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霓裳面色灰败,看着走过来的叶轻尘,她眸中已无生机,来的人全死了,即便为了灭口也没让自己独活的道理,至于傻乎乎的威胁,那是脑残才做的事,能有用才怪。
脑中闪过各种死法,闪过自己的一生,霓裳咬咬牙用尽力气挤出几个字。
“请给我个痛快。”
没有回话,也没有想想般的疼痛,有的只有怀抱,叶轻尘打横将她抱起,交给了燕婉容。
“回去告诉玉般若一声,我会去拜访。”
霓裳脑中巨震。
“他不杀我?是了,定是因为大姐,可大姐什么时候和他有交际的。”
没有管某人的胡思乱想,叶轻尘一把将牧轻依夹在腋下,打横上了楼。
众人惊诧,牧轻依本人却无多少精色,反而露出羞涩的笑容。
迅速将霓裳安排好,燕婉容也急急跟了上去,徒留下一班老爷们大眼瞪小眼,若不是师爷站了出来,恐怕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办。
楼上,叶轻尘将牧轻依抛在沙发上,熟练的找出柜子中的衣服。
“说吧!逼我回来为了什么。”
自顾自给自己倒杯茶,叶轻尘没好气的问。
屏风后,牧轻依在换衣服,推门进来的燕婉容却不愿意了,闻声黛眉一挑。
“是您自己回来的,怎么能怨我们家轻依。”
叶轻尘品着茶没说话,屏风后却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
“是我逼的,婉容姐你怪错人了。”
声落人出,又换了一身装束的牧轻依转了出来,白纱叠裙、玉步摇,整个人比之刚才更多一分委婉,看的燕婉容有些呆。
“到底怎么回事啊!”
回过神来的燕婉容有些气恼,抓起叶轻尘面前的杯子就喝了起来。
叶轻尘无奈,只能再倒一杯。
“没什么,其实我早知道对方来的目地?”
牧轻依坐下,接过叶轻尘手中的茶轻呡。
“你早知道?”
燕婉容瞪大眼,显然不信。
两杯都不是自己的,叶轻尘只得拿起第三杯,施施然给自己倒上,对于两人的对话他却一点不惊讶。
“一件事,无非就是起因、经过、结果,他们的目地很明确,就是为了入主锦陵,既然起因知道了,结果就很明显,至于经过,只是当中的手段罢了!”
牧轻依声音轻柔,听在人耳中有种如沐春风之感,不过现在燕婉容可顾不得享受,她还有满脑子疑问等待解答。
“既然知道,怎么会……。”
她想说怎么会被逼到这种程度,可想一想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放任,为的就是逼尘哥插手,对吗?”
一丝眼眸亮晶晶的,直直盯着牧轻依,大大的眼中满是期待。
牧轻依娥婉而笑,柔柔道。
“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燕婉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她自然脑中不如面前两个,可能猜对也证明自己不是笨人。
乐过之后,燕婉容又装作面色一板,伸手去搔牧轻依腋下。
“好呀!你连我都骗,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以及全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