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并肩作战过,并且我也没有得罪她什么,竟然因为这事给陈国华打报告,还要将我赶走?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可恶至极。
现如今我竟然还想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安慰她,给她道歉,这简直就是在我脸上重重的抽了一个巴掌,虽然没有造成真正的肉ti伤害,但心里如坠冰窟,透心的凉。
“好,我明白了,再见…”柳梦琪边说着,脚步声也往门口传来,我本来想要摔门而去,又忽然改变主意,死死的盯着前方过道的拐角,我想看到她见到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我还想去找你呢。”柳梦琪非常惊讶,但没有一点惊慌,很镇静,说完露出微笑。
我看到她的表情,失望透顶,果然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被我抓了个现形还能若无其事的跟我说话。
“是,我来跟你辞行,现在你开心了吗?”我声音低沉,到了爆发的边缘。
柳梦琪的笑容顿时消散,俏脸不甚平静:“你要走?为什么?”
“呵呵,真是影后级的演技,我为什么走你还不知道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
“你在说什么?”柳梦琪神色渐渐变得难堪,像是生气了。
我没有在乎她是什么表情,心里的澎湃的怒意让我抑制不住:“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现在看来,你并不是这样想的……之前的种种我不想再提,自今日开始,我们之间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关系,你柳梦琪,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说罢,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我不觉得我的话重了,实在太让人气愤,让我心头发堵。
“叶枫!”柳梦琪的娇叱响起,带着点哽咽。我并不理会,三步并作两步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走到走廊的尽头,拐弯的时候,我感觉墙边贴着一个人,顿了顿脚步,才发现那是老孙。
“痛快了吗?要不要我也替你去骂两句?”老孙没有问我为啥,见我真的生气了,他只是力挺我。
我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咱们走吧。”
老孙这次没有胡闹,静静的跟着我,我们收拾东西背上包,径直出了酒店,路上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在车上我逐渐冷静下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更是微微作痛。
难道我真的对她有意思?摇了摇头,我跟司机要了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舒缓了一下心情。
这又将是我生命难忘的一件事。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到是陈国华的电话,接通之后,我一句话也不说。
“叶枫?你在哪里,梦琪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哭?”陈国华一连串的问题问来,我只是冷笑两声还是没有作答。
“该不会是因为你吧?”陈国华的脑子就是好用,一猜就猜中了。
“嗳,其实你也不要怪她,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钱川与张法剑擅自入井,险些酿成大祸,好在你与孙师叔临危不乱,顾着大局,才没有人伤亡,你们受了委屈我也知道,但那不管梦琪的事情”
他等了一阵见我没有回答,又说:“梦琪让我将张法剑调走,由你们主持大局,可你也知道,他是全真教的门人,我无法下达这个命令,不然又会多生事端,咱们都是自己人,还请你多多担待一些,在那里人生地不熟,梦琪又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希望你们能多帮她一些……。”
后面的话,我没有在听,脑海里嗡嗡乱想,回荡的只有一句话“梦琪让我将张法剑调走”尼玛啊!!我错怪她了?
“师傅,麻烦掉头,送我们回去。”没来得及跟陈国华细说,我匆匆挂了电话,对司机招呼。
“怎么的?回去做什么?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肚量也太小了,难道非要撕破脸皮?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我这个当师叔的可不能任由你胡来。”老孙义正言辞的将我训斥了一顿,让我哭笑不得,解释说:“是我误会她了,再不回去跟她道歉,恐怕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啥?”老孙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道:“我这会都在琢磨是不是我的眼光出现了问题,侄媳妇那么好的脾气,我还弄不懂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没想到是你小子倒打一耙?好嘛,这事你要不办得妥妥当当,老孙我也跟你一刀俩段。”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说您就别跟着掺和了,谁知道她不是在说我,什么叫做断章取义我总算明白了。
说完我拿起电话,拨打柳梦琪的手机,响了两声后就被挂掉了,再拨过去就是关机。
我心里五味杂陈,悔不当初,只想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跟她解释清楚,不明不白的被我训斥了那么一顿,话还说的那么重,她肯定委屈死了。
可是,偏偏此时又出意外,司机师傅拐到另一条路上,正好遇到高峰期的堵车,看着前面一长串的车辆,我无力哀叹。
老孙坐在旁边不时的哼哼几声,也不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他了,成人的模样,却有孩童般的心态。
我问司机,这么个堵法要多久?司机说估计是前方的路段出了问题,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我又问他跑回去得多久,他说一个小时左右。
正当我准备放弃跑回去的打算时,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夏千樱打来的。我接起电话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焦急的说:“发掘地那边出事了,梦琪已经赶过去了,你们在哪?”
