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个傻子。”
声音从郑方的身边传来,但是怎么感觉这个声音那么近呢?
本来正在看着前面的郑方,一低头就看到了在自己身边躺着的任天,语气惊慌。
“你、你怎么躺在我床上?”
“我不躺在这里,我要躺在哪里?”现在任天行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躺在床边,饶有深意地看着郑方说道:“难不成,你是想要我和子玉睡在一起,虽然我也不是很介意。”
看了一眼郑方,现在任天行准备起身,被郑方一把按住说道:“你你你就睡在这里,不用过去了。”
“你说真的?”身体还准备挣扎着起床,郑方现在脸色通红,然后对着任天行吞吞吐吐。
“当然是真的,虽然有点挤,但是还能勉强地挤一挤。”
“要是勉强的话,我还是看一看他们那里是不是比较宽松,这样说不定能够有位置能够腾出来呢。”
“不勉强不勉强。”现在郑方完全急了,用那双黑乎乎的小手,直接按住了任天行。
“你确定没有什么没有问题?”现在想要放声大笑的任天行看着那个黑里透红的脸,然后关上了床头的灯。
护工看到了这么多人在,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走到了旁边的折叠床旁边,现在房间里极其安静。
“喂,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很丑?”
沉默了好长时间,终于开口的郑方第一句话就是这样,任天行有点无语,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才是吗?
“丑。”实话实说的任天行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郑方的脸,很是不耐烦地说道:“而且是非常丑。”
旁边的人没有回话,冷哼了一声,带着那种倒抽凉气的声音,翻了个身,任天行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现在就只想要说这件事吗?关心自己的外表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现在背对着的郑方,眼睛看着前面的墙壁,沉默不语,他的表情有点冷漠,但是还是淡然说道:“医生不是说过了,只是擦伤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身体上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那里呢?”
本来背对着的郑方,听到这个话,那个冷漠的表情被撼动了,然后嘴角勾起了笑容。
“哪里?我可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哪里都没有问题。”
笑着转过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声音中透漏出了冷漠:“那些人,最后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看着这个样子的郑方,任天行并没有继续问下去,不去让他回想,在那个消失的将近两天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一个阳光大男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中的折磨都不用说,但是那群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对,他们会付出代价的,不过说实话,你那里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任天行带着坏笑对着他说道:“要不然,哥哥请人给你检查一下。”
“低俗!”说完两个人竟然笑了起来,夜色渐渐深了,他们都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但是有两个人已经起身。
然后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我们真的要去那个地方?”
“我们用合法的方式去怎么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在耍什么花样。”萧洛璃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之前的时候,把他们给吓晕了都是一种仁慈,萧洛璃想到了自己把骑车往上下推去的时候,车已经完全在半空中悬着了,只要她一松手,那些人就会直接摔倒下面摔成肉饼。
“那,我们就去看一看吧。”
说不定,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
这个时间点,他们两个到了之前报警关押的警局,站在那个临时关押的牢笼面前,阴笑着对他们说道:“很高兴,又见面了。”
看到他们两个,那两个男人害怕地不住地往身后缩去,手指颤抖着对着旁边的警察说道:“就是、就是他们,他们把我们的车直接给悬在了那个悬崖上面。”
瞳孔扩大,眼睛已经睁到了最大,他们浑身颤抖,旁边的警察看了他们一眼,直接无视,然后对着萧洛璃他们说道:“他们回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你们小心一点。”
看到这么可爱还有漂亮的姑娘,警察他们在这个值夜班的晚上,心情都不自觉美丽了一大截。
“谢谢警察哥哥。”
脸上甜甜的笑容对着那个警察道完谢之后,眼睛直接转到了里面的两个人,他们现在正在瑟瑟发抖。
“就是这个眼神,呜呜呜呜,大哥,救救我。”
两个身形剽悍的壮汉,像是见到了哥斯拉一样抱成一团,眼睛一直不断在冒出两行清泪。
“只问你们几个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的话,哼!”冷哼了一声的萧洛璃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个的脑袋就如同捣蒜一样不断点着头。
“我们只要知道就绝对不会隐瞒。”他们已经非常害怕了,他们要是能够做到那个程度,那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们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直接灭他们口也说不定。
“是谁派你们来的?”
第一个问题就直接让他们愣住了,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直接普通一声跪下来,一边哭着一边求饶:“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说出来我们是要死的。”
“那你们就不怕直接被我们。”手掌在脖子位置抚摸着,然后猛然一动,他们两个似乎看到了自己被直接掰断脑袋的场景。
“我们说,我们说。”
那个光头男人捂住自己的脖子,对着他们说道:“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放过我。”
啪!
一巴掌直接落在了那个光头男人的头上,一脸气愤说道:“说出来我们就死了,你这个家伙!”
“不说的话,我们现在就会死。”
那个光头男人双腿屈膝,呈恭敬的状态,双手扶地对着他们说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我们的。”
“你给我闭嘴。”
“你放开我。”旁边的那个光头甩开了男人的胳膊,脸上带着强烈的求生欲说道:“是有人指使我们,说让我们绑架你们其中的一个男生,说是什么高中的那个学生,要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什么人指使的?”
他们更加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不管对方现在说的是什么,他们更关心究竟是谁在暗地里跟他们作对,而且能够隐藏郑方这么长时间。
“我们只知道是一个女人。”
听到这个消息,他们第一时间就联想到的是那个钞度的旗袍女人,他们看着里面的两个男人因为害怕不住地颤抖,而忽视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