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一脸凝重的看着刘义,刘依曼听出了江封的意思,脸色立马转变,看着刘义,刘依曼宁愿这件事是场误会。
“唉…既然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
江封和刘依曼不语,静静听着刘义将事情说明,刘义是看着刘依曼长大的,两人的这份感情深不可测。
刘依曼双手紧握,捏了把汗,如果刘义交代了他是这几件事情的主谋,那就真得断了这层关系。
“你们也知道,我是看着依曼长大的,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偷那珍贵的蓝龙瓷。”
果然事情有蹊跷,刘依曼听后,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不知是喜是悲。
“就你们去我家的那天上午,我在去找蓝龙瓷的时候撞到了江先生,让那兔崽子趁机跑远了,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抓住。”
“什么?你知道那蓝龙瓷是谁偷的?”
刘依曼有些急了,她不懂为什么刘义会把这件事瞒了这么久。
“对的,那天上午被我撞了个正着,那孩子不大,比江先生还小一些,穿的邋里邋遢的,我看着于心不忍,也就放他走了。”
刘义还真是好心,宁愿自己背黑锅也要同情一个陌生人。
“那您身上的那枚扣子?”
江封想起了那枚扣子,分明就是刘义衬衫上面掉下来的,这点无可否认。
“扣子的事情我不了解,我只记得那天我出去办事,路上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衣男人擦肩而过,回去扣子就少了一个。”
那这件事刘义就是个背黑锅的,他口中的那个可怜的孩子也是假的,谁知道那是哪里请来的扒手,真正被陷害的人是刘义!
刘依曼也有了些头绪,对于刘义心中满是愧疚,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肯定那蓝龙瓷就是刘义拿的。
“刘叔,还有一些事情,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您可知道毒蛇?”
这件事刘依曼不说江封还忘了,如果这件事也不是刘义做的,那一定是有人故意嫁祸给刘义的。
刘依曼注意着刘义的心理活动,见他听到毒蛇这个名字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毫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后也松了口气。
“那这……”
江封和刘依曼相互看了看,以刘义的为人,应该不会欺骗大家的。
“刘叔,是我误会您了,您那天怎么不说呢?”
“唉,说了能有什么用,一个大男人,没啥事,东西找到了就好。”
一切皆是误会,刘义不仅没罪还有功,刘依曼深表歉意,希望刘义能和自己重归于好,继续做自己的私人管家,刘义却有些犹豫。
“刘叔?”
“你也知道,之前有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待着,压力属实大了些,在老家的老母亲生了重病,现在母亲病好了,房子车子也没了。”
说着刘义眼睛泛红,叹了口气,不想再给刘依曼去添麻烦了。
“您怎么不说呢,我可以帮忙啊。”
“总给你添麻烦,我哪里好意思啊,怕你跟着我多操心,就没把这事说出来。”
刘依曼紧皱眉头,眼底皆是后悔,一切的事情都知道了真相,本就是自己做错了事,也该让刘叔回去帮自己管理一些事情了。
经过刘依曼的劝说,刘义只好跟随刘依曼回去,这样不出几年,房子车子就可以买回来了,家里的条件也能升上来。
江封见两人和好,心中大喜,把咖啡当水喝,完全感觉不到苦涩,原本已经疲乏无力的身躯在咖啡的作用下变得有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