还能是谁了?
刘恩言真的想不起来,闻雁山笑着对她说着:“是陈曲,这小子拿了一万元来让我救你。”
“陈曲?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刘恩言有些不敢相信,陈曲那个家伙要是真的认识闻雁山这种人,怎么可能还会受欺负了?
就在刘恩言还在犹豫的时候,地下室传来声音,只见刚刚的那名男子回来了,只是背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刘恩言认得,应该是刚刚被‘击言’那些其中一个开枪打伤的。
“蛮子,野狗没什么事情吧?”
看着回来的两个人,刚刚带刘恩言回来的男子有些紧张看着两个人,接过那个受伤的男子,被叫蛮子的男子摇摇头:“没事,还死不了。”
“那个,他这个腿,不去看,会可能失血过多,有危险。”
刘恩言看了一眼那个腿还流血的男子,对着几个人说着,带刘恩言回来的男子却是为难:“可是那些人都还在外面,我们怎么带野狗去看啊?”
刘恩言看了看上方,是是,现在‘击言’他们应该在到处抓自己,把野狗放出去看病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看着野狗脸色越来越苍白,刘恩言忍不住询问:“有没有纱布或者干净的毛巾?”
“有一条新毛巾,还没用过。”
蛮子找过来一条毛巾,刘恩言拿过来,问了一句:“洗过没有啊?”
“没有,才买的。”
刘恩言有些纠结,现在消毒的话,怕又是要耽误时间,不过好在闻雁山这里备着酒精,用闻雁山的话来说,以前时常磕磕碰碰的,也就养成了拿一瓶酒精消毒的情况看,刘恩言不客气,把酒精拿过来,在野狗腿上消毒后,覆盖伤处,压迫10~20分钟止血,然后用绷带加压包扎,因为没有绷带,刘恩言用的鞋带,直至不再出血。
“如果伤口出血得到解决,并且伤口没有出现被感染的可能,可以不去医院,自己处理,但是如果感觉到疼痛难忍,而且我这个样子的,也不能太安全,待会等安全了,得送到医院去。”
刘恩言一番处理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几个人说着。
“谢谢你。”
闻雁山看了一眼刘恩言,对她是真心的道谢,刘恩言摇摇头:“不用,我应该做的,毕竟你们还救了我,我还没谢谢你了,烧一壶开水吧,给他多喝水。”
看了一眼还在昏迷脸色都苍白的野狗,刘恩言对几个人说着,刘恩言现在也算是放松了下来,不用再担心宋儒林那个变态了,只是这才注意到,一旁一直把自己盯着的蛮子,刘恩言很是不适应:“你别这么看我,我瘆得慌,有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
“我觉得你和一个人好像啊。”
蛮子看着刘恩言,不好意思着。
“咋,世界这么小啊,今天哪都能碰到认识我的人?”
“不是不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住院,有一次没人照顾他,又饿,好像有个护士小姐姐给他买了一碗饺子,和你长得好像,但是时间久了,我忘记了。”
“我帮病人买面的次数多多了,你可能认错了吧。”
“你爷爷是不是在人民医院住院?15年?”
一旁的闻雁山一听,问了一句蛮子,蛮子点头,很开心着:“哥,你怎么知道啊,你认识啊?”
“哎呀,没错,你看姑娘,就是你给他爷爷买的面。”
“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我还成救世主了?”
累了一天了。刘恩言不想和他们争论,而且看着这几个人,除了那个带自己出来的人有些对自己冷冰冰的,其他的人对自居都没有恶意,刘恩言可是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本来就一直精神不佳的几日,此时突然有了睡意。
只是闻了闻自己身上闻到,两周没洗澡,虽然是秋天,可是刘恩言都嫌弃自己的味道,还有这头发,油腻腻的,让人只觉得难受死了。
“你们这里可不可以洗漱啊?”
刘恩言有些小心也有些不好意思问着,毕竟这里都是男的,自己一个女的,又是大半夜,怎么都觉得好尴尬啊。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洗澡?”
