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狗剩小酌两杯后,李牧回到了宿舍里。李牧的宿舍是一个四人间,还带着一个不小的卫生间,原本是研究生宿舍,但是不知道怎么划分成了李牧他们的,不愧是新楼条件就是好,不过显然这个房间里目前只有他一个人来了,这都晚上了,是自己来的太早了,还是我的舍友迷路了?
刚拿出手机,结果就发现他们那个辅导员给他发了一段私信:你是601室的李牧对吧,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先去支援一下你舍友,他叫谢培风,现在在怀化街派出所。
李牧懵逼了,自己这个舍友和辅导员好像不怎么靠谱啊,一个学校都没来就先进去了,一个自己负责的学生进去居然还要自己这个舍友先去照看,不情愿的披上外套,出去搭了个出租就往派出所里赶去。
到了派出所里李牧才发现里面十分热闹,男男女女基本上把整个大厅都给占满了,看到这李牧瞬间明白了为啥人这么多,李牧的脸色有些古怪,如果他的猜想没有错的话那我这个舍友可真是神人了。
“来干什么?”值班室里一个小警察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我找谢培风。”
没想到小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行,你和我来。”
“你是他什么人?”小警察好奇的问道。
“舍友,辅导员有事”李牧老实的回答道。小警察什么也没说,轻轻拍了拍李牧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这下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难道我这个舍友真的很极品吗?打开门进去一个警察正在说着什么,屋里除去警察还有两拨人坐着,一个是坐在座位上的短发美女,另外一个人是吊着胳膊脑袋上缠着纱布的不停呻吟的年轻男子,身后还站着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的家伙。
小警察走了过去与屋子里的警察耳语几句,然后招手示意让李牧过来,让他劝劝自己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舍友,谁是谢培风?李牧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却没想到小警察指了指那个坐在座位上的短发美女,你在逗我吗?
李牧狐疑的走了过去,“你是谢培风,益州大学大一新生?”
“是我”声音很是清脆。
李牧这才发现这孩子还真的有一点喉结,“我是李牧你的舍友,辅导员有事让我先过来一下,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吧。”
“是这样,我刚来益州正找了个饭店吃饭,结果那个家伙就过来搭讪,嘴里像吃了屎一样,不干不净的,我不给联系方式还对我动手动脚的,然后我就给开了个瓢,之后店主就报警了,就这样”谢培风摊了摊手说道。
李牧瞬间感到一阵无语,我的娘哎,现在这个社会调戏美女你是不是要先确认一下这个美女是不是大屌萌妹啊。
最后在警方的调解下双方选择私下和解,毕竟再闹下去可能双方都会以打架斗殴寻事滋事之类的的罪名拘留十天半个月的,谢培风给被他打破头的家伙赔偿了五百元,这个事情就算是结了。
十点多的时候事情才算是处理玩,李牧和谢培风两个人准备搭车回家,刚出派出所门口一辆小甲壳虫就风驰电掣的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带着方框眼镜的卷发大美女探出了头“培风,怎么样了?”
“事情解决了!”
“来上车”美女照顾一声,几个人坐上了她的小车。车上开车的美女一直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一般教训着谢培风,谢培风也无奈的连连点头说嗯,听了一会他算是明白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了,这个美女又是什么人了。
美女名叫司图南,和谢培风是一个大院里光屁股长大的好伙伴,但是这是谢培风的说法,司徒南口中谢培凤一直是她的小跟班,之后搬家两人就断了联系,谢培风因为一些事躲开了家里选的学校,不远万里考到这里遇见了司徒南,司图南又成了他的老大。
第二天起了个一大早,因为要开始军训了,领到军装一群人刚站在太阳底下竟然也有一些军人的风采,可是时间一长就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进城农民工,当然休息之余唱歌跳舞是免不了的,李牧作为一位特长只有特能睡觉的路人甲自然没有这个出风头的机会,倒是他的舍友一展歌喉,收获了不少小迷妹小迷弟。
因为太过绝色的面容使得无数人打着交朋友的幌子到李牧这里来旁敲侧击的问谢培风的情况和联系方式,让李牧烦的不行,交朋友是真但是想用什么体位交那就是你自己才清楚吧。
毕竟都是一群刚刚高三毕业的年轻人,很快大家都熟络了起来,包括与教官的感情,在为期一个月的军训结束后班级里大多数人哭的像条狗,因为李牧报考的是中文系女生比较多,而他们班最为独特,只有四个男生,被称为“中A四大金花”。
得到这个称号的李牧自然是很无奈的,奈何大家都这么叫他们,他舍友是花魁,他是老二,另外和数学系两个合住的是老三老四。
中文系的日常生活是比较轻松的,就是考试的时候稍稍有些难度可这对于李牧来说不算什么,日子一天天过去,很是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就这样李牧迎来了他的第二次快递。
依然是一个无法识别的号码,依然没有见到任何生物,一个黑色的小箱子静静放在了门口,这让李牧瞬间意识到自己可不能在宿舍里住了,出去租一个房子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舍友一般不会动自己的私人物品,但是其他人可说不准,学校表白墙上已经发出有人偷快递外卖的事情了,学校里实在不方便。谢培风有事出去了,还是把快递打开看看有些什么吧,李牧把箱子抱了进来,撕开外面的包装李牧发现里面是一个长方体盒子,大概有一米多,不会是把刀剑什么之类的武器吧,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盒子。
里面竟然是一把古色古香的雨伞,李牧拿在手上试了试,这把伞出奇的重,大概有二十斤的样子,打开之后伞上印着一位古装美女在满天飞舞的桃花下打伞的图案,李牧按了按伞上的按钮想把伞收回去没想到伞柄却脱落了下来,一把细剑显露出了身形,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伞果然有古怪。
说是细剑不如说是一把三棱锥刺,剑身狭长成三棱锥体,只有前半截大约二十厘米左右开刃,用手试了试剑锋锋利无比,李牧好奇的在床的铁架上轻轻一捅,没想到如同穿过一张薄纸一般轻松,这把李牧吓了一跳,把伞柄重新安了回去后他发现这伞面也是另有玄机,在伞柄上轻轻一转,伞帽处突然冒出了一根十厘米有余的尖刺,按原来的方向转回去,尖刺又缩了回去,用力向后一拉尖刺就飞速射了出去直直没入了墙壁中,只留下了浅浅的尾部,李牧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尖刺拔了出来,仔细检查发现尖刺没有任何变形的地方,尖端依然寒光闪闪,李牧把尖刺又安了回去,这一把玩就玩了一下午,他甚至逃了一门选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