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下线!
时清直接下线,她侧过眸子,发现门把手抖动了两下,便快速的切换到游戏页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门从外面被打开,时菁趾高气昂的走进来,目光扫及到她那台电脑,眼睛染上了怒火。
“你个贱人,也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她上去就要抢夺那台电脑,时清把它护在怀里,怯懦的眼睛含着露水:“姐姐,这是爸爸给我买的。”
“那也是我们时家的,你只不过是贱人的女儿,只配用我不要的东西。”
她愈发用力。
时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冰冷,不含一丝感情,她该怎么做才能保住爸爸给她买的电脑。
突然,黎敏的声音传进来。
“菁儿,你爸爸回来了,赶紧出来。”
她穿着一件旗袍,搭配着华贵的皮草,珍珠耳环衬托的她十分雍容华贵,只不过,她的心肠却是黑的。
“和她计较什么,过不了多久,她不死也得疯。”
说完直接离开,就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时清“目送”她离开。
时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傻子!”
为了能在时家活下来,她拼命的隐藏自己。
不过,很快她就不用装下去了。
但有一点,她很担心,秦筵的未婚妻在结婚前一天都会出事,婚期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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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御景。
盘踞在巍峨的山底,整座庄园占地几千余亩,镂空浮雕的大门口壮观宏伟,骷髅头的喷泉有些阴森,正对着别墅,围墙爬满了蔷薇花,布满荆棘。
二楼,秦筵站在阳台上,穿着黑色衬衣,凌厉的目光微微眯起,看向远方,指尖夹着一根烟,微弱的猩光一闪一闪。
秦东站在一旁,心里感叹上天不公,都是男人,为什么秦少就是如此的优秀呢,在看看他……
“秦少,刚收到消息,时家想要暗渡陈仓,让时家二小姐替代大小姐嫁过来。”
“秦泽那边有什么动静?”
男人的声音冷绝的有些过分,柔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的背影镀了一层金光。
秦泽是他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为人阴险毒辣,擅长在背后捅人刀子,前几任未婚妻无故失踪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之前他无意结婚,秦泽这样做他倒也是乐见其成。
可是这一次……
“二少听说老爷子准备在您娶妻之后正式宣布您为继承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秦氏老爷子戎马半生,是这京城说一不二的人物,没想到老了,竟然会这么宠溺长孙,这么多年一直为秦筵的婚事操碎了心。
“让人盯着。”
清冷的目光带着狠绝,修长且分明的手指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转过身来,嘴角带着一抹残忍的笑。
谦谦君子秦少,骨子里也是一位狠绝的人物。
时家庄园。
“清儿呢?”
时政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时清,这让时菁心里面更恨她了。
黎敏笑着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这丫头,八成还在睡懒觉呢,张管家,去把二小姐叫过来。”
“阿政,喝杯茶,清儿一会就出来了。”
房间里。
张管家敲门,没有等里面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入。
“二小姐,先生回来了,请您出去。”她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尊重。
“好。”她怯生生的站起来,张管家看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同样都是时家的孩子,你怎么就和大小姐差这么多呢,一会出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清楚吧。”
她小声的嗯了声:“清楚。”
张管家看着她胆小的样子,冷哼:“烂泥扶不上墙。”
她刚一出现在大厅,时政立马走过去。
时清肤色偏白,肤如凝脂般细腻,一双杏眼凝聚着水光,浓密的睫毛时不时的抖动两下,樱桃小嘴没有血色,时政担忧的牵起她的手。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爸爸,就是有点感冒。”
“你们是怎么照顾二小姐的,怎么能让她着凉。”
时政不怒自威。
“抱歉先生,是我们疏忽了。”
张管家上前承担错误。
他双眸染上了一层薄怒:“再有一次,你们自己直接离开。”
“来,快来坐下,以后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时清心中感动,时政是她在时家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了。
“清儿,这是时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当做我给你的嫁妆。”时政拿出一份他已经签好字的文件。
时菁“蹭”的一下子站起来,直接把股权转让协议书夺过来,瞪大眼睛:“爸,您怎么能够给这个傻子这么多的股份?!”
“混账,这是你妹妹,她只是反应慢一点,并不是傻子!这是我给清儿的嫁妆,如果你愿意嫁给秦少,这份嫁妆依旧是给你的。”
时政一发怒,时菁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她咬住下唇,看向黎敏,对方摇摇头,让她注意自己的形象。
黎敏拉着时清的手一脸慈母般的笑:“清儿,外面那些传闻都是夸大其词的,他们就起嫉妒秦少的家世,等你成为了秦夫人,可不要忘记我们啊。”
她的目光中隐藏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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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
京城最豪华的酒店蓝海国际,秦氏直接包场,来往接送的都是直升机,机尾带着嚣张的“秦”字,足以显示这个家族尊贵无比的身份。
秦筵站在二十八楼,俯瞰脚下,嘴角勾着一抹浅薄的笑意,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今天的主角。
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薄雾淡淡的升起,模糊了侧脸的轮廓,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哥,真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爷爷娶时家那个女儿。”
秦泽吊儿郎当的,脸上永远都是那副算计人的笑容,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
闻言,他纹丝不动,指尖烟雾缭绕,黑眸染着无尽的黑暗。
转过头来,凝住笑意,毫不掩饰自己暗藏杀意的目光。
秦泽看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爷爷曾经说过,这几个孙子中,秦筵是最优秀的,却也是最狠的。
“不好了秦少,时家大小姐她逃婚了。”保镖急冲冲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