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小玥突然小脸一皱,委屈说道:“我没有玩,是有人推我下去的。”
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七嘴八舌道。
“刚才我就觉得奇怪了,小玥这丫头不会游泳,怎么掉到水里去了?”
“就是就是,她爸妈都在这儿呢,怎么没把孩子给看住?”
“哪到底是谁把她退到水里去的?”
“……?”
小玥的爸妈在拉着她,焦急询问:“快告诉爸爸妈妈,究竟是谁把你推到溏里去的?”
他刚问完小玥,就扭头看向陈丰,带着几分恳求道:“陈老板你是贵人,把我们小玥救了起来们,能不能够好人做到底,帮我们也惩罚一下坏人。”
陈丰,道:“这位大哥,我不是警察,没有权利惩罚任何人,只要小玥指出是谁把她推下去的,交给律师,自然有法律来替你维护正义。”
话音刚落,徐梦佳和潘秀云就从里三层外三层中,挤了进来。
围得水泄不通,陶,潘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挤进来的。
“陈丰,你没事吧?”
徐梦佳紧张地奔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她认出了落水的女孩。
指着她道:“嗯,你不是卖花给我的小女孩吗?”
小女孩也看到了她,但并没有同徐梦佳一样,认出彼此。
蓦地,小女孩脸上露出一抹很古怪的表情。
像是慌张,又像是松了一口气,更像是有什么话要她说?
徐梦佳一时被怔住了,她从来没有在一个八岁的小孩脸上看到过如此复杂的神情?
下一瞬,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小玥指向了她,“爸爸,就是这个姐姐把我推下去水的。”
小玥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脆,站在前排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众人并不认识徐梦佳,但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美这么清纯的女孩居然有着一颗蛇蝎心肠?
徐梦佳先一懵,见小玥浑身湿淋淋的,再结合她的话,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连忙摇手道:“我没有,我没有你推下水啊,小朋友你干嘛要颠倒黑白呢?”
潘秀云一直和徐梦佳在一块,她可以证明徐梦佳是清白,忙站出来替徐梦佳澄清,结果众人根本不买账。
理由很简单,因为潘秀云和徐梦佳是一块的,所说的证词没有说服力。
陈丰见状忙不迭把徐梦佳护在身后,给大家介绍道:“诸位,请安静一下,且听我说。”
陈丰在大家心目中尤如英雄般的存在,大家都还是十分愿意听他解释的。
“这位徐小姐是我陈某的未婚妻,她与这小女孩素不相识,无缘无故推她小水做甚?”
确实,徐梦佳身上似乎找不到做案动机,可是小玥就一口咬定了她。
大伙态度都一边倒,全靠向了小玥。
因为这附近的乡民并了解徐梦佳,但都认识小玥,知道小玥是很乖巧的,很听话的小朋友。
加之,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主观意识作祟,天平倾斜,所有人都指向徐梦佳。
小玥的父母,更是逮到机会找陈丰勒索,需要赔偿巨额安抚金。
事情就发生片刻之间,徐梦佳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天使’的‘魔鬼’,傻傻地愣怔了。
这真的是前几日,那个眼睛清澈明亮,说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吗?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大家也都不再听陈丰解释,反正一口咬定,徐梦佳就是‘凶手’。
小玥的父母更是扬言,如果不赔钱,就要走司法程序,把徐梦佳告上法庭。
到了这一刻,陈丰还有什么不明白呢,这小女孩和父母一起敲诈勒索!
有时候,真的不怕对手强大,就怕对手弱小,还不讲理。
就和陈丰此刻的心情一样,打也打不得,凶又凶不得,还得和他们讲道理。
最后不得已,陈丰把张伯唤来临时解决。
就这样,和枫叶国际谈判一事也搁置了,既然搁置了,那山地工程也跟着暂停了,不然尘土往哪儿堆积。
张伯很快到,恭敬道:“主人您把这交给我就好,您累了,请回家休息。”
陈丰带着徐梦佳,仨就离开了,这件事,暂时就结束了。
等张伯处理完后,后来告诉他,事情不太顺利。
主要原因是因为即使在法官眼中,孩子是不太会说谎的,只要小玥一口咬定是徐梦佳推的她,还真是不好辩解。
除非那儿有摄像头,或者徐梦佳又不在场证据,亦或者证人。
显然前两者都没有,后一者,因为潘秀云与他们的关系,不可做为证人出席。
如此一来,徐梦佳这场官司必输无疑。
张伯提议道:“主人,那对夫妇无非是一要钱,要不就用钱来打发他们。”
陈丰也正有此意,他不是救世主,管不得别人是否在做恶。
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目前所有精力都放在茱铃草上,必须尽快把种植提上日程。
这件事暂时就这样过去了。
黄昏时分
夜幕低垂,暮色沉沉。
胖子货车司机忽然上门求见陈丰。
上一次,因为陈丰清楚了徐梦佳的病情后,便饶过了胖子司机,如今他上门所谓何事?
胖子面对陈丰,有些小紧张,但还是直接说明了来意。
“陈老板,俺知道是谁把小玥推下水的。”
“谁?”
“是小玥的父母。”
“你怎么知道的?”陈丰挑眉。
说实话,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不是没有想过。
父母良心被狗吃了,故意拿孩子当武器,想要骗取银两。
但终究,陈丰不愿意这样去猜测为人父母。
胖子,道:“小玥的老爸名唤赵大强,这孩子也着实可怜,生来没妈妈。”
“她是赵大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露水夫妻生的野种,后来女人找上门,把这孩子就扔给他。”
陈丰正好奇,赵大强的老婆为何如此大度,可以容忍老公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时。
胖子,又开口了:“他那个婆娘是个不会下蛋的,听说去上江大城市检查过,说是得了一种什么管子堵塞的毛病?”
陈丰无语,那是输囊管堵塞。
原来如此,自己不能生,老公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拒绝。
可尽管这样,也不能断定,是做爹娘的把娃儿推下水啊?
胖子似乎也不太确定了,伸出手挠了挠脑袋。
有些讪讪道:“夫妻俩经常为了点小事打小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