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茶就要跟着上车,她随意散漫的打开手机的游戏界面,漫不经心道:“去前面儿。”
厉茶愣住:“……”
时清不为所动。
厉茶瘪嘴:“……”
时清活动了一下身子,轻咳一声:“我累了,想躺一下。”
厉茶这才哦了一声。
路上。
厉茶叽叽喳喳的歪着身子,和时清说话:“宝贝儿,你在和谁玩游戏呢,带我一个,我也要玩。”
她眉头突突的跳了几下:“一会在市中心把我放下就行,秦筵过来接我。”
“行。”
苏御迫不及待的答应。
厉茶本来要跟着下车,结果被苏御给哄着带走了。
她走在市中心的小路上。
看着手机一条一条弹出来的信息,随手打了一辆车,往偏僻的郊区行驶过去。
“我到了,你在哪里?”
她带着耳机,黑色的耳机线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白色的卫衣和黑色的耳机线看起来格外的搭配。
“你竟然还真的敢来这里。”
“莫妮卡,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在这里,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随便找了一棵大树,靠在上面,略带挑衅的看着莫妮卡,目光顺着她看过去:“身后那几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莫非不是地狱岛的人?”
不是地狱岛的人也就代表莫妮卡和别的势力的人还有联系,这几年能够有什么事情可就不言而喻了……
况且封墨那个人又是出了名的疑神疑鬼。
“时清,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她已经来京城这么长时间了,自然知道了时清的身份。
不过除了能够查到她表面上的资料,其余的资料是一片空白。
“若真的是我胡说八道,你就不会是这幅狗急跳墙的丑态了。”
她语气狂傲。
“你——!!”
“啊——!!”
随着莫妮卡的哀嚎声,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只见莫妮卡的脸色倏然变了,时清掰着她的手指,一字一顿的说:“别用手指指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动作,记住了?!”
“既然你联系不到黄元吉大师,那就让我来联系。”
时清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秒接。
一道浑厚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S,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听两个人之间的说话态度,看起来挺熟的。
大师本就心虚,此时听着她这么说,下意识的心慌了,秦泽暗中瞪了他一眼:给我稳住!
“嫂子也认识这个行业的人,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吧,莫非是提前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所以嫂子和大哥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秦泽这话不仅仅只是说时清在撒谎,更甚至把秦筵也带了进去。
安排人在老宅,让老爷子怎么想?
“S,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了吗?”
“没有,就是这里有一个人说和你特别熟,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他?”
时清本来就开着免提,此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
“朋友,谁啊?”
黄元吉在私底下也是一个老顽童,此时听到有一位朋友,下意识的想了想自己的那几位损友。
“我的朋友你不都认识吗,就那几个老顽童,其余的说是我朋友的你可千万别信,我们家S长得这么好看,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冒充的那位脸色直接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能够听不出黄元吉大师的声音呢。
前些日子他准备去拜师,结果被黄元吉老师用年事已高来拒绝了。
“嫂子,我们怎么能够确定电话那边的就是黄元吉大师呢,在场的诸位也都没有见过这位大师。”
秦泽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这个计划他安排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就让时清这么容易的就蒙混过去。
他接下来还有其他的计划呢。
时清没有接话,干他们这一行的就是要实话实说,她靠在秦筵身上,目光清冷看着那位冒充的大师。
秦筵手指不老实的把玩着她的秀发,他知道,秦太太这是准备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应该认识他吧,我记得你前些日子还准备去拜师。”
所有人的目光看了过去,假冒的大师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看向这么多人,一咬牙:“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黄元吉大师,这个人一看就是冒充的。”
时清笑了。
黄元吉大师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冒牌货。
“你个混账玩意儿,我特么的到现在才听出你的声音,你不就是前几天想要来找我拜师的那个吗,幸亏老子没同意,否则我混迹江湖多年的名声还不得被你给我败坏了啊。”
黄元吉大师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也不管在什么场景下,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
“那我呢,不知道诸位还认不认识我这个老太婆了。”
他等着厉承允情平静下心情来在和他聊一下关于厉茶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大家就这么安静的坐了半个小时,谁也没有说话。
三个男人在这里气的不行,倒是时清和厉茶两个人,在一边玩游戏玩的悠哉悠哉的。
苏御看着他家的小公主,不由自主的笑了。
厉承允看着他的表情,没好气的轻笑:“看吧看吧,在看我也不可能同意让我妹妹和你在一起,你他妈的自己做什么的自己不清楚,你难不成让我妹妹跟着你,每天都在危险之中吗。”
这才是厉承允纠结的地方,自己有危险不要紧,可是妹妹和家人绝对不可以有危险,这是他的底线,谁都不可以动的底线。
苏御早就想到了是这个原因:“哥……”
“你他妈的给我正常说话,别叫我哥,我听了心里难受。”
“行,承允,我知道你在担心这个,可是你想一想,你做这一行的时候难道茶茶就不危险了嘛,咱们都是一样的,我可以答应你,在未来的生活当中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去保护茶茶,不让她受一点伤,更不会让她流一滴泪。”
“你说的有道理,正因为我的身边也有危险,所以我才要给她找一个清白的人,身边没有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