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已经锁定了鲸鱼的位置,她现在在蓝都。”
“呵!”
秦筵嗤笑出声,薄唇轻启,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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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黑夜漫漫,我们不如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厉茶不停的时清身上靠,她坐在沙发上嫌弃的往后仰着身子,门被人从外“砰”的一声踹开。
两个人懵逼的同时抬头,对方也没想到这里会是这种情况,他们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蓝都酒吧丢了东西,我们需要查一下。”
时清的心中响起了警钟,丢了东西?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站立两旁,秦筵慢悠悠的走进来,嘴角挂着一抹浅薄的笑。
靠!
她终于知道自己今天临出门前测得那一卦显示桃花运是什么意思了。
她只想说一句真特么的!
保镖小声的在秦筵身边说明了刚才的情况。
男人的脸色霎那间变得十分难看,时清心中有一抹不好的预感。
只见他步伐轻慢随意的走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时清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
“你喜欢女人?”他问的很正常,就真的是很疑惑地那种问法。
时清:“……”
“秦筵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这可是我家的小宝贝~”
时清恨不得捂住历茶的嘴巴不让她说话,这不是越描越黑嘛。
等等!
秦筵哥是什么鬼??
这俩人认识。
“宝贝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要回国送贺礼的哥哥。”
时清:“……”
一句卧槽行天下。
“怎么,不准备自我介绍一下?”
秦筵站在她身边,深邃的黑眸泛着不知名的情绪,勾着的唇角显示他现在的心情还不错。
时清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怎么不知道该怎么自我介绍?厉茶,这是你嫂子时清。”
厉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你!说!什!么!”
她咬牙切齿,一次一顿的说着。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竟然就这么被猪给拱了??
厉茶脑袋懵懵的,门口冲进来一个男人,他一把抱住厉茶,嘞的她喘不过来气。
“茶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
苏御激动不已,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终于回来了。
厉茶被他晃得有些晕:“苏,苏御哥,你先放开我,我要吐了。”
“茶茶,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她敷衍的嗯了两声:“嗯嗯,知道。”
虽然知道她是在敷衍,苏御还是开心的不行,他把人拉到一边,有着说不完的话。
历茶心里还惦记着她家小宝贝的事情,一步三回头的往后看。
秦筵看着面前一桌子的酒水,黑色的瞳孔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厉茶一直在国外,你的资料显示没有出过国,你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他抬着下巴示意时清解释。
“我和她是网友,这次趁着她回国想着见一面。”
……
时清一本正经的说着,她们两个人的关系说成网友也没错。
“所以你们两个人今天是面基,然后互相看对眼了?”
秦.毒舌.筵上线。
“这是误会。”
“亲眼所见也是误会?”
“眼见未必为实。”
“那也未必为虚。”
秦筵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挑起她的下巴,附耳小声的说:“你一直不让我碰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完他轻咬一下时清的耳垂,她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红了,秦筵轻笑出声,时清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浑身上下竖起防备。
为了过几天能够带着妈妈平安离开这里,她一定要忍!
“秦少,你印堂发黑,最近这几天怕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时手下过来小声汇报:“秦少,我们找遍了蓝都,没发现鲸鱼。”
秦筵挥挥手让人出去,他转过头来一脸探究的看着时清。
网友?
秦筵的目光浮现出一抹有趣的笑。
盛世御景。
时清直接回了房间,秦筵推门而入,桌子上还摆放着时清没来得及收拾的塔罗牌,他敲了两下桌子:“你就是用这个算卦?”
他这个小妻子还算是有点本事,这几次的事情都被她给说中了。
如果说是巧合,未免有点太巧合了。
“有时候看面相也能够看出一二。”
秦筵把桌子上的塔罗牌整理好,重新摆放在桌子上:“来,给我算一卦。”
时清:“……”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资本主义家的模样。
“我可以付钱,价格你随便开。”
“抽!”
好痛快的语气啊。
秦筵看着她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他随便抽出一张牌,时清拿过来看了一眼,瞳孔猛然一收缩,这男人……
秦筵看着她这幅表情,挑眉:“莫非我还有血光之灾?”
时清懒得和他开玩笑,她摇摇头,非常认真一字一句的说:“没有,牌上显示你未来的命运尊贵无比。”
“现在也是如此。”
他点燃一根烟,烟雾在修长的指尖缓缓升起,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时清的目光依旧放在那张牌上,这种卦象她从未见过,她还是第一次给人算出这种气运。
看来,有些传闻也不得不信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秦少,那个人已经找到了。”
秦筵站起来,看着时清说了一句:“我今晚不回来了,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厨房。”
时清兴高采烈的扬起一抹笑容,秦筵看着她这么灿烂的模样,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这女人就这么不愿意看见自己?
“滴……”
“滴……”
时清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手机在响个不停,她滑动接听,打开免提的一瞬间,厉茶怒吼幽怨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宝贝儿~你怎么可以嫁人?”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要不是熟知她的脾气秉性,保不准真的会被她给骗了。
“你怎么会是秦筵哥的妻子?”
“……”她也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