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什么誉,到底你是台长还是我是台长,删、都给我删。”
无故删用户的帖子,周天福又岂能不知这是在作死,可形势比人强,他又能如何,‘删’回头还能解释,不删立刻就死,谁让人家是庞然大物,后面又有人。
同样的事情在锦陵多地上演,虽然心里都在骂娘,可被警告过的新闻网站、媒体报纸,还是必须忍气吞声按人说的来,谁让人是地头蛇,在人地盘还是忍着点好。
锦陵电视台,做为锦陵半官方的媒体集团,本不必在意一个商家威胁,可此刻的台长廖东兴却头痛无比。
“咚咚咚。”
推门而入,许清雅毫不生疏,且十分不满的大声说道。
“台长,怎么回事?撤销今天关于秦氏集团的新闻的通知是您下的?”
抬头看见来人,廖东兴没一点意外,只是有些挠头道。
“是我下的通知,清雅同志有意见?”
“意见?意见大了去啦!台长到底怎么回事?别说你受秦氏集团威胁,咱台里还怕他?”
双手按着桌面,许清雅表情不屑,忽然她眼珠一转,玩味的逼视着廖东兴。
“不会,是台长你收了黑心钱了吧?”
“好呀!我还当咱们台长多正直,原来也是个蛀虫,没见到现在舆情汹汹吗?就秦家做的那些肮脏事,枪毙他们八回都够了,您可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否则我就去高速我伯伯去,检举揭发。”
似是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许清雅看向廖东兴的眼神满是惋惜和痛心,她慷慨激昂破有些不畏强权的架势。
“哎!我的姑奶奶,你可消停点吧!我收黑钱?我到是想。可得有人给我啊!”
廖东兴头痛,无奈的道。
“咱台里是不怕他,可关键是人家根本就走的不是那一招,上面人电话都打过来了,我能怎么办!”
“上面?您是说那里!”
先是疑惑,可看廖东兴表情,许清雅顿时就爆了。
“好呀!没想到还真有蛀虫,这种时候还敢逆民意而行,真是无法无天呀!您告诉我是谁?我告诉我伯伯去。”
揉揉脑门,廖东兴无力的道。
“省省吧丫头,那人你对付不了,即便是刘副省长也悬,不过呢!有人可以。”
眼露思索、嘴角带笑,廖东兴此刻的表情,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丝猥琐,就像看别人倒霉后的偷乐。
“有人?什么人?”
许清雅眼眸顿亮,抻着脑袋好奇的问。
“去去去。”
廖东兴嫌弃的不肯说,摆摆手将人推远,然后嘱咐道。
“准备两份稿件,原版的别丢,说不定用的上。”
好奇心已被勾起又怎能落下,最终在许清雅死缠烂打的攻势下,廖东兴只得提示道。
“听说今天省府门前不仅有本市的记者,外省的记者也不少哦!而且还有五家外国记者,也不知是谁招过去的。”
“您是说有人故意,故意针对秦氏集团?!”
眼泛精光,许清雅兴奋的问。
“我可没说,只是闲聊,那都是你猜的。”
廖东兴眨眨眼,语气平常但眼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