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巧没有回答,姐弟俩看着刘静赤着脚上了一辆网约车。
见那车离去,孙巧巧才开口:“她不信,我们就做到让她信,我就不信了,这骚娘们不上勾。”
孙朋朋瞄一了眼怅然若失,失意的姐姐,虽然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的感同身受,但他觉得自己是最能体会姐姐心情的人。
若不是亲眼见到,又听姐姐亲口说起,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昔日那个穷得连三十万聘礼的都拿不出来的陈丰,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亿万富翁。
他就是不帮着姐姐,为了自己的‘钱途’也要把陈丰抓回来,继续做他的姐夫。
毕竟拥有无尽财富的姐夫,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那怕姐夫金山银山露一个小角也够他享用好久了。
孙巧巧见他发愣,一巴掌乎到他的脑袋上,“发什么愣,还不把车拖到修理场去检查检查,不然还车的时候,可有得我们受了。”
训斥完弟弟后,又看了一眼那三百万的支票,用涂满了指甲油的手指,在上面绷了两下。
不甘心道:“等我做了陈夫人,甭说一辆破保时捷,到时买它一百辆豪车,天天不重样地换着开。”
孙朋朋静静地开着车,无力吐槽,他这个姐就是傻的,丢了陈丰这个大西瓜,留下艾卓那个小桃子也好呀。
非得两个都丢掉,弄得一贫如洗,让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水,又从回解放前。
害得现在出来装逼还得租车,真是丢价,而且他怀疑她姐智商不高,想要追回陈丰,估计还得靠他的脑洞。
姐弟俩人就各怀心事,往修理场飙去了。
东方电视台
林笑笑在手机上反复地欣赏着刘静‘最佳’尊容,忒想把这份战果分享给徐梦佳观赏,手指就在屏幕上徘徊着,挣扎着,犹豫着。
最后败下阵来,‘啪!’的一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闭眼思忖:徐梦佳,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呢?陈丰,你有没有在思念我呢?
杏宁县
陈丰忙着和徐梦佳风花雪月,讲真,还真没空思念林笑笑。
女人呀,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
从学校回来后,陈丰牵着陶清的手走进酒店大厅,潘秀云,张伯,和陆医师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和众多酒店一样,金宝丽酒店的前台也是设在大厅内,大厅里内还设有一些供客人临时休息的沙发和茶几。
大厅的中间区域每天都有个人拉小提琴,原本这儿摆放的是一架钢琴,因为艾卓观看了陈丰的歌唱直播比赛。
被陈丰拉小提琴,沉醉与运弓的模样所折服,迷得不要不要的,就直观地认为小提琴比钢琴更具魅力。
于是乎,就把钢琴撤下,换上小提琴手。
这些小提琴手通常都是兼职,所谓铁打的磨盘,流水的兵,小提琴手时常更换新面孔。
众人一走进大厅,就发现了小提琴手换了,若是平时倒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只因这次小提琴手居然是副熟面孔。
“张晓?” 徐梦佳指着小提琴手惊诧。
众人也都惊愕,确实是张风的妹妹张晓,宋家财大势大,总不至于让小姑子出来‘卖艺’吧?
正在大家疑惑时,艾卓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直奔张晓,上去一言不发猛地揪住张晓的头发,拽得她被动的扬起脸颊。
“嗯......嗯,你干什么,快,快放开我?”
张晓措手不及,突如其来被修理了,整个人惊骇不已,拼命地挣扎求救。
眼前的一幕太令震惊,大家瞠目结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时,艾卓居然挥起拳头超张晓揍过去,还真不是演戏,一拳重重挥在张笑的脸上。
大厅里有几个零散的客人,见状吓得魂飞魄飞,框怯不前,早早溜走闪人。
前台的服务生也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他们惶恐地缩在前台下面,战战兢兢不敢观战。
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呼救保安,因为艾卓是这儿的老板,谁敢不在乎自己的饭碗与boss大人抗衡。
就这样,偌大的厅内,敢围观的只有陈丰等人。
陈丰没有发号施令救人,都不敢轻举妄动,都只敢静静围观,虽然他们觉得艾卓实在是太反常了。
陈丰并不是不想救人,而是他很反感张晓的身份,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至于其他,不是他该管的。
就在他揽着徐梦佳的肩,准备进电梯时,张晓终于使出浑身解数,挣脱了艾卓的铁臂,冲他们跑来。
嘴里还大声地呼救:“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我?”
“......啊!”
话还没说利索,又被艾卓抓住了,艾卓双眼通红,像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把抓向张晓的肩膀。
张晓正在向前跃去,这一抓就抓空了,只抓到衣服,外面虽然很冷,大厅里却是二十小时开着暖气,张晓穿得淡薄。
薄薄地面料被抓破了,艾卓又是一撕,白皙光洁的后背全都果露出来。
“啊?”
张晓惊呼一声,顾不得逃跑,也顾不得求救,整个人当即顿时在地上,卷缩在一起,眼中噙着泪花,凄凄哀哀,羞赧不已。
同样生为女人,徐梦佳实在看不过去了,怔怔地瞄了一眼陈丰。
女友大人发号施令,陈丰毫不犹豫,大长腿一迈,迅速冲过去,一把掀翻艾卓。
‘扑通!’
艾卓掀翻在地,徐梦佳也赶紧上前,用手里外套披在张晓身上。
张晓啜泣不止,感激涕零:“谢谢,谢谢。”
“什么都不别说,先去房间吧。”徐梦佳扶着张晓往电梯行去。
一询问张晓的房间号,居然张晓不在金宝丽,而在镇上租的房子,震惊之余,徐梦佳也不顾不了那么多,立刻让服务生给她准备了一间干净房间。
大厅内,艾卓从地上爬起来,顿时就把怒火转嫁给了陈丰,他抡起拳头向陈丰揍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姓陈的,敢管劳资的事,看劳资不收拾你。”
从他这一句粗鲁的言语中断定,他就艾卓,而且清醒的很,声音没有变,记忆没有变 ,依然记得和自己发生矛盾的人是陈丰。
可是,这真的他们认识的艾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