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你被这女人打坏脑子了？”何上还是不明白，干脆伸手摸了摸林翰额头，看他是不是在发烧。

林翰躲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解释道：“她本来是我的朋友，只是被人下蛊迷失了心智。刚刚匕首刺破了她额头的黑莲印记，解除了别人在她身上下的蛊，现在她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你怎么确定？万一她醒了还要杀你怎么办？以防万一，我还是要杀了她！”说着何上再次举起了匕首，林翰见状，干脆驱动摩柯剑挡在了何上面前。何上见状，怒道：“你为了一个想杀你的女人拿剑指着我？”

林翰正欲解释，忽然一群人不知从哪儿冒出，瞬间包围了二人。其中一人指着他们厉声道：“就是这几个人，杀了獐姐姐和小男！”

“你们这些人类，还不肯放过我们？”一位长者恨恨道。林翰看出，他应该是这些人中比较有威望的一个，便收起剑来，诚恳道：“你们误会了，刚才我不了解情况，才误杀了那位姑娘，现在我知道了，你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绝对不会再破坏这里。”

有人瞪着何上质问道：“如果獐姐姐是误杀，那小男呢？你们就是故意杀了他的！”

“小男？”林翰疑惑地看向何上。何上有些心虚，支吾道：“是...是他先动手，我才杀他的。”

“你胡说！小男那么善良，他从来没有杀过人类！”

老者制止道：“行了，我看这位姑娘受了重伤，你们只要保证不伤我妖族同胞，我就留你们在这里几日养伤。”

林翰马上抱拳保证道：“多谢，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

何上还想说什么，可思索一会儿，还是默许了。

在妖族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无涯谷中妖族居住的地方。林翰这才知道，原来妖族在这里过着的其实跟人类的生活没有差别，他们也男耕女织，也有交换货物的集市，也在河边洗衣服，一派和乐。只是无涯谷地方有限，房屋规模并不大。

姜玥被安置在了族长家，正是那个颇有威望的老者。

“你们看起来跟人类并没有区别。”林翰四处观察着，说道。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为什么我在天罡大陆见到的妖族却残暴不仁，以杀人为乐？”

族长叹了口气，回道：“就像你们有好人坏人之分，我们妖也有好妖坏妖。坏妖在人间肆虐，试图占领人类的世界，我们好妖不愿与他们为伍，便来到这天外天，想开辟一片自己的天地。没想到你们人类中的坏人发现天外天的存在后，却跑来对我们大肆虐杀，我的族人们善良，不忍伤害你们，这却成了你们占领这里的助推剂。”

一番话听得林翰很是愧疚，他极为诚恳地说道：“族长放心，我不是坏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们。我在这里的这些天，也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族长点点头，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