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水将沈静芸狠狠收拾了一顿,又强行要了沈静芸。见沈静芸不配合,就死命的拍打她的臀部,压着沈静芸来了一次又一次。沈静芸静静的躺着,已经无力反抗,一滴眼泪落下,滑过红肿的面颊,落在枕头上。
大半夜过去,叶天水总算满足了。拍拍沈静芸的面颊,“你这身体还算不错,是比丫头们更鲜嫩。好好养着,过两天爷会继续来宠幸你。下次你可要老实一点,否则别怪爷对你不客气。”
叶天水穿好衣服,随手拿出两个金元宝丢在沈静芸的身边,“爷赏你的。好好养身子,养的白胖一点,这样抱起来更舒服一些。”
沈静芸沉默,叶天水却放肆大笑。他就是喜欢看有身份的姑娘被糟蹋后的模样,完全取悦了他变态的心理。
沈静芸将金元宝狠狠的丢在墙角落,心里头恨不得吃人。“香玉,香玉,你给我滚出来。”沈静芸哑着嗓子叫唤。
香玉就躲在隔壁屋里,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个夜晚,她没有入睡。沈静芸那边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无论是刘长风,还是叶天水,她都清清楚楚。听到沈静芸的叫喊,香玉紧紧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哭了出来。她以为那个熏香只是让人陷入昏迷,免得沈静芸整晚整晚的折腾人,却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竟然会有两个男人将沈静芸给……。是她害了沈静芸,沈静芸肯定不会放过她。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想到香草的下场,香玉更加的害怕。她怕沈静芸会杀了她,更怕沈家人会将她卖到下三滥的地方去。
“香玉,香玉,你死到哪里去呢?快点给我滚出来……”一声接着一声,声音嘶哑得犹如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
香玉受不了了,是死是活,她都必须出去见沈静芸。
沈静芸见到香玉,二话没说,抄起手边所有的东西朝香玉打去。香玉站在原地,没有反抗,任由沈静芸发泄。沈静芸累了,没了力气,喘着粗气,疲惫的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香玉疑惑的看着沈静芸,“姑娘?”
沈静芸的目光如狼一样的盯着香玉,“今晚发生的事情,你胆敢对任何人说一个字,我就将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让你一辈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香玉连连点头,“姑娘放心,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
“快去准备热水,防备着庵里那些老尼姑。千万别让她们看出不妥来。”
“奴婢遵命。”香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过关,心中庆幸不已。
沈静芸望着香玉的背影,冷冷一笑。她被人**的时候,香玉躲着不见人影,对这样人扒了她的皮都是轻的。不过是碍着身边没可用之人,故此暂时留着香玉。等她将来腾出手来,香玉必死无疑。
沈静芸只当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后就当所有一切都没发生过。可是她却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叶天水惦记着沈静芸的身体,两日后又摸黑来到胧月庵。强要了沈静芸。沈静芸誓死不从,又被叶天水收拾了一顿。最后沈静芸只能屈从,不仅要屈从还要配合叶天水。这让沈静芸无比的屈辱,无比的仇恨眼前这个人。
叶天水一巴掌打过去,“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如今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女吗,都被爷睡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人。你若是识趣,就乖乖的取悦我,看在你出身侯府的份上,说不定爷一高兴就给你一个正妻的位置。若是让爷不痛快,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没名没分的野女人。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沈静芸闭上眼睛,她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丑恶的嘴脸。反正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用吗?
武威侯府,三房。
江瑶进到屋里,俯身在沈静秋耳边禀报,“姑娘,张老四死了,是二老爷派人动的手。”
沈静秋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江瑶继续说道:“姑娘,那件事情成了。果然如姑娘说的那样,大姑娘使人收买了四姑娘身边的香玉,让香玉下药。又引着叶天水到了胧月庵。沈静月那边也仿照四姑娘的笔迹,给刘长风去了一封信。如今四姑娘已经彻底失了清白,叶天水也缠上了四姑娘。至于刘长风那里,自那晚后,就一直没出过门。”
沈静秋正在调制胭脂,手上一顿,问道:“五妹妹那里有何反应?”
夏月上前说道,“启禀姑娘,五姑娘病体未愈,精神不济。至于别的,恕奴婢无能,并没有查出其他有用的。”
沈静秋放下胭脂,摆摆手,“无妨。静月妹妹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她这会肯定是在后悔写了那一封信给刘长风。毕竟她心系刘长风,即便刘长风伤害了她,那份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姑娘!”秋月慌忙跑进来,“姑娘,大事不好。皇上下旨申斥二老爷,说咱们侯府家风不正,让二老爷闭门思过半月。二老爷一回府就去找二夫人撒气,这会说不定都闹起来了。”
沈静秋不动声色,仿佛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秋月,你去盯着二房那边,有任何消息,及时禀报。”
“奴婢遵命。”
夏月担心的问道,“皇上下旨申斥二老爷,那府中的名声岂不是要受到连累。姑娘的婚事?”
沈静秋笑了笑,“担心什么?不过是下旨申斥而已,又没有罢官,更没有夺爵。区区小事,何足担心。”
二房正厅,屋里所有的摆件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沈刘氏额头上挨了一下,血流如注。沈青凡指着沈刘氏怒吼,“你干的好事,害了两个闺女不说,连本侯都要被你连累。本侯早就提醒过你,做事还需三思,不可贸然行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什么脸面霸占着这个位置。”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刘氏顾不得头上的伤势,“老爷这会来怪我。当初老爷又在做什么?妾身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老爷不知道。等出了事情,老爷就来怪罪妾身。这日子没法过了。”沈刘氏端起手边的茶壶就朝沈青凡扔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