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轰隆一声心中巨震，即便地球异变、转世重生，叶轻尘也从未想过世间有神，骤然听到肯定的回答，让他如何不惊。

脸上神色变幻，眼眸深处闪烁着各种情绪，直到脑海中清晰的映出玉壁传出的几个字。

“静心，多想无益，神亦人，努力、众生皆可为神。”

简单的几个字，叶轻尘收起了杂乱心思，深呼口气有些自嘲般轻笑。

“神如何？人如何？和我有什么关系，做好自己便可，管他诸天神魔。”

“善！”

大大的一个善字充斥脑中，叶轻尘笑了，那是种莫名释然的笑。

关于‘神’不在多想，叶轻尘又继续问道了能量的问题。

“界力不是能量？”

表情一怔，他就是想比较下界力和神力谁强，没想到会是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界力、本源，神力、能量。”

“本源？”

越问疑惑越多，直到玉壁回了他一个字。

“笨。”

交流结束，再呼唤便没了反应。

“傲娇！”

无奈的笑了笑，叶轻尘有时候觉得，这玉壁即便成了精也是个小姑娘，得哄着才行。

看着手中没有丝毫能量波动的玉石，想了想后叶轻尘决定放回去。

促使他这样做的有两点，一是现今通灵宝玉已经无用，二就是‘神’的存在。

别忘了，红楼中可不只有儿女情长，太虚幻境、警幻仙姑、一僧一道，这些神秘力量的存在并非不可能，特别是在见识了这通灵宝玉之后。

“补天之石、神瑛侍者，‘神’便是你这样的吗？！”

明知床上的人不会回答，叶轻尘还是问了出来，将玉放回原处，他转身离开不再停留。

月色当空，银光洒满庭园，诺大的国公府内，没人知道曾有白衣在风中飘过。

池塘边一朵艳丽的牡丹晃了晃，流光顺着花瓣描过，洒下点点光辉。

叶轻尘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不久，贾宝玉脖间原本沉寂的玉石，突然绽放出霞光，那光影暗淡甚为微弱，隐约中似有道人影，在玉光中浮动。

回到青冥园，叶轻尘没有惊动任何人，闪身进了卧房。

屋内暗香盈盈，看了眼还在睡熟的金蝶，没有立刻去解开她的穴道，叶轻尘盘膝而坐，继续行功锤炼内力。

“玉壁，现今咱们的界力有几维了。”

一心二用，或许是精神力增强的缘故，他现在做起来毫无压力。

“五千三百七十五维。”

“噗……，这么多？”

叶轻尘猛然瞪大眼，随即想起了什么。

“灵元，是你吸收的灵元，竟然转化了五千多维，赚大了、这波赚大了。”

内心狂喜，差点维持不住功法运行，惹来玉壁一阵鄙视。

“切，没见过世面。”

“是是是，我没见过世面，对了、我记得空间里原本就有界力，多少。”

心中开心，也不与之计较，叶轻尘眸光一动，忽然想起曾被忽略的一点，随即激动起来。

想那锦陵城外迎战巨兽之时，不就是得易于界力相助，这说明神秘空间内原本就有界力，而且为数不少，若是能借来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