我心里一个咯噔,说那边出了啥事?夏千樱道:“不太清楚,不过有不少伤者突然送来,都穿着军装,听说还牺牲了两人,巴里坤县周围基本封锁,车辆都堵在外面。”
原来堵车是这么造成的,我急忙回了一句,马上赶过去。挂了电话后,付了车钱,拉着老孙就下了车。
“又咋了?”老孙看我急急忙忙的,倒也知趣没有跟我闹,只是开口问道。
我边走边说,发觉地那边出了事又死了人,梦琪过去了,咱们直接去那里支援。
老孙说不是军方在那里吗?怎么又死人了?我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定位,先到巴里坤县再赶往发掘地。
一路的小跑,在这寒如冰夜晚,我们依旧浑身大汗,跑了四十多分钟,中途休息了两次,加起来也差不多五十分钟的样子,才到了巴里坤县。
好在被封锁的只是主干道,不然我们怕是也进不来,到了县城又租了辆车,前往发掘地。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便遇到路卡,警察说什么也不让过去。
我们无奈只得弃车,想要徒步走过去,却又被几个警察拦下。
我耐心的解释:“我们是X安局的,现在要赶往发掘地支援,能不能让我们过去?”
“呵呵,X安局的?老子还特么中yang的呢,现在这里戒严,赶紧回家玩去,别跟着添乱。”一个瘦瘦的警察,面色不善的斥道。
老孙捋了捋袖子道:“老夫这个暴脾气,你到底会不会聊天?你知道你拦得是谁吗?我们二人如果不去,那里的事没人能搞的定,到时候这个责任你来背是不是?”
那个警察冷笑一声说:“负不负责任我不知道,但是你要负责任了,哥几个,这老头出言恐吓我,该怎办?”
“哪里来的老秃头,真是吃饱了撑的,带回去审讯审讯。”
“恐吓警察?胆子真不小,是不是觉得牢饭好吃?”
几个警察缓缓向我们围拢而来,那模样简直就像流氓地痞,这让我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警察越来越像流氓,而流氓倒像是警X.
我拿起电话,拨了一下柳梦琪的电话,仍然是关机,找她是找不到了,我又拨通了夏千樱的电话。
却忽略了开始在一旁结印念咒的老孙:“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现身,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
我让夏千樱给柳梦琪打电话说明情况,放我们进去。等我挂了电话之后,就看到有五个巴掌大小的黑影,围绕在我与老孙身前。
“什么..么鬼东西!”一个警察吓得怪叫,脚步开始后退。
最初那个瘦瘦的警察咽了口唾沫,迅速掏出配枪指着老孙说:“你用了什么妖法,我警告你别乱来。”
“把枪放下!”我看到他拔枪顿时怒火不打一出来。
“快把这几个鬼东西弄走,不然我们开枪了。”其余的警察也都拔出枪,瞄着我们。
我赶忙对老孙说快点撤了,别让他们开枪,咱们可不能就这样英勇了。谁知老孙撇了撇嘴说,几把破枪能伤的了我?
“乖乖们,替我揍翻他们。”老孙这话一出,我面色就是一变,几个警察更激动,直接上了膛,准备开枪。
嗖嗖,五个小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窜过去,一眨眼从枪口钻了进去。
“咦,怎么回事?”几个警察想要开枪却发现扳机扣不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