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冲天知道她的意思,可是现在战事吃紧,马上又要经历一场结果难料的大战,他可不想在战前把战事发生在床上。
他对玫瑰说:“今天晚上我一个人睡,你跟别的人睡吧。”
玫瑰刚才媚眼闪烁本来是讨好关冲天,可是没想到关冲天竟然少有的拒绝了她,她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床上的萧塔嘉吃了玫瑰给她的药,不一会儿出了一身的汗,竟然一下好了很多,她关切地问关冲天,“爷,又要打仗呀?”
关冲天颔首,“是呀,我马上要打一场连我都不知道结果,可是我还得死撑的一场大仗。”
萧塔嘉霍然坐了起来,非常紧张地问:“你会不会有危险呀?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由于太紧张,萧塔嘉刚刚有些红色的脸庞一下又变得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关冲天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脸,“你瞧瞧你这张脸,白的都可以写字了,怎么和我一起打仗?以后,有的是仗你打,现在你最需要的休息,而不是打仗。”
萧塔嘉问:“你什么时候能打败宗毕?”
关冲天想了想,“长则七个月,短则一个月,我一定把他的人带到你跟前,让他给你磕头认罪。”
萧塔嘉目光烁烁的看着关冲天,“那一天也是我嫁给你的一天。”
“那咱们说定了,到时候我们就圆房,不过,这段时间你得好好把身体养好,我可不想娶个病秧子。”
萧塔嘉很郑重地点点头,“好,我听你的。我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关冲天坏坏地一笑,“老实说,我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到时候,他双手做了个剥萧塔嘉衣服的动作,“我真想看看金头发,蓝眼睛的女人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
萧塔嘉蹙了蹙眉头,咬了咬牙,慢慢地解开自己内衣的扣子,解开兜肚,像一个剥了一半皮的荔枝一样露出了前面的身体。
关冲天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如雪,嫩如脂,挺凸如倒碗的胸。他伸出手刚要去摸,萧塔嘉一下合上的内衣的衣襟,绷着红得像熟透了像西红柿一样的秀脸,“只许看,不许动手。”
关冲天只得点点头,“好好好,就看,不动手,那让我再看看。”说着,拉着萧塔嘉的两只手慢慢地重新打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寸寸地细细地品看。
他越看越激动,心潮如惊涛拍岸,血液似潮汐撞礁,一股热血撞到头顶,他下意识地伸手捉住萧塔嘉胸前的一只白兔子。
萧塔嘉挣扎地冲下桌,从墙上拔出一柄刀,横在自己脖子上,怒视着关冲天,“你再敢乱摸,我死给你看。”
关冲天见萧塔嘉这样激动,没好气地笑:“你这个丫头,脾气怎么这么倔呀,两口子间开开玩笑,你也不用动刀子呀,快把刀拿下来。”
萧塔嘉并没有拿下刀,而是喝道:“你得向我保证以后不准随便乱摸。”
关冲天举了举手,“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你快把刀拿下来。”说着,趁萧塔嘉不注意,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刀。
正这时,玫瑰拿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见关冲天拿着一把刀和萧塔嘉撕扯着,吓了一跳,“哎哟喂,这小两口这是要干吗呀,怎么还动上刀子了。”
关冲天把刀交给玫瑰,“玫瑰你记着,以后她的房子里不准有刀和剑什么的,什么呀,就要抹脖子,真是的。”
玫瑰把那柄刀扔出门,回过头笑着说:“我的爷,是不是你手脚不老实呀,要不然,她怎么会跟你动刀子呀。”
关冲天苦笑,“我也没怎么样,不就摸了她一下嘛。”
萧塔嘉没好气地上了床,背对着关冲天和玫瑰躺着,过了一会儿,忽悠咕哝了一句,“我可不像别的人那样,天地还没拜就住在一起。”
玫瑰恨恨是瞪了萧塔嘉一眼,“你个死丫头,你们俩吵架,你捎上我干吗?”
关冲天对两个女人摇了摇头,“你们吵吧,我不跟你们玩了。”说着,快步出了萧塔嘉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关冲天骑着马来到北城门口,远远地看着无数人马站在城门后面的街道上。这些人是边南江率领的准备按计划和宗军对垒的右大营的部队。
远远看去,只见旌旗招展,全军肃立,将士们个个盔甲明亮,提刀带盾,马匹个个肥壮威风,马身上也披着甲。
虽然这里有无数的人马,可是人不语,马不嘶,人马都寂然无声,只有各种旌旗飘荡,以及甲叶子轻撞的声音。显然,这是这几天关冲天和边南江训练的结果。
领军的边南江虎目黑须,一身重甲,手里握着一柄沉重的狼牙棒,威风凛凛的坐在马上,头盔后面的红流苏随风飘扬。
关冲天刚要上前和边南江说话,只见城头上跑下来一个小校,边跑边喊,“边都督,边都督,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边南江抬头问那小校:“多少人马?”
