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里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
没有人上去问,也没有人帮她擦眼泪。
她感觉自己都要委屈死了,她只不过是想要让她的朋友们看看,她找到了一个能够认真教她学习的老师。
可是她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
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感觉最好的东西都要拿给别人分享,这样的蠢事,他很早之前就做过了。
现在看到别人做这件事的事情,就知道到底有多傻了。
“哭完了的话,就赶紧回去。”他看着陈真心,内心有点烦躁。
“教主,送走了。”
那些不良少女们,也就是造型怪异,一个个弱不禁风的,还没有做什么的时候,就直接被吓走了。
“嗯,准备准备上班吧。”
他准备起身离开,那个少女再一次,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她的刘海挡住了脸庞,嘴巴正在努力地咬着,拼命不让自己在这个时间哭出声音。
“你如果连这个还没有想清楚的话,还是回家思考清楚再来找我好了。”
这样的事,总要自己考虑清楚才可以。
他站在门口,准备送走陈真心,但是这个小姑娘好死不死正好在这个时候,抱住了他!
在风敖蛟和风敖天走到他跟前的时候。
而且,吧唧一下就亲在了他的脸上。
“喂!”
风敖蛟和风敖天两个人的脸都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一下。
“我看你是想死。”
昨天的时候,没死是觉得自己太舒服了?所以找个这样的小妹妹勾搭?
在门口,两人又差一点点打起来。
“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教主!”萧洛璃一出门就看到了风敖天现在针对他们的教主。
“既然契约都是用来看的,我抓他一下领子怎么了。”
……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怎么回事?”
他们两方都带着敌意看着彼此。
“你先说。”萧洛璃和风敖天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我先说。”
萧洛璃很不满意,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为什么要她们先说。
“是你们先对蛟蛟下手的。”
他眼睛看着任天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说道:“为了借一个镜子,竟然不惜用蛟蛟的性命威胁我。”
“等等,你刚刚说,借镜子?”萧洛璃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带出来亮亮的,但是这样的手法。
“哼。”他冷哼了一声之后不想再说这件事。
“我想这件事是你们误会了,我们带亮亮出来是为了上次那个女孩儿……”
说完之后,风敖天的眉头跳了两下,而且当时他们确实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一般人找不到。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拿他最亲爱的妹妹开玩笑。
“那你们这样蓄意报复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现在是反击的时候,这些神族,这么小心眼儿。
竟然在不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直接动手,都不考虑一下事实吗?
“他活该。”风敖蛟在一边冷冷地开口。
就算不是之前的事情,连小女孩儿都不放过,对着随笔爱你一个女孩子就散发光波这样的事情,完全不靠谱。
风敖天也这么认为,他看了萧洛璃一眼,直接抛弃了任天行,他们三人人在另外的地方不知道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时不时萧洛璃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就这么办。”
不管任天行再怎么仔细听,他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教主,回去休息吧。”
萧洛璃跟他们说完话之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他好好回去休息。
但是这个绝对不是让他好好休息的意思。
“好。”
他现在整个身体都是痛的。
躺下没有多长时间,就又一次进入了睡眠。
“教主?”
身边的人叫了他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就直接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把他抬了出去。
上次的时候,他们已经跟教主说过了,要想要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就不要随便招惹小姑娘。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好像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刚刚风敖天的话让她专门去监控室里看了一下,都看自己的合约女友走到跟前了,还不推开那个小姑娘。
教主果然是一个来这不拒的人。
“动手吧。”
上次的时候只是吓唬吓唬他,这次可是要动真格的了。
……
睡醒之后,任天行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过,似乎是睡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有点疲惫。
不过,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卫生间,进行一个必要的仪式。
他哼着歌,闭着眼睛,准备放水的时候,好像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啊?”他从自己的裤裆里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应该存在这里的东西。
他着急地拉开自己的裤子。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使劲地掐了自己一下,但是疼痛感非常明显。
可是,他什么时候……
他傻在了原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裆,有点呆愣。
他是真的要成为东方不败那样的教主了吗?
“不可能。”
他现在蹲坐在马桶上,进行着屈辱的仪式,他的眼泪竟然就这样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怎么办?
他现在感觉自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虽然前女友无数,但是它还没有派上用场,就这样失去了。
是谁,偷走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他气愤地提上了裤子,直接冲出了厕所,准备去理论。
走出来之后,又不知道应该找谁理论,他就只是睡了个觉,为什么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他的脑海中闪现过了萧洛璃和风敖天他们说话的场面。
还有上一次的那件事,他几乎要确定凶手了。
“一定是他们。”
他看着萧洛璃,准备质问她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
“教主,你怎么了?”
萧洛璃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看起来非常无辜。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对我……”
他怎么开口,这件事,根本就是词语启齿。
“对你怎么了?”萧洛璃疑惑地看着任天行,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还专门绕到了他的面前。
“教主,你有话就说啊。”萧洛璃拉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神族那些家伙又在贝蒂里搞什么小动作了?!”
这个反应,看起来又很真实,任天行有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