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她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你们不要在意!”
范建多次帮助杜飞,加之白紫武人渣一样的品格,对他和汪莘蕊之间的事情,杜飞并不特别反感。
还有一个深层的原因,杜飞想要将赤夜城培植成自己的势力,有了实力,才有说话的权利。
白影在这里有自己专门的房间,杜飞追到房间门口,见左右无人,便跟了进去。
“你要是来替他们说情的,就免开尊口!”白影提醒道。
“你要恨的人是白紫武,而不是他们俩!”杜飞坚定地说。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白影瞪着杜飞说。
“我只是说明事实,我亲眼见过,他们俩没有苟且之事!”于是杜飞就把他隐藏在范建房中“捉奸”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娘能找到自己的真爱,这是她的福报!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她还是你的母亲!”杜飞颇有感慨地说。
白影一时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听完杜飞的话,白影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幼稚和鲁莽,她欠母亲一个道歉。
母亲能找到真爱,而自己呢?
望着杜飞离去的背影,白影觉得自己好空虚。
陆成谟接到江艳淼的通知后,立刻赶到青云城!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陆思思以及四大宗主。
见到白影,陆成谟并没有任何关心和问候,而是直接问关于仙光的事情。
“在你眼里,仙光就那么重要!”白影抱怨。
“非常重要,它事关邪教的兴衰成败!你赶紧给我!”陆成谟催促道。
“不在我这里!”白影说。
“在哪?!”陆成谟沉声问道。
“那你就要去问白紫武了!我交给他了!”白影当然不能说在杜飞那里。
“哼!没用的东西!”陆成谟愤怒地说。
“你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了,以前对我和颜悦色,无非就是想得到仙光吧?!”白影讥讽地说。
啪的一声,陆成谟顺手就甩给了白影一个耳光。
“再敢多嘴!我杀了你!”陆成谟威胁道。
从天堂到地狱,中间只隔着利益。
“从此之后,不许踏出此地半步!”陆成谟气急败坏地走了。
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不过只是利用自己罢了。
一连串的变故,让白影的心态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她要重新面对这个给与她伤害的世界。
杜飞的房间内,陆思思正甜腻地依偎在杜飞的怀里。一见不日,如隔三秋,陆思思刚刚享受完一日一天的快乐,心情正好。
“那个白影是你救回来的?你为什么要救她?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她吗?!”陆思思噘着粉红的小嘴说。
“你这张嘴说落我,那张嘴夹击我,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杜飞笑道。
“你坏死了!你都把它抽肿了,你怎么不说?!”陆思思撒骄道。
杜飞便把白影的事情从头到尾,给陆思思说了一遍,听得陆思思惊叹不已。
“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其实她挺可怜的,你以后还是少欺负她!”杜飞说。
“她可以殉情啊!要是你死了,我肯定不会独活的!自己一个人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陆思思不服气地说。
对啊!陆思思说的不无道理。
为何白影没有殉情?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想继续当这个教主夫人?!杜飞不解。
“你愣什么神啊!我在警告你一遍,别打这个白影的主意!那可是你继母!”陆思思搂着杜飞说。
“醋坛子!我光打你的主意行了吧,非打的你求饶不可!”杜飞来一个老汉推车,陆思思被打的啪.啪作响。
白紫武亲自赶到天香宗的据点,询问白影的消息。
陆成谟当然什么都不承认,还毫不客气地质问白紫武是不是得了仙光,然后放走了白影。
“陆教主,从我抓到白影到他被人救走,仅仅只有几天的时间,她根本什么都没招!何来仙光被我独吞之说。”白紫武辩白。
“人是在你那里丢的,你负责找回来!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欺瞒我,小心的你脑袋!”陆成谟厉声说。
两个人不欢而散,陆成谟吩咐江艳淼,盯紧白紫武。
陆成谟再次逼问白影,白影坚持说仙光给了白紫武。
虽然白影口说无凭,但陆成谟也找不到白影说谎的证据,事情便拖了下来。
有了仙酒,阮大铖便成了杜飞房间里的常客,惹得陆思思极不高兴。
“你这酿酒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每一坛酒都有不同的味道!”阮大铖一边品着仙酒,一边不住地赞叹道。
其实每坛仙酒,除了主料之外,杜飞都要加上不同的灵草,提高口感和效果。
最近杜飞特意往仙酒中加入了清水白莲,味道更佳。
“教主这次带着所有长老齐集青云城,莫非有要事发生?”杜飞问。
“告诉你也无妨,教主得到消息,说无极门想要联合鬼月巫教和月氏国等势力,想要一举攻陷黑月崖!而青云城就是他们的集合点!”阮大铖说。
“怪不得无极门和鬼月巫教走得那么近,上次抓思思的就是鬼月巫教,原来他们还包藏着这么大的祸心!月氏国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不是来求亲的吗?”杜飞沉吟道。
“月氏国乃是西域第一大国,曾经与邪教素有瓜葛,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有了嫌隙。教主担心他们趁机报复,便带着我们一起前来,找机会破坏他们之间的联系!”阮大铖说。
“那他们的招亲又是为何?”杜飞不解。
“或许是幌子,或许有其他目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到可以去试试,以你的姿色,倒是大有希望,你要是能把那个公主娶过来。我们邪教和月氏国联姻,何惧无极门这帮王八蛋!”阮大铖笑着说。
杜飞笑笑,不置可否。
“阮叔叔,我看这酒以后你就别喝了!喝多了酒,就胡言乱语,这可不好!”
不知何时,陆思思走了进来,满脸怒气地瞪着阮大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