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速赶到他们跟前,跳下车,把车子也来不急扎稳,便往路边树上一靠,怒喝道:“你们俩熊玩艺怎么能欺负自己的同学?”
此时,李莎挣脱了他俩的拉扯,并跑到我身边,惊魂未定地说:“他们两个赖皮叫我拿钱孝敬他们,要不然和他们处“朋友”,还说:“要找人收拾你””。
我此时还是理智的,问黄晓安:“真有这回事?”
黄晓安吱唔着,看样子多少对我有点犯怵。必定我是有“故事”的人。
孙向阳此时不淡定了,先跳了出来,出言不逊地说:“你算老几?在我们的地盘上轮不到你发威,平常让着你,并是怕你。
今天,咱就撕破脸吧!要么放手李莎!要么咱们决斗,谁赢李莎归谁!”
黄晓安见孙向阳向我挑明了,他也升腾了勇气,也嚣张了起来,说:“对,凭什么你能和李莎好,我们就不能公平竞争!今天识相的赶紧走,要不然打你个满地找牙,让你爹娘也认不出来!”
他们俩都比我矮点,我面对他们的挑衅,我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李莎急切地看着我,眼中有太多的害怕和不安。
我一边安慰和稳定李莎的情绪,一边周旋他们俩。
我此时还想以理智的方式化解这场不必要的纷争,必定他们也不是好惹的,再说:李莎不仅是班花,评为校花也不为过,他们心理不平衡,谁都能理解。
故此,我对他们好言相劝道:“你们两位误会了,老师和校长指定要李莎辅导我的功课,你们竟胡思乱想,竟动一些歪脑筋,要是传到你们家长耳朵里,他们会对你们失望的。”
此时李莎站我这边,也替我狡辩道:“你看我现在手里都拿一本书,我们是探讨课本知识的,谁和谁处“朋友”了”。
她委屈的快要哭了。
孙向阳说道:“探讨知识?说得好听!是探讨睡觉生孩子吧!我们早就注意你们了,并排走,有车子也不骑,那股亲热劲!”
黄哓安就一傻冒,没脑子,也赶紧附和说:“就是,说不定已经在床上探讨过了,李莎说不定是“破鞋”了!还装纯情呢!呜呜——不要脸”!
我发现,理性对于他们根本没用,他们还以为我怕他们了。
他们的野性唤醒了我的魔性,此时的李莎已经嘤嘤地在捂着脸哭泣。并徒劳地狡辩说:“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过!”
我本想息事宁人,化干弋为玉帛,看样子,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开始失去耐心,眼神变得冷漠,继而充血。
他们骂我行,但不能恶意攻击和诽谤我和李莎的清白。
我双拳攥得骨节啪啪想,打架对我不陌生,首先要以气势压倒对方,我恕喝一声:“你们欺人太甚,今天我要替老师,替你们的家长,替被你们欺负过的同学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李莎吓坏了,拉着我的胳膊说:“刘传奇,你走吧!我跟他们解释清楚”。
李莎的劝阻象是为我增加了勇气,我斗士的气焰更旺。
我极冷漠地推开李莎的拉扯,朝他俩冲了过去,不管输赢,证明咱有勇气,必定还有个心怡的女孩在见证这一刻。
黄晓安见我来真的了,他看着孙向阳。
孙向阳此时也不能装怂了,便冲黄晓安吼道:“上”!
两打一,不公平的打斗开始了。
我被孙向阳抱着后腰,他很想把我摔倒,我清楚地意识到,只要被他摔倒,再想爬起来就难了。
我尽力保持双腿平衡,黄晓安看样子不会打架,只是围着我俩打转。
这下,我心中有数了,我一弓腰,从我裆下捞起孙向阳的腿,以我的裆部为支点,使劲往上一抬,他吃痛的同时,整个身体溜进我的跨下,我顺势朝下一坐,双手控制住他的大腿,并加大动作地扳制。
他痛得大叫,丝毫动不了,我此时是背对他,坐在他胸部,我反手就朝他头上打了两拳,并问道:“服不服?”
他咬牙挺住,不吱声。
我气极了,不能这样耗着,必须速战速决,我于是在他腿上使劲扳,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我发狠地说:“你服不服?不服我折断你这条狗腿!”
孙向阳见我动真格的了,连喊:“我服——服了,快断了!哎哟……”
李莎也过来拉我,我悻悻地起身,看着孙向阳狼狈地从地爬起。
黄晓安站一旁不知干啥好,此时,他示好地帮孙向阳拍打身上的尘土,并对孙向阳说:“咱告老师去。”
孙向阳的腿可能还在吃疼,有点瘸,气急败坏地冲黄晓安嚷道:“告你妈B,窝囊废。”
他俩似斗败的公鸡,想离开。
我吼道:“站住,今天这件事是你们存心找事引起的,你得对我有个说法!”
孙向阳说:“啥说法?”
我说:
一:你们仗着你爹娘有点势力,胡作非为,在班里欺男霸女,收取保护费,以后必须改正。
二:你们无事生非,竟然打李莎的主意,侮辱她的人格,这一点,必须给李莎道谦。
三:咱们不打相识,又是同班同学,以后不许计仇,权当啥事也没发生过。
以上三点能做到,我就放你们走,要是做不到,咱继续打,最后要是惊动了校方,你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服软,我取下锁车的铁链拿在手上,恐吓到,我要让你们见识,领会什么是心狠手辣。
为了证明我的怒气,路边一棵鸟蛋般粗的小树苗,被我一铁链抽断,我并拎着铁链,恶狠狠地看着他俩。
黄晓安本能地朝孙向阳后边缩了缩。并推了孙向阳一下,意思是说:“答应吧,都服了,还逞啥能”。
孙向阳见我眼充血,气势汹汹,小声地说:“我答应你,以后不了。”
我冲李莎说:“李莎,拿笔纸给他,叫他写出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孙向阳以极不屈服的眼神望着我,最终还是在我自行车座上写下了他今天的罪证,并向李莎道了谦。
我也不能再过分地提出条件,仍友好地对他们说:“同学们要和睦相处,三年!这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为什么非要践踏这纯洁的友谊呢?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
随后,他们俩朝羊山镇方向走去,慢悠悠地,看样子,孙向阳的腿还疼。
李莎小鸟依人般的样子,看我时的眼神又温柔了好几倍。
她关心地问:“你受伤了吗?”
我说:“没有,这只是小儿科”!
她轻轻地拽了我一下胳膊,小声说:“以后不许打架,我会担心的”!
我说:“***他老人家都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靠牙齿!我会以我的生命为代价,佑护你的平安!”
她说:“你身上具有野性,你的眼神又是那般忧郁,你的思维时常偏激,你有时聪明的让人怀疑,你咋学习就这么笨呢?”
我静静地,深情地看着她,象在欣赏一幅画,调皮地说:“我若学习好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机会听你为我辅导,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全部……”!
她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对我说:“你回去吧!我再不回去,爸妈又不放心了!”
我赶紧奉上一句:“替我向岳父岳母问声好,到时我给你们家当上门女婿,我们共同孝顺他们!”
她见我又耍贫嘴了,假装生气地说:“谁稀罕,想得美!”
但她掩示不住心底那丝愉悦,小跑着逃离我的视线。
我高兴地跨上我的单车,返回刘叔的家。
但我明白,这场打斗,将会使我和李莎的恋情更加地坚若磐石了,我会很好地保护她!
然而,一切未知的灾难悄悄袭来,我和李莎的爱情才刚刚萌芽,竟然不得不被硬生生拆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