“大约有两千多人。”
边南江的眉头凝成了一个黑疙瘩,“怎么才这么少的人呀?”
这时候,关冲天已经骑着马走到了边南江跟前,边南江向他一拱手,“关都督,宗军才来了两千人马,而我们这里有五千多人马,我们是他们的两倍还要多,我们现在要不要现在就冲出去!”
关冲天摇摇头,“再等等,现在出去,有点假了。”边南江点点头。关冲天下了马,把马缰交给了一个小校,顺着台阶登上了城头,手搭凉棚向远处望去。
在城下果然有大约两千多宗军,这些兵马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驾云梯攻城,而是站在对面的一块平地上人喊马嘶的,因为人马跳动,飘起了片片的灰尘。
有几个人好像是特意安排的小校站在队伍前面跳着脚叫骂,骂城内的人是缩头乌龟,要城内的人出去和他们对决。
关冲天两边的几个校尉和士兵被骂得怒火中烧,对关冲天说:“关都督,我们为什么不出兵呀?”
另一个校尉说:“是啊,关都督,您下令吧,我们杀出去!”
关冲天并没有理他们,眼睛盯着城下这些宗军,一个参将忽然大声,“关都督,您看,他们带着好多粮。”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城下这些军兵只要是骑马的,马背一定驮着两袋沉甸甸的粮食。
因为瓦州城被城外的宗军包围,出入断绝,城内的粮食越来越少,耶达夫下令所有的军队务必节约粮食,做好长时间与敌人对峙的准备。下面的军官们没办法只好下令让下面的士兵每天吃两顿饭,而且,每顿都定很少的量。
城内的兵将都吃不饱,所以当他们看见城下的宗军有这么多粮食,他们的眼睛都亮了。
几个将领和一些士兵围了上来,对关冲天说:“关都督,杀出去吧。”
“对呀,杀出去吧!”众人都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这时候,边南江也走上了城头,看着下面的宗兵。
关冲天看了边南江一眼,指了指城下那些马上的粮袋子,用眼神向他示意了一下。
边南江笑了笑,“这估计是宗守想引诱我们上钩的诱饵吧?”
关冲天点点头,笑道:“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不过,我们还是要装作上钩的。”
“那我出去了?”
关冲天点点头,“务必要小心些。”
边南江微笑道:“关都督,料也无妨。”说着快步走下城头,骑上马,拿起那根狼牙棒,向前一挥,“开城门,杀呀!”
那些刚刚还伫立无语,静静等待的军兵们,一听号令,马上成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猛兽,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呐喊着冲出城门,向外杀去。
城外的宗军士兵们正在叫骂,忽然见城门大开,几千人马从城门里冲了出来,他们似乎是没想到城内会有军马冲出来,马上向后撤退。
边南江率领的前头部队有五百多人全是人马皆披重甲的铁甲骑兵,个个手里和边南江一样的狼牙棒。
宗军刚向后面退了一下,这些铁甲军像一阵钢铁飓风一样冲了出来,宗军中的一名将领命令弓箭手射住这些骑兵,可是这些骑兵全部是身着重甲,那些箭射在他们身上根本不管用。
而且他们的军马速度极快,不一会,已经冲到宗军的前面,宗军的士兵们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刚要举刀枪抵挡,可是边南江他们是骑兵,而且他们手中的武器是狼牙棒,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这种冲锋被关冲天和边南江训练了几遍。
最关键的是:城内后面杀出来的几千人马,这些人也个个是如狼似虎,凶神恶煞,再加上了,他们已经在城内憋了几个月了,所以他们杀气格外的凶。
没用一盏茶的工夫,在边南江前面这些铁甲骑兵的后面部队的几番冲杀之下,两千宗兵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边南江挥动手中的狼牙棒,指挥着士兵们紧紧追赶。
追了有三十多里路,前面是一座遍山是树木的小山,那些逃兵逃上了山中的树林里。
边南江带着士兵们追到山下,停住了,一个偏将有些担心地说:“边都督,山上密林密布,恐怕有埋伏,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追了?”
边南江看了那个偏将一眼,“埋伏?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埋伏的。”说着手一挥,“给我冲!”说着抢先催马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