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凶手杀人以后没有离开,应该是在别墅里找什么,萧轩平说他在窗户外看到了影子,我想这个人的功夫一定很厉害。”
我说:“你这样分析,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还是那句话,萧夫人在被杀之前,龙胆已经丢了,难不成这萧氏别墅里面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宝贝吗?”
别墅内的警员依旧在很仔细的寻找线索,但是我知道,找了这么久,就只是找到了一个脚印,还有就是这一点点粉末,足可以说明,凶手一定是有备而来。
我此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凶手狡猾异常,龙胆和杀人一案到底有没有联系,这一切都不知道。
整个案子似乎又停滞不前,不管我们怎么寻找,怎么努力,案发现场能找到的证据也只有那两点,其余的便没有了。
萧夫人被杀以后,我和化雨便搬了出去。
因为萧氏别墅现在可以说用重兵把守来形容,萧震和的别墅一夜之间多出来上百名保镖,而且还有范学军安排的警察二十四小时值守。
把萧氏别墅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其余的萧氏三兄弟家里都增加了不低于七八十名保镖。
这人一多,我们的行动就受到了限制,所以我一考虑轻重,还是搬出来住好一点。
一时间萧氏的事在整个澳州传的是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萧氏突然增加这么多人手,其实是因为萧夫人的阴魂不散,萧家人为了增加家里的人气,这样才能阻止萧夫人的阴魂靠近别墅。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我不由得笑了笑,这些人,事情闹的越大他们越开心,媒体居然也在瞎起哄。
“云哲,吃饭了。”
化雨这时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来到我的房间。
我放下报纸,闻着香气扑鼻的饭菜说:“好久没吃这么香的饭菜了,要不是出来恐怕还没有这个机会。”
我搓着手就准备拿筷子开吃。
刚要拿筷子,化雨就用手拍了我一下说:“洗手去。”
我撇了撇嘴说:“又没有外人,洗什么手
啊。”
嘴上这样说,自己还是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我一边洗手一边对外面的化雨问道:“澳州警局有凶手的消息吗?”
化雨说:“还没有呢,不过范总监早上传来消息,说萧夫人的死因有所突破。”
我一愣,扯了跟毛巾擦着手走出了洗手间,坐下来以后看着化雨说:“尸体不是丢了吗,怎么还有突破?”
化雨盛了一碗饭递给我说:“谭警官他们把萧夫人的尸体搬回警局的时候有备份。”
我刚一口菜送进嘴里,差点喷了出来,极为诧异的说:“尸体还能备份,这什么技术?”
化雨白了我一眼,仿佛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这尸体肯定不能备份,人家可以备份数据基因啊,你怎么回事,怎么越破案智商越后退了。”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这一提到案子,我竟然连吃饭都忘记了。
化雨敲了敲碗,提醒我说:“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一趟警局。”
澳州总局……
“李警官,你来了。”谭明一听说我们要来,一早就在大门口等我们。
见到我和化雨到了,撒丫子就朝我们跑了过来。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问谭明:“你们查出来萧夫人的尸体是怎么一回事?”
谭明紧赶慢赶的跟着我说:“我们怀疑萧夫人的手筋脚筋是从肩膀的位置被人抽出去的。”
我和化雨立马挺住脚步,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神中都有一丝疑惑。
化雨低声对谭明说:“谭警官,你的意思,萧夫人的手脚筋是被人力抽走的?”
“对啊,可是,后来法医部门的人说,靠人力是不可能抽走的,你说这事真是邪了门了。”谭明在说话的时候,身体还不自觉的发抖,看来这件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由于事情紧急,我不好停留下来继续问:“先进去再说吧。”
我招呼两人继续往前走,可是一边走,我这心里又犯嘀咕,按道理来说,人体
的血脉是有很强的粘合性,怎么会用人力就抽走呢?
从萧夫人被杀到现在,已经有十天左右了,在这期间,我除了排除了萧轩平的嫌疑,其余的一无所获。
今天过来,我正好想审问一下阿天,虽然我也知道,阿天并不是凶手。
可是案发现场一共出现两名凶手,一名在逃,阿天却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也就成了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谭明带着我们来到了澳州警局的刑事技术部门。
一进入技术部门,我发现很多人都围在一起,赶忙问谭明:“这是怎么回事?”
谭明看着围在一起的那群警员,有些心痛和无奈的说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在为这个案子熬,很多人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了。”
化雨诧异的说:“澳州警察那么多,你们可以安排别的人做事啊。”
谭明说:“两位警官有所不知,只从萧氏案子一发生后,澳州的警员基本上都把重心转移到了这上面,但是至今一无所获,哎。”
我看着这群夜以继日的警员,心里也有些心痛,拍了拍谭明的肩膀说:“让一半的警员今天都休息吧,明天换另一半。”
谭明有些惊慌看着我:“可是这样,案子就要拖着啊。”
我微微低头冷冷笑了笑,指着眼前一群群忙碌的警员对谭明说:“你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为了破案辛辛苦苦为了什么,为的是让你们给他们加工资吗,他们是一群职位低下的警员,但是他们不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他们是你的手下,是你们同事,是你的战友,他们为了破案在辛苦拼命,你呢,你在做什么,你的战友正在拼死拼活的打战,你居然还在考虑案子,他们没有亲人吗,他们不想回家陪父母陪爱人吃一顿最热饭吗?我告诉你,要是没有他们,萧氏的案子,永远都别想破。”
我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都快成了怒吼。
警员们被我的声音吸引,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们显然被我的话震慑住了,可能深有体会,有的人已经悄悄地流出了眼泪。