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的身体如撕裂般的疼痛,喜宝儿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心中骂道,这个看起来绅士一样的男人,整得在床上如此狂野。
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瘀伤,还有些暗红的吻痕,总之身上全是痕迹,简直没法看。
而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总裁已经走了,喜宝儿心里也不慌张,他心想,这事儿慢慢来吧。
可惜宝怎么都没想到,他的计划算定了所有的人只有总裁他却没有算到位。
她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没有看到总裁,却看见脸色严肃的孙连香和李文书。
李文书看到喜宝身上的吻痕,直接冲着他来,还没等孙连香说话,就像个泼妇一样扯着喜宝儿的头发狠狠的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喜宝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挨了一个耳光,等李文叔准备打第二巴掌,熙宝抓住了她的手。?“你想干什么?”茜宝声音低哑一声怒吼倒是让你们刘文叔有点儿惊讶。
可是愤怒还是占据了上风,一边撕扯着喜宝儿的头发一边怒狠狠的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做出这种事,**城里来的总裁,你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吗?”
旁边的孙连香也是气的直跺脚:“就是,你这个贱人生不出孩子就算了,竟然干这种恶心的肮脏事!”
喜宝儿没有想到一早上起来就会是这样的情况,但是他不慌张,因为他早有准备。
她抬起了头,头发被李文叔拽着,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他依然说的:“喊骂你们继续,让村里人都来看看李文书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突然被这么一说李文书心虚的松开手。他今天早上才从离铁匠那儿过来现在双腿还打颤,昨晚药效太猛。
他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在虚张声势:“说你呢提我做什么?”
喜宝抬着头,冷冷的眼神像是尖刀一样戳在他脸上,把他的手打开,往后退了一步。
“我贱?母鸡汤里下催*情*药的那可不是我。”
此话一出母子两人面面相觑。
西伯尔终于知道,原来孙连香也知道下药的事儿。
真是恶心的母子俩!
“刘文书,你自己下药不说还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是的这三年来我在家是吃素的你们吃多了猪油,是不是把心都吃没了?”
喜宝儿胸口剧烈的起伏,这三年的委屈让他激动不已,而现在仿佛是找了个宣泄口,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母子俩显然不知道喜宝为什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腔。
“这三年以来我在你们家像畜生一样被对待,你们还真把我当畜生是吧,刘文叔我真是瞎了眼嫁到你们家,但是我现在清醒了你们别想再控制我。”
刘文书一听这话顿时也来气了又准备打喜宝儿,喜宝儿冷笑一声:“呵呵你还敢动手?用你这张沾满了铁匠味道的肮脏的手,碰我的脸吗?”
文书彻底的愣住了,手停在半空,惊慌失措的脸显露无疑。
孙连香也不知所以然,看到儿子一言不发跺了跺脚着急的喊道:“儿啊你在干嘛呀,快打死这个贱人,什么铁铺他说啥呢?”
喜宝看了看孙连香,又看了看刘文书笑着说的:“看来呀,你妈还不知道你之前是什么计划!”
原来这母子俩恐怕是各怀鬼胎吧!
刘文叔想要下催*情*药把自己送上总裁的床,而孙连香就是想把他送到总裁的床上然后利用他让刘文叔在城里谋得一份好的工作。
“刘文舒啊刘文书,你可真厉害,算计我算计总裁,连你妈也算计!”
孙连香完全不知道在说啥,而刘文舒却被吓傻了,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喜宝儿,也完全不知道喜宝儿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
喜宝儿也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他现在就想去找陆靖暄。
他越过了刘文书回到自己房间,把东西收拾到箱子里露出了笑容。
跟着大总裁进了城到时候也不需要他负责只要他能帮着自己摆脱这个家庭就可以!
喜宝儿既然已经想好,他甚至觉得自己重新开始,在城里那也无妨,总之是一个新的人生。
他正在计划美好未来,转头看见刘文叔站在门口。
看见他,喜宝儿实在没什么好的脸色。
“收拾东西?准备去跟着大老总混呀?你真以为今天你把自己送到床上别人明天就会带你走吗?”
喜宝儿不想搭理他,反正马上要走了,他继续捡着东西,可刘文叔接下来的话让她心生绝望。
“看来你还不知道呀,人家陆总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说再也不想见我们这一家的垃圾了,我们这一家那当然也包括你这个贱货了!哈哈哈……”
喜宝儿听闻这话肩膀颤了颤握紧啊手中的拳头,身体有微微的发抖!
什么?那个人他就这么走了?就这样成了一个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