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雨话虽如此,可是萧震和哪里肯信,连声说着不可能:“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夫人怎么可能是你们嘴里说的那种人,龙胆绝对不可能是我夫人偷的。”
其余的萧氏三兄弟也表示赞同萧震和的话,就连被虐待了萧轩平也不信。
萧轩平对我和化雨说:“我觉得你们应该搞错了,虽说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对我是有些残忍,但是当我知道她被杀以后,我其实心里的气也消了,现在你们告诉我们我母亲没死,但是她却成了什么杀人犯,还偷了我家的龙胆,实在是说不过去。”
我看着萧氏家族人的反应,其实我也猜到了,不紧不慢的对众人说:“那好,既然你们都认为萧夫人不是盗窃龙胆的人,那么你们谁能解释,萧夫人躲在暗处的原因?”
萧家人满脸疑惑,虽然还是不相信,但是已经没人再有话说了。
萧震和对我说:“李警官,我知道你能力很强,我是个生意人,对于破案我是一点也不懂,我也不敢妄加猜测你们警察的想法,但是我实在是不相信我夫人是这样的人啊,会不会是被人威胁了?”
化雨对萧震和说:“萧老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的感受,但是我们确确实实查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虽说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但是也差不多了。”
萧氏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面面相觑,不管我们怎么说,萧氏家族的人都是不相信。
我笑了笑,对他们说:“各位,我们这次来,不是说非要让你们相信只是想给各位说一下,至于各位信不信,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还请各位谅解。”
沉思片刻后,我对萧震和说:“萧老爷,你应该不知道萧夫人在嫁给你之前还认识一位医生吧,这些话都是从他嘴里说的,但是我们也是经过证实,所以在没有抓到萧夫人之前,还请各位一定要保密。”
萧震和只是微微一楞,坦然的说:“感情这个事,我也不好评价,而且你说是夫人和我结婚之前,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萧轩平可能是怕萧震和接受不了,急忙接话说:“这一点请李警官放心,虽然我们不太相信,但是案子已经查到这个份上,我们肯定会守口如瓶的。”
萧轩平毕竟是文化人,虽说有时候脑子不清醒,容易一根筋,但是大是大非面前,萧轩平却有一种稳住全局的气魄,这点确实难能可贵。
为什么这一次,我们要在第一时间赖萧氏家族告诉他们实情,确实不想再像上一次那样,等着萧氏家族的人去了警局才有所反应。
而且我估计,警局里可能还有萧氏人的哨子。
离开萧氏别墅以后,我们便折身回了住处,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睡觉,我都感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回去以后,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感觉有亮光刺着我的眼睛,我这才迷迷怔怔的醒了过来。
我起来以后,敲了敲化雨房间的门,可是里面没人回应。
我心里奇怪,推开门一看,房间内空无一人。
我又在其他地方找了找,还是没人,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出去都不叫我的。
我掏出手机打通了化雨的电话。
“你在哪呢,怎么不在家啊。”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化雨在电话那头说:“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说尸体不知道怎么出去的吗?”
我一愣,挠了挠后脑勺说:“是啊,怎么了?”
化雨说:“你猜对了,尸体确实只有一具。”
我听化雨这么一说,本来有些迷糊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忙问道:“你现在在哪?”
“我在警局,你要是收拾好了就来吧。”
“卧槽,你怎么不叫我。”我赶忙穿好衣服出了门。
化雨轻声说道:“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叫你,我先过来看看情况。”
“你等我,我马上到。”
嘴里说着马上就到,可是奈何出门时间不对,赶上上班高峰期。
看着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马路,我心真是哭笑不跌,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脱了一个半小时。
到了警局门口以后,我老远就看到化雨在大门口等我,看样子也是等的急了。
见我风
风火火的到了,有些没好气的说:“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我也急的够呛:“堵车了,先进去吧。”
一边快步的走,我一边问:“到底什么情况,我看你电话里那么着急。”
化雨有些急促的说:“谭明他们在停尸房的停尸柜后面发现有一个洞,我估计尸体就是从那里被人弄走的。”
我问化雨:“谁发现的?”
“谭明说是清洁工人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柜子后面有一些墙灰。”
我急忙停下脚步,狐疑的说:“又是墙灰,之前我们在萧氏别墅楼顶也发现了墙灰,你说萧氏别墅楼顶的墙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和这里有什么关联。”
化雨也停了下来,想了想对我说:“萧氏别墅楼顶的墙灰,我怀疑是有人爬到楼顶后在进入的萧震和房间。”
“爬到楼顶在进入。”我皱着眉头分析着化雨的意思,忽然好想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那天我给萧震和说,萧夫人被杀的那个晚上,躺在萧震和床上的人不是萧夫人,而是另外一个人,不过现在想想,好想并不是那么回事,萧夫人故意装出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其实那一晚她的计划就已经开始,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应该是阿天和萧宛白睡着了以后她才开始行动的。”
化雨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被萧夫人骗了,萧氏别墅内的所有线索都是假的?”
我点了点头对化雨说:“有可能,关于脚印的事,是我一直以来想不明白的,那么深的厚度,那种力度,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世界上还有这种神人,就算我孤陋寡闻,也暂时想不出来,你想想,萧夫人平时就不怎么出门,她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对于我来说,萧夫人一直都是澳州人口口相传的贤妻良母,贤妻良母恰恰就成了萧夫人的计划的天然屏障。
如果她能在这两者之间均得,那只能说我面对的这样的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萧夫人从最先的离奇死亡,到现在神奇出现,都为整件案子蒙上一成厚厚的尘埃,实在是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