“我被关了两周了。”
刘恩言咋抓头,此时她整个人都有些邋遢,刘恩言自己都嫌弃自己,闻雁山也没说什么,让蛮子给刘恩言倒了一壶热水,他们洗澡的地方,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专门用一道门帘给遮挡住了,刘恩言觉得自己毛病挺多的,又向闻雁山要求着:“我能不能借穿一套你们的干净的衣服?”
自己这身衣服,刘恩言怎么穿都觉得痒的很,带刘恩言回来的男子淡淡说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却被闻雁山给揍了一顿:“谁让你这么给人家姑娘说话的?”
在知道刘恩言对自己家里人有恩后,闻雁山和蛮子对刘恩言态度那可是好的不得了,刘恩言其实也没怎么跟这个人计较,毕竟人家还是把自己从‘击言’那里救出来的人。
那带回刘恩言的男子叫做阿树,不得不说,还和名字很配,特别直的直男。
刘恩言穿的他的衣服,蓝色的格子衬衫,一条松紧的灰色运动裤,还好松紧的,只是穿着看起来有些松垮垮的。
刘恩言出来的时候,把众人惊艳了一番,一白遮三丑,这几日刘恩言浑身油腻,也的确看不出真是精神的状态,这么一收拾整个人看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阿树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刘恩言,转过了头。
以前他希望的未来对象,就是刘恩言这种类型的,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让人很舒服的样子。
刘恩言被他们看着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看时间,都快满四点了:“不早了,你们要不睡一觉?等明天风声过了,就把这个野狗送医院去?”
“也是啊,早点睡吧。”
闻雁山看看时间,都快早上,大家也忙了一个晚上了,闻雁山怕白天没有精神,对他们说着。
刘恩言睡得另外一张床,地下室连着外面,有一个毕竟宽敞的院子,但是院子看起来也不怎么,依然还是很简陋,似乎风一吹,大门都能倒下来的样子,但是院子很大,里面也打扫的很整齐,为了不让刘恩言尴尬,闻雁山专门给刘恩言搭了一个蚊帐,刘恩言挺不好意思的。
刘恩言没一会睡了过去了,但是也不算踏实,毕竟睡得不是自己的家,不过好歹没了以前那么困,有了些精神,刘恩言早上七点醒了,看了看大家,都还在睡觉,刘恩言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野狗,蛮子守在野狗旁边照顾一个晚上,昨天刘恩言把毛巾消了毒,换了一道包扎,今天野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还是脸色苍白。
刘恩言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看着屋子里还有一捆面条,几根菜叶子,还有些鸡蛋,直接煮了几碗鸡蛋西红柿面,西红柿似乎放的有些久,都有些焉了,闻雁山他们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清香,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面条,忍不住赞叹:“姑娘,你做的啊?看起来卖相不错啊。”
刘恩言被夸得不好意思:“你叫我恩言好了,我看你们都在睡觉,想着你们昨天为了我忙了一天,对了,我给野狗熬得蔬菜粥,他受伤了,我想吃点清淡的流质饮食,可能好点。”
野狗此时已经清醒了,只是说话声有些微弱,笑着对刘恩言道了谢意,刘恩言挺好奇他们的,忍不住一边吃饭一边问着:“你们都说了你们也是有家人的,怎么感觉......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感觉你们好像做的不是什么正经事啊?”
不是刘恩言真有什么骂别人的嫌疑,而是从他们昨天救自己的动作来看,真的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干的事情,毕竟打架,开门,都那么的利索。
“实不相瞒,我们以前的确是道上混的,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后来啊,还真的是因为你才改变的。”
刘恩言指了指自己:“我?”
“嗯,当时你帮了我父亲,让我觉得,这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都愿意这么帮一个陌生人,再加上当时门派杂乱,我再待下去,怕是也会丢了命,于是在一次任务中,我就诈死,脱离了门派,这几个,都是忠心的,愿意跟着我洗心革面的。”
“你告我这些事情,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给你那些门派说了,把你抓了?”
这个人还是混社会的,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了,什么事情都给自己说。
“你要是说了,我就弄死你!”
一边的阿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刘恩言威胁着,刘恩言吓得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