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一个苍老而又尖锐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色里让我心头一震,被吓到了。刚才这突然丢花盆的心情还没有平复,现在这又是一吓。
我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门口的看门大爷。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像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回家啊!”我说道。
那大爷吼道:“是你丢的花盆吗?”
这智商着实让人着急,我进来的时候,你的哪只眼睛看见我带着花盆了。
“不是我,不知道是谁丢的!”我说道。
这时,大爷才不再说话,依旧用着那种眼神看了我一眼。不过,他还是离开了。
目送着他的离开,我的心情恢复了一丝的平静。可是那只小鬼却不在了我的眼皮下,刚才我仿佛看到了楼上他的影子。
可是现在却看不到了,我猜想他一定在这上面。但是楼口的门却是锁着的,我是无可奈何了。我知道,要想进去的话,这只有鬼可以做的到。
我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出门的时候,那大爷依旧用着那样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是坏人,请你放尊重一点儿。
第二天刚上班,小清就问我,昨天夜里干什么给她打电话,本来她都快要睡着了。整的她现在上班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我有点儿郁闷,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记得我刚拨通电话她就接了,显现是正在玩手机的节奏。可现在非要这样说,我怀疑昨天夜里她跟张师傅又淘气了。因为今天我是看着他们相拥着进的门。
我只得回答:“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睡觉了没有!”一边说,我还一边尴尬的笑着。
她望着我沉思了一阵,可是看着她望着我不说话。我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什么,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晚上是店里的聚餐,我们都喝了好多的酒。我不是太能喝酒,也就没有喝多少。小清直接喝到了吐,随后就一个人跑到厕所里面吐了起来
。
虽然有人去照顾她,可是她不用。我喝了许多的酒,此时也憋不住要去放个水。
就在出厕所门的时候,我撞见了她。小清一把将我拉到一个角落里,这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小清跟我说道:“林丹,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
这句话犹如惊天霹雳,我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自从铜锤离开我之后,心里就没有再想过其他的女人。纵然小清是我喜欢的标准。
可是她怎么一说,我真的想起了好多。想起了我跟小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你喝多了吧!”我扶着她说道。
小清跟我说:“我没有喝多,我跟你说的是真话!”
望着她那坚定的眼神,我更是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犹如蚂蚁在爬,脸上阵阵发烫。
这时,张师傅来了。我急忙将小清交到张师傅的手里。我跟张师傅说道:“小清喝多了,麻烦你照顾好她!”
张师傅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将小清带离了我的视线。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陷入一阵的沉思。
我隐隐的感觉,自己的心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住在自己心里的,但是很确定她早就存在了我的心里。
明眼人都能看到她的存在,可我一直在否认。我否认只是因为她已经有了对象,我不是第三者。可是,现在我成了第三者。无论是在我的心中,还是小清的心中。或者是其他人的心中。
那夜我久久不能入睡,自己买了好多的酒在喝。打游戏上头的安哥问我,有什么烦心的事。
我只是淡淡的说:“没有,就是今天聚餐时,我没有喝够,想再喝点儿。”
我问他要不要来点儿。他说不用,因为他还要上班,怕第二天起不来。
我竟然熬了整整的一个通宵,没有任何的睡意。早上我只是洗了一把脸,不知道小清是否跟我一样。
上班的时候,小清没有
跟我在提这件事。兴许,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吧。我相信,我还是存在她心里的。她是一个那么了解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鬼已经找到了替身。可是小清的眉心依旧发黑,犹如大祸降临。
晚上,我下班比较早。早早的来到了那个危险的路口,虽然没有看到那只小鬼。可是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安静。
我蹲在路边抽着烟,呆了好久才看到小清和张师傅的身影。他们两个人只是在走,连聊天都没有。
我隐约的看到他们的身后跟着那只小鬼。我走上前去,小清看到了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退到我的身后。另一只手里甩出一道黄符,那黄符不偏不正,正好贴在小鬼的身上。
小鬼立马就变了模样,绿色的眼睛,身上黑气冲天。张师傅扭头一看,吓得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小清看见这个情况,急忙问道:“这是什么?”
我回答:“他是鬼!他已经跟了你好久,我天天跟你回家只是为了不想让他伤害你!”
我能看到小清好像是呆住了,久久的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
我一把松开她,一个箭步到了那小鬼的身旁。
那黄符对小鬼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很快那黄符在小鬼的身上就燃烧殆尽了。小鬼趁我一个不注意,扑在了张师傅的身上。
我知道,他这是要上身,上张师傅的身。
地上躺着的张师傅慢慢地爬了起来,他一把掐住了小清的脖子。我急忙喊道:“不要!”
小鬼附着在张师傅的身上后,张师傅的眼睛居然变成了墨绿色。两只眼睛泛着淤青,嘴上竟然长出来了獠牙。
这些都是让我始料未及的。小清孤零零的被掐住脖子,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有什么事冲我来,是我阻止你的,你尽管来找我!”我大声喊道。
我相信他不是傻子,要不然就不会上张师傅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