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为什么给轩辕宏图找了一个家世平平的女人,还要如此大张旗鼓?
甚至,也有人认为,轩辕家之所以这样做,不仅是放弃了轩辕宏图,还等于间接的再向李不凡示弱。
你看,你把我们家的继承人打残废了,时隔这么多天我们都没找你麻烦,现在还给轩辕宏图找一个普通女人结婚,他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锋?
反正,在轩辕家发放处请帖之后,整个燕京的上流圈子里面,是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闻。
不过不管怎么传,都是他们的猜想,没有人知道轩辕家具体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别人不知道,不代表李不凡也不知道!
此刻的李不凡,正跟陆倾城和李济世在一起。
而李不凡和陆倾城的两个人手里面,也都有轩辕家发放的请帖。
陆倾城同样跟其他人一样,不知道轩辕家的葫芦里面,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可是,在她看到李不凡那一脸玩味的笑容之后,陆倾城挑眉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
“知道轩辕家为什么要给轩辕宏图和那个女人举办婚礼!”
李不凡反问道:“你不知道么?”
“我上哪知道去?”
李不凡道:“我说大姐,平时看你挺聪明的啊,怎么这次犯糊涂了呢?”
陆倾城伸手掐在了李不凡的耳朵上,似笑非笑的道:“你少给我卖关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痛快跟老娘老实交代!”
一旁的李济世见状,着实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颇为优雅的陆小姐,脾气竟然这么暴躁。
看来,以后干爸的日子,是不好过了。
李不凡点了一根烟,这才开口道:“我不是给济世拿的药么,那个药效果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刻的轩辕宏图,已经能站起来了。他之所以……”
不等李不凡说完,陆倾城惊诧道:“什么?你真的治好了轩辕宏图?”
虽然当初是她跟跟李不凡制定的这个计划,治好轩辕宏图,然后再废了他,让他彻底的陷入绝望当中。
而陆倾城也相信,以李不凡的能力,完全能治好轩辕宏图,但却没想到,速度竟然这么快。
可是,陆倾城仍旧是想不通,轩辕宏图能站起来了,这跟他订婚,又有什么关系!
李不凡道:“这事你之前不是也知道的么,至于这么惊讶。”
“你继续说,为什么轩辕宏图要大张旗鼓的订婚?”
李不凡抽了口烟,双眼微微眯起,道:“他能站起来不假,但外人并不知道,他能站起来。而他轩辕宏图又是极为骄傲的人,既然能站起来了,就不想再继续背着残废之名,如果有机会,他一定是想第一时间,将他能站起来的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知道!”
陆倾城还是非常精明的,听到李不凡的这番话,顿时就明白过来了,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订婚,真正的目的,并非是订婚,而是想借着订婚的名义,广邀宾客,到时候轩辕宏图就会在所有人的面前,站起来。对么?”
李不凡掐灭烟头,点头道:“以我对轩辕宏图的了解,这件事八九不离十。”
“而他们还邀请了你,那就说明,他们是想让你知道,你即便能废了他,他也能重新站起来。”陆倾城忽然忍不住轻笑起来,笑容带着一丝戏谑之意:“虽然轩辕宏图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如果让他知道,让他能够重新站起来的药,是你制作的话,怕是会被惊掉下巴吧。”
李不凡咧嘴一笑,笑容带着他招牌式的邪恶之意,目光泛着仇恨之芒:“我何止要惊掉他的下巴啊,我还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看着李不凡那目光中的恨意,陆倾城轻叹口气,道:“既然你这么恨他,干脆狠狠的折磨他一番,然后杀了他得了,何必还留着他的小命,继续蹦跶呢?”
李不凡摇头道:“你不懂,杀他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让他,以及他们家族的人,甚至更多的人都知道,招惹我或许还会有命在,但陷害我的兄弟,一个都别想好过!”
“我要让他们整个轩辕家,在燕京除名,在历史上除名!”
听到这句话,陆倾城忍不住瞳孔微微一缩,看着李不凡,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将整个轩辕家都斩尽杀绝?”
李不凡眉目中,恨意不减,杀机凛冽:“不然呢?他们该不会以为,只死掉一个轩辕宏图,就能让我那些惨死的兄弟们安息了?”
“做梦呢吧!”李不凡冷哼一声道:“我要让他整个轩辕家,都给我的兄弟们陪葬!”
在确定轩辕宏图就是出卖暴风小组路线之人的时候,李不凡就已经打定主意,不仅要收拾了轩辕宏图,更主要的是,还要除掉他整个轩辕家。
否则的话,以轩辕家古武世家的根基,加上轩辕宏图在轩辕家的地位,他杀了轩辕宏图,轩辕家即便碍于他的权势不敢报复他,也会出手对付他身边的人,在他背后下黑手。
使得李不凡非常明白,对于能给自己造成威胁,甚至对自己身边的人,造成威胁的家族,哪怕是顶级名门望族,也绝不能手软,一定要做到斩草除根,不然就会后患无穷!
就好比白凤鸣一家于他。
如果当初白家倾尽全力杀掉他,那么如今的逍遥派,将会彻底成为白家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李不凡更不能给敌人一丝一毫的报复机会。
在明白了李不凡的意图之后,陆倾城沉吟道:“想要除掉整个轩辕家,虽然有些难度,但如果龙老也出手的话,我再请戮公子出谋划策,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谁也不用,我就要用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把他们轩辕家的人,都杀死!”李不凡明明在说着一件非常血腥,非常恐怖的事,但他的语气和神色,却是非常自然